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8章 拿江溪如討好四皇子

發佈時間: 2025-09-27 14:13: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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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謝永安的樣子,秦承乾眸光深邃,側目看了江溪如一眼。

原以爲江溪如於他而言已無價值,沒想到價值體現在這裏。

那日江溪如回宮後,帶了天山佛蓮給母后服用。

也是那時有人來報,宮外有人在跟蹤江溪如,打聽江溪如的身份。

他一查才知,竟是這位大炎四皇子。

本不信江溪如有這勾人的本事,這段時間特意封鎖了消息,不讓四皇子查到江溪如,今晚夜宴也沒讓江溪如露面。

就爲了此刻。

事實證明,這位四皇子比他想的還要風流。

“四皇子?”秦承乾提着酒壺放到石桌上,負手而立,姿態都高傲了幾分。

謝永安回過神來,連忙起身,一改冷冰冰的態度,熱情招呼:“坐吧。”

“不知是大皇子駕到,我還以爲是哪些閒人擾我清淨呢,失敬失敬!”

三人在石桌旁坐下。

樂聲不斷,香穗在院中繼續跳着。

秦承乾打量了一番,笑道:“四皇子身邊盡是些妙人兒啊,這侍女一個個都清新脫俗,十分少見。”

謝永安的視線卻一直停留在江溪如的身上,癡癡地看着,自顧自喝了一杯酒。

“我身邊的人再妙,也不及大皇子身邊女子十之一二。”

“也不知這位是?”

那日回春堂見過後,他就一直在打聽,只知道她是宮裏的人,今日晚宴上他一直在觀察,卻大失所望,並沒有見到她。

就在他失意之際,這女子又憑空出現了。

簡直是意外之喜!

秦承乾笑了笑,“江家二小姐溪如,如今是我的皇妃。”

聽後後面半句話,謝永安大失所望,眼神一下就暗淡了。

“原來是大皇子的人,我還以爲……”

話未說完,他擡起頭,問:“大皇子今夜前來,所爲何事啊?”

秦承乾側目看了江溪如一眼,意味深長地笑道:“溪如有卜算未來的本事,她曾告訴我,楚王有造反之心。”

“可我苦於沒有證據,無法揭發他,所以想請四皇子幫忙。”

他坦誠的一番話,讓謝永安有些詫異,他可不想知道這些。

故而望向江溪如,讚賞道:“沒想到皇妃還有如此本事。”

被謝永安直勾勾的眼神盯着,江溪如十分不自在,從來到這個院子開始就不自在。

她也沒想到竟與這位四皇子有過一面之緣,看她的眼神就像是看見了獵物,帶着並非善意的打量。

甚至她隱隱覺得,大皇子帶她過來,也不僅僅是認識一下這位四皇子。

秦承乾做事,從不告訴她。

今日若無必要,不會帶她來。

“溪如不光會卜算未來,跳舞也是一絕,不輸你這舞姬。”秦承乾語氣驕傲。

謝永安詫異挑眉,“不知能否請大皇妃一展舞姿?”

江溪如面露難色,求助看向秦承乾。

她是大皇子妃。

又不是身份低微的舞姬!

秦承乾淡然笑道:“既然四皇子想看,你就跳一下。”

聽聞此話,江溪如臉色唰的一下白了。

緊緊地攥着衣袖。

前幾日,秦承乾爲她尋來了新的斷續蠱。

她還以爲是因爲拿天山佛蓮給皇后治病有所起效,秦承乾念着她的好,才尋了新的斷續蠱來治她的腿。

難道這才是他真正意圖嗎?

拿她來討好四皇子?

謝永安一聽也十分吃驚,這秦承乾還真大方,“大皇妃擅長什麼曲?可需要爲你更換曲子?”

江溪如又爲難地看了一眼秦承乾,但秦承乾卻只是淡然飲茶,對她的爲難與求助視而不見。

還笑說:“無需更換,溪如什麼都能跳。”

江溪如硬着頭皮起身。

院中舞姬給她讓了位置,江溪如便隨着樂聲跳了起來。

一旁的舞姬去臺階上坐着,也看了起來。

謝永安目光如炬,緊盯着江溪如的身影,自顧自喝酒。

秦承乾打量着他的神情,又轉頭看了江溪如一眼,眸光深沉。

“大皇子得此佳人,實在令人羨慕。”謝永安收回目光,端起酒杯。

秦承乾擡手舉杯,一笑飲之。

謝永安又笑問道:“對了,剛才你說有事想找我幫忙?”

秦承乾立刻說起方才提過的事情,“楚王在北地一定有所作爲,所以我想請四皇子幫忙,看能否查到他與大炎人的私下交易。”

聽完後,謝永安笑道:“這未免也太麻煩了。”

以爲他要拒絕,秦承乾連忙又說:“若是簡單的事,又怎麼用得着勞煩四皇子呢。”

謝永安擡手打住。

胸有成竹笑道:“對別人來說是難事,於我而言,十分簡單!”

“十分簡單?”秦承乾疑惑皺眉,忽然有些後悔,這四皇子看起來不是很可靠。

謝永安笑着喝了杯酒,隨即目光落在跳舞的江溪如身上。

“那就先讓大皇子見識一下?”

說完,便喊了一聲:“香穗。”

“夜裏涼,給大皇妃拿一件外披。”

香穗微微頷首,起身回房,很快取了一件外披,親自給江溪如披上。

江溪如有些不自在,但拒絕無用。

而後謝永安又說:“大皇妃想必也跳累了,坐下來歇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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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穗,你就跳一個你最擅長的擊鼓舞,當做給大皇子的回禮。”

香穗二話不說立刻跳了起來。

江溪如坐下後,想將外披解開,卻被謝永安制止,“天冷,別脫。”

江溪如爲難地看了秦承乾一眼,秦承乾也淡淡道:“穿着吧,無妨。”

可是江溪如覺得,這外披不是很舒服。

脖子上有點癢癢的。

秦承乾此刻仍舊是一頭霧水,謝永安要讓他見識什麼?

見識他有多關心江溪如?

謝永安卻一副瞭然的笑容,慢悠悠倒酒,“大皇子別急,你先欣賞欣賞我這舞姬的舞姿如何,應該是你沒見過的。”

雖然秦承乾對這一點興趣都沒有,但仍想看看謝永安葫蘆裏賣的什麼藥。

只見那舞姬身姿輕盈跳躍着,翻飛的衣裙鮮豔熱烈,手中拿着一只繫着紅綢的小鼓,伴隨着樂聲時不時敲擊兩下。

忽然謝永安問:“不知大皇子和大皇妃成親多久了?”

秦承乾淡淡道:“兩個月。”

“才兩個月?我還以爲你們成親數年了呢。”謝永安沒由來的生出幾分喜悅。

他們兩個才新婚,卻毫無新婚夫妻的如膠似漆。

鼓聲逐漸變得激烈。

江溪如有一瞬的恍惚。

謝永安見狀,饒有興趣地問道:“皇妃身份最貴,卻願爲大皇子一舞,想必很愛大皇子吧?”

一旁的秦承乾只覺得無聊,謝永安到底要打聽多少才夠。

江溪如沉默片刻後,緩緩開口:“我不愛他。”

端着酒杯的秦承乾猛地手一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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