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悅的純色發白,她想要掙脫開那羣市委的手,那那些人畢竟是男人,力氣非常的大,連她的胳膊都被抓的紅通通的,更何況是掙脫開了。
“我來接你一起進宮。”
蘇月溪站在姜悅面前,溫和的輕輕一笑,笑容淺笑嫣然,非常的絕美。
聲音更是溫婉動聽,似乎是根本沒想眼前的所有人放在眼裏,她的眼底只有大皇子妃一樣。
“你和我們一起去把。”
那羣侍衛依然緊緊的抓住了姜悅,順道還警惕的瞪着蘇月溪,然而蘇月溪連一個斜眼都沒給他們。
“小溪,你不應該來的,你不應該來找我的,你快走啊!”姜悅悲愴的叫道。
現在,不僅是她要被壓住,就連蘇月溪都要受到屈辱。
想到此,姜悅不忍心的閉上了雙眼,只能一遍遍的叫道:“你快走啊,別管我!”
“爲什麼不該來呢?”
蘇月溪依然非常淡淡然的笑着,她笑的雲淡風輕,歲月靜好。
“可你也是我的堂嫂啊,我來接我的堂嫂進宮,又有什麼問題呢,這個大皇子府,還不是我想來就來的。”
小糰子站在蘇月溪身旁,小小的臉上也帶着可笑的笑容,就像是可愛的棉花糖一般,都要將人給融化了。
真的可以說是非常非常的甜美了。
“嬸嬸,我聽說你的肚子裏懷了小寶寶呢,所以爲了保護你那還未出生的可愛小寶寶,我和孃親特地來接你的啦。”
小寶寶!
姜悅微微一怔,手掌下意識的摸上了還沒有任何跡象的肚子。
是啊。
爲了寶寶,他不能就這樣屈服。
若是在路上受了胎動,她會痛死的。
就算讓她和大皇子承受了所有,也絕對不能讓孩子發生半點危險。
這個孩子,必須平平安安降世,即便是最後讓她和大皇子受盡磨難。
這孩子是她的命啊,不,是比她的性命還要珍貴的個體。
“呵呵!”
這些話,一旁的陳笑簡直就是聽笑了,眼底帶着怨毒之色。
“蘇月溪你個踐人,你來的剛好,本郡主正想找你找不着人呢,來人,將蘇月溪和這個小野種通通給我抓起來,今天我要是不扒了他們的皮,我就不叫陳笑!”
周遭的侍衛再次動手,紛紛兇猛的朝着蘇月溪涌去,姜悅的眼底帶着無盡的慌張,急切的眼淚都落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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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快,快救他們。”
姜悅哭着大叫,“殿下,小溪可是我們的救命恩人啊,你一定一定不能讓他們出事才好。”
他們可以死,但是絕對不能連累無辜的蘇月溪和小郡主。
他們都是無辜的啊,而且要不是蘇月溪,她這輩子根本就不可能擁有一個小寶貝,這對她和大皇子來說就是天大的恩賜。
顧文聞言,雙眸更是暗沉如碳,剛才的怒火全部從心底洶涌而出,之前是因爲姜悅所以壓下了,可現在根本壓不住了。
再也無法忍耐,轟天而起。
可惜,根本沒有給大皇子出手的機會。
就在那些侍衛快要靠近蘇月溪和小糰子時,一狼一狗嚎叫着兇猛的衝了進來。
看到這一狼一狗,陳笑當即就想到了之前的恐懼,立馬就發出了一聲尖銳的恐懼聲。
“啊,這兩只畜生是怎麼進來的,殺了它們,快殺了它們,將這兩字畜生給本郡主碎屍萬段,本郡主再也不想看到它們。”
就是因爲這一狼一狗,差點要死了她和辰兒。
甚至於,在大庭廣衆之下,因爲這兩字畜生,讓她更是丟進了臉面。
“嗷嗚~~”
雪狼嚎叫了一聲,一口狠狠咬斷了一名侍衛的脖頸,鮮血當即四溢,甚至還有滴落在陳笑身上的,陳笑的叫聲變得更加尖銳了。
而那名侍衛雙眼一閉,身子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瞬間失去了生機。
陳笑臉色慘白,面容之上帶着怒焰。
“蘇月溪,你知不知道大晉國來人了,來的還是我的父王,你知道我父王在大晉的地位嗎?只要我爹一句話的事,皇上立馬就會因爲他而發兵元啓,只要我願意,讓這弱小的元啓國滅國也是不在話下的。”
“你這麼做,你就是在挑釁我的威嚴,你一定會被自己的愚蠢而付出慘痛代價的!”
