第58章 蘇沐的炫耀,赤月反擊

發佈時間: 2025-03-02 08:10: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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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眼她就看上了那閨蜜手鐲,尋思着買二個,十萬應該夠了,正好把她剛剛付的錢還了。

看出她很喜歡,沈微笑道:“赤月這手鐲你也喜歡嗎?我們真是眼光一樣,我也喜歡,等等,我買下來送你。”

“別,我送你”赤月剛說,沈微已經讓服務員把手鐲拿了出來。

“這對姐妹手鐲多少錢?”

服務員笑道:“二百二十萬。”

“什麼?”

“啊!這麼貴。”

兩個人同時叫出來聲,不是貴,是貴的離譜啊!都能買套房子了。

女服務員解釋道:“因爲這手鐲上鑲了好幾個鑽石,鑽石雖小,但設計師又是頂尖設計師,一只手鐲用時三個月雕刻出來的,上面那鳳形花紋更是極其費時,費功底,所以有點貴。”

這下沈微有點尷尬了,幾十萬的零花錢她還是有的,可這一下子兩百萬,着實難。

赤月也難過,手上緊緊地攥住包包,裏面躺着幾萬塊錢,心裏有點失落。

正在之時,寒司夜攜着蘇沐走了過來,蘇沐一早就看到赤月,藉着上衛生間的理由去看她,結果發現她對着那鐲子發呆,卻又買不起,這才把寒司夜叫來。

蘇沐嫵妹的聲音傳來:“哇塞!夜,你看這對鐲子好漂亮,要不我買一對跟媛媛一起戴吧!媛媛快回國了,正好沒有禮物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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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司夜絲毫沒注意到赤月,便淡淡道:“你喜歡就好。”

赤月聽到這句話,平靜無波的眸子瞬間有些不一樣的痛,那股痛彷彿一道無形的手壓抑着她,讓她透亮的眸子染上一層灰白,她背對着的身體有些顫抖。

沈微正好看到她眼中的光逐漸消失,緊接着一片灰白夾雜着恨意,她有些懵懂,不知道爲什麼從這兩個人進來說第一句話的時候,她就不對勁。

她再一次打量旁邊一身黑色大衣的男子,腦海裏都是熟悉感,似乎想到什麼,她恍然大悟,怪不得她覺得他熟悉,原來這男人就是寒司夜,赤月的老公。

她想這男人應該給了她很多打擊才會讓她流露出這樣的神情。

而寒司夜旁邊的女人她見過,她見過她依偎在他的懷裏,時不時的踮起腳尖親吻他的臉頰,那一次在機場,沈微還嗤笑這女人不要臉。

沈微又看了一眼那叫蘇沐的女人,瞬間就不喜歡,狐狸精樣子,和赤月比起來簡直就是仙女和巫婆的級別,這寒司夜瞎眼了,估計也就看上這女人牀上的功夫。

看着赤月在顫抖,沈微握住了她的手,對着蘇沐道:“誰說這鐲子是你的,這明明是我們先看上的。”

蘇沐這才看向沈微,心中冷哼,“哪來的狐狸精?”

在她的眼裏,一般比她美的,都會被她自動歸類爲狐狸精。

聽到聲音,寒司夜回頭看向沈微,無意間看到一邊站着的赤月,不由心口一痛,還有些詫異,他完全沒想到會在這裏見到這她。

蘇沐淡淡道:“你們看上了就該是你們的嗎?你們又沒付錢,咦!這不是赤月嗎?好巧啊!”

她這話鋒轉變的好快,讓沈微不得不佩服,這演技牛啊!

蘇沐那挑釁的一笑,赤月恨得牙癢癢的,她擡起頭冷聲道:“是很巧,我都懷疑某些人是不是一天到晚無事,專門來跟蹤我。”

蘇沐立馬委屈道:“赤月,你怎麼能這樣說?你要是喜歡這手鐲我讓給你還不成嗎?你硬要如此說話膈應我?”

赤月冷笑,“膈應你也配。”

“司夜,她太過分了,嗚嗚~~”說着蘇沐直接抱着寒司夜的就委屈的哭了。

赤月握住拳頭想發火,卻被沈微拉住,她笑了笑:“嘖嘖!裝,可真裝,要不我去介紹你演一個綠茶錶子的角色,沒準還能火。”

“你誰啊!有毛病吧!我和赤月說話你嚷什麼嚷?”

蘇沐毫不客氣,擦乾虛僞的淚水就罵出來。

“呵呵!好笑了,一個見不得光的小三還如此高調,你,你,你們幾個可要看好了,這女人啊!是小三,專門搶別人的男人,你們有男人的可要小心。”

幾個櫃檯前的服務員捂嘴抿笑,看着她們的笑,蘇沐怒了:“你放屁,誰勾飲人了,明明是她霸佔着我男人不放。”

赤月忍無可忍,“蘇沐說假話可是會天打雷劈,不得好死的。”

“你!”

“嘖嘖原形畢露了,寒司夜,不是我說你,這種整容女,跟個蛇精似的你也當個寶,還不是看上了某些人牀上功夫強。”

整容?蘇沐氣的不行,她沒整容啊!她那病要是整容還不得死翹翹。

寒司夜隱忍的怒氣瞬間爆炸,他看了一眼旁邊不說話的赤月冷聲道:“看你交的什麼狐狗朋友,夠垃圾,滿嘴噴糞,以後不準來往了。”

“你……”

沈微想反駁,卻被赤月握住手,她擡起頭,眸子寒冷,嘴角嘲諷一笑:“狐?狗?朋友?”

“那你又是啥?”

“寒司夜,別忘了你沒權利管我,不久我們就要離婚,怎麼只允許你勾飲狐狸精?就不允許我找朋友。”

“還是你只是米青蟲上腦,被狐狸精迷了眼。”

寒司夜怒了,握住拳頭,冷聲道:“赤月,你再說一遍試試?”

沈微心裏一喜,沒想到赤月夠霸氣的,把渣男氣的臉色鐵青,最好噴血才解氣。

赤月鬆開沈微的手,朝着寒司夜逼近,她高昂着頭,笑的絕美:“咋滴?還想打我?家暴這麼久了,還沒打累。”

“哇靠!這就不是人了,家暴。”

“是啊!打女人的男人簡直畜生不如。”

“我也是最鄙視男人打女人。”

幾個服務員竊竊私語,寒司夜臉都氣的紅了,而蘇沐也是個不要臉的看着寒司夜被議論便冷聲道:“赤月,說話可要憑良心,司夜可從來沒家暴過你。”

“沒有嗎?”赤月笑了,笑的無奈,她一步步朝着蘇沐逼近,“你說他沒打過我?”

“那我問你,你用的肝臟是誰的?”赤月眸子凌厲,毫不客氣的瞪着她。

她這樣一說蘇沐急了,心裏慌了,而寒司夜攥緊拳頭,臉色暴怒。

赤月嘲諷一笑,指着寒司夜道:“是他,寒司夜在我懷孕之時拖着我去的醫院,逼迫我捐贈肝臟,你知道嗎?那把冰冷的手術刀剜在我得心頭,痛的撕心裂肺,我甚至不敢打麻醉,怕休克,傷了孩子,可是他呢?那是他的孩子,他卻說犧牲我和孩子二個保住你。”

“是他,寒司夜在我病入膏肓嚴重貧血之時,逼迫我給你輸血,你身上所有的血都是我赤月的,沒有我,你早已經死的骨頭都不剩。”

“也是他,寒司夜把我當成工具對待,要的時候就壓上來,不要的時候,就隨意丟棄,甚至還恨不得多踩我幾腳,就怕我死不掉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