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清染覺得癢癢的,之前那種臉紅心跳的感覺又來了,她撇着嘴就去推他。
“我相信你不會,我的小染,怎麼可能跟別人在一起”
不知道有多久沒有這樣和她親密了,那些強烈抑制的思念慢慢溢出來,早在一觸碰到她的時候,紀惟言的整顆心都亂了。
聽着他微微紊亂的呼吸,趙清染哼了幾聲,下身被硬的發燙的火熱抵着,熟悉的感覺讓她不禁往後縮了縮。
紀惟言刻意地更貼近了她一些,讓她感覺到自己對她的思念,他不停地在她臉上吻來吻去,一遍遍地叫着她的名字。
“清染,清染我愛你。”
趙清染怎麼抵得住他的熱情她的腦子暈乎乎的,雙眼都漸漸迷離了起來。
“清染,我好想要你,想的快瘋了”
女人身上的香味讓紀惟言早就把持不住了,他炙熱的手試探着伸進了她的睡衣裏面,儘量溫柔地愛撫着她。
“可以嗎我的小染”
在這種事情上,紀惟言一直都很少過問她的意願,通常都是直接開始,趙清染嚶嚀了幾聲,軟綿綿地從嗓子裏說出了一個字。
“嗯”
這甜膩的聲音無疑是對男人最好的邀約,紀惟言的眼裏早已盛滿了火,但還是顧及到她的想法,得到回答後,他手下的力道就不禁重了幾分。
“好想你”
男人滾燙的脣含住了她最柔軟的地方,趙清染的手不自覺地抓緊了他,面色也漸漸緋紅。
可能是許久未曾親密過,所以趙清染的身體格外的敏感,只要他一觸碰到她,她的反應就異常的強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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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天有沒有想我”
紀惟言想親口從她口裏聽到答案,他手碰過的地方,猶如一陣陣電流擊過,趙清染毫無招架之力。
“想,我也好想你”
她軟軟的聲音簡直是催情的最好藥物,紀惟言的額頭已經泛起了汗珠,距離兩個人上一次親密還是在她病重之前,他已經很久都沒有這樣愛撫過她了
他儘量把自己的力道放輕,生怕讓她感到不舒服,小心翼翼的,一點一點,沉身而入。
身體交融的那一刻,趙清染忍不住咬了一下脣,看着她的神情似乎是有些異樣,紀惟言立刻就停下了動作。
“寶貝,我弄疼你了”
他問的很直接,趙清染不知道自己的臉到底有多紅,她別過臉去,低低地開口。
“好脹”
男人的呼吸更加重了起來,他猛的低下頭,吻上了她的脣。
“你真是要弄死我是不是”
趙清染還沒來得及反駁,男人就開始了新一輪攻勢,她感覺自己就像在大海里漂泊的小船,搖搖晃晃個不停
她睜着迷離的雙眼,看着在自己上方沉重喘息的男人,只覺得身心都被他完全的佔滿了。
他的汗滴落在她的皮膚上,兩個人的呼吸交織在一起,那種讓人欲罷不能的感覺強烈到讓她的身體都顫抖不停。
嗚咽出聲的時候,趙清染突然想,他最後的那句話,應該要反過來說吧
哪裏是她要弄死他,分明是他要弄死她
再一次見證了紀惟言的精力,趙清染想着待會一定要問問,這段時間他都是怎麼堅持下來的
他是忍了多久,此刻才化身成了一匹餓狼
將近凌晨的時候才昏昏睡過去,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她聽到紀惟言依舊沙啞的聲音在自己的耳邊響起。
“乖,好好睡,我去工作了”
他要去工作了
聽到這個,趙清染就算再困,也迷迷糊糊地醒過來了。
她睜開眼睛,就看到身旁的男人正目光灼灼地望着她。
“你不多睡一會”她感覺都沒睡多久
紀惟言看着她睡意慵懶的模樣,忍不住在她臉上親了親。
“你睡吧,我晚點回來看你。”
見他似乎是要起身,趙清染憑着本能拉住了他的衣袖。
“嗯”
紀惟言回過頭來看她,眼裏帶着幾絲笑意。
“清染乖啊,我儘量早點回來”
趙清染勾着他的脖子,試圖把他的頭下壓,察覺到她的動作,男人主動低下了頭。
以爲她是有什麼話說,但令他意外的是,趙清染只是主動迎起了身體,直接把自己的脣送了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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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清染親了他幾下,這才迷糊出聲:“我等你”
紀惟言轉而摟住了她,把她拉在懷裏又是一個深吻,片刻才戀戀不捨地放開。
“我走了,好好休息。”
她簡直就是毒品,讓人只是淺嘗一口,就再也無法離開。
再這麼待下去,他真怕自己又會繼續之前的事情。
畢竟在她面前,他的剋制力一直都是極低的
紀惟言輕聲下牀,穿好衣服,又幫她把被子蓋好,整個過程小心翼翼,生怕再次驚醒了她。
這是趙清染這段時間以來睡過最香甜的覺,她再次睜開眼的時候,發現已經是中午十二點了。
她揉了揉頭,低頭看到頸間怎麼都無法遮擋的紅痕,不禁扶了扶額。
昨晚的一切又重新浮現在腦海,那瘋狂激烈的場面讓她再次紅了臉。
都讓他不要親在這裏了,等下換上制服的話,豈不是全會被看到
對了,她現在還是這裏的傭人
差點都忘了
雖然可能是紀惟言安排的,但既然她來了,總應該遵循一下最基本的規章吧
想起自己早上每次都是晚起,趙清染心裏就有些不是滋味。
這個時候她腦海裏突然有一個念頭,自己那天脖子處的紅痕,是不是紀惟言弄出來的
還有那幾天睡到那麼晚,是不是也是因爲他
她那次做的夢,難道是真實發生的
他的確來過自己的房間,並且吻了她
等他晚上回來了,一定要好好問問。
趙清染髮現,每次說好了要問什麼事,等真正見到他的時候,卻什麼都忘了
只要他一說話,她就根本沒辦法思考。
真沒出息。
她暗自懊惱着。
“小姐,宮殿裏目前沒事,所以您只需要好好休息。”
外面,威瑟的聲音都恭敬了起來。
面前的可是殿下特意吩咐照顧的女人,他怎麼好去分事情給她做
事實上,宮殿里根本就不需要招什麼傭人,只是爲了製造一個讓趙清染順利來到殿下身邊的機會。
那些傭人都是原本宮殿就有的,新招的就只有趙清染一個而已。
趙清染總覺得這樣不好,太過特殊的對待難道不會讓其他人起疑麼
紀惟言讓她等他,那就事情應該沒有完全處理好,這麼明目張膽,不會給他帶來麻煩麼
礙於趙清染的反覆要求,威瑟只能讓她去幫忙收拾後園。
趙清染跟隨着其他傭人在後園穿行着,也所幸今天沒有下雪,而且出了一些太陽,後園裏堆積的厚厚的雪也開始融化了些許。
自從知道紀惟言根本就沒有忘記她之後,趙清染這些天心裏的陰霾早已煙消雲散,臉上的神情也一直都是輕快的。
反正她待在這裏也沒什麼事,正好可以做點事。
就這樣忙活了一會,突然聽到不遠處傳來了說話聲。
紀惟言的聲音很好辨認,低低的,非常的平緩,趙清染心中一喜,準備等他走過來再看他一眼。
腳步聲越來越清晰,就當她準備偏頭看的時候,又聽到了一道清脆的女聲。
女人的聲音極其悅耳,是那種令人特別舒服的聲音,趙清染聽到女人接着輕輕笑了一聲,特別的動聽。
她抿抿脣,也不知道他們究竟在聊些什麼,聽起來似乎很愉快的樣子
終於,紀惟言慢慢走了過來,離趙清染只有幾步遠,不知怎麼,她下意識地轉過了身。
“殿下您果然每次都讓我驚訝不已。”
女人帶着笑的聲音傳來,趙清染的手不禁一緊。
“待會,我讓人送你回去。”
紀惟言的聲音越來越清晰,和着女人高跟鞋清脆的聲響,讓趙清染不自覺地離得更遠了一些。
她腦海裏情不自禁地浮現出那次在總統院看到的一幕,女人精緻的容顏閃現在她的腦海,讓她的心裏莫名的有些悶。
本來以爲他們已經走遠了,但腳步聲彷彿離自己越來越近,接着,一道略微有些不悅的聲音在她的耳旁響起。
“怎麼在這裏”
趙清染怔了怔。她都躲到這麼遠了,他還看到了她
她擡頭,和男人深邃的眸子對視,然而這次趙清染的目光不自覺地落在了後面。
一個女人安靜地站在不遠處,簡約得體的套裝裙,全身上下都散發着成熟的韻致,和cisity故作的成熟不同,她的成熟,是那種氣質上的成熟,對男人來說是致命的吸引。
“沒事做”
趙清染低着頭,聲音很小。
“不用做了,去休息。”
紀惟言皺了皺眉,語氣有些強制。
她低着頭,輕輕嗯了一聲。
“現在就回去,我有點事,等下去房間找你”
沒給多久,紀惟言就走遠了,趙清染在後面望着他和那個女人的背影,心裏彷彿被什麼壓着一般。
從後面看去,男人沉穩,女人成熟,而且身高也很配,女人自然比她要高,應該過了175,和紀惟言走在一起,絲毫沒有違和感。
趙清染的眸子不禁垂了垂。
她沒有聽紀惟言的話回房間休息,想着回去也是萬般的無聊,倒不如在外面透透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