“你父王?”
蘇月溪嗤笑了一聲,“難不成你說的是那位賓王。”
“當然!”
陳笑高傲的揚起腦袋,在這個世界上,有誰能不知道她父王的名頭,有誰能不瞭解他爹到底有多驍勇善戰。
“你看吧,就來連你這種地位低下的女人都能知道我爹的名字,可見我爹在四國之中身份地位有多崇高,我不妨在跟你說的清楚一些,我爹在大晉國就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存在,偏偏你們元啓國又打不過大晉國,若是我爹動了怒,那你們全部都要因爲我而去死!”
蘇月溪沒有說話,只是緩步走到了陳笑跟前。
那些侍衛急忙上前想要擋住蘇月溪的步伐,但是……
蘇月溪的手裏不知何時多出一條長鞭,驀然間朝着那些衝來的侍衛狠狠地砸去。
一鞭子狠狠抽在侍衛的腰身,直接抽的整個人轉了一個大圈,砰的一聲砸倒在地。
畢竟這裏是大皇子府,殺多了任也不好,到時候血腥味沖天的,不知道的還要以爲大皇子府正在屠戮呢。
這可是在毀壞大皇子府的形象,倒是也沒有這個必要。
所以蘇月溪只能退而求一次,用這根不太順手的鞭子了。
僅僅是一下子,蘇月溪便將侍衛的骨頭都抽斷了。
疼的侍衛倒在地上撕心裂肺的哭喊,整個男人的聲音夠縈繞在天空之中久久不散。
整個大皇子府,也只剩下了侍衛們痛苦不堪的哀嚎之聲,讓人不寒而慄。
“你……”
那位傳旨的太監被狠狠地嚇了一大跳,驚懼的往後退了一大步。
直到被宮中的侍衛保護起來,這才絕對好受了一些。
“珩王妃,你好大的膽子,你居然敢藐視聖意,還敢對朝廷侍衛動手,你簡直就是……”
砰!
下一秒,不等小太監的話說完,蘇月溪指尖一動,一鞭子揚了出去,小太監直接被帥飛,腦袋撞在不遠處的花壇上,整個人直接就暈了過去。
陳笑蒼白着一張臉,看向緩緩向她靠近的女人。
心底的恐懼差點化爲惡魔將她整個人都吞噬殆盡。
她狠狠地吞了口口水,這才讓頭暈眼花的自己平靜下來,儘量不要去害怕。
她怕什麼,她現在才是有人撐腰的,人樹葉西不過只是小小的珩王妃罷了。
要是着呢把她惹的不行了,那她一定會讓爹爹帶兵攻打元啓國,到時候兵臨城下,萬民死亡,生靈塗炭,那蘇月溪就是那萬惡的罪人。
她就不信這是蘇月溪異界女人可以承受的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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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賓王的名字我確實知道,並且我也見過他。”
蘇月溪走到陳笑面前站定,嘴角確實勾着一模邪氣的笑容。
“那賓王不就是想要謀權篡位,甚至還謀殺了大晉國的帝王,最後卻死無全屍的傻子嗎?”
他還以爲自己萬無一失呢,卻不知道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嗡嗡!
這話就像是驚雷一樣在陳笑的腦中炸裂,炸的陳笑一瞬間腦子變得一片空白。
她驚懼的瞳孔不斷放大,怎麼可能,蘇月溪到底在說什麼胡話。
她爹那麼厲害,怎麼可能會死。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蘇月溪一定是在騙她,就是想要讓她慌神!
而且父王和皇上關係那麼好,可是親兄弟啊,父王怎麼可能會謀反。
這對他們大晉國是根本不可能發生的事情,而且這麼大的事情,怎麼可能一丁點消息都沒有傳出來。
所以蘇月溪說的,肯定就是假的。
沒錯!
蘇月溪必然是爲了救姜悅這個踐人,所以才在這裏嚇唬她。
她爹厲害的很,就算全世界的人都死了,她爹都不可能死。
姜悅對蘇月溪恨得咬牙切齒,“你別以爲你說這種話就能讓我放過你,我告訴你,對於我爹的實力,我比誰都清楚,我還能相信你在這裏胡說八道不成?”
蘇月溪沒空理會陳笑的嘴硬,突然出手,長鞭狠狠地就朝着陳笑的雙腿砸去。
這一下,只要陳笑躲不開,必然殘廢。
陳笑之前受了重傷,本來就還沒好,下腿都沒有恢復知覺,可這一下下去,她還是察覺到了自己的腿斷了,這次是真的斷了。
她好恨!
她的嚴重充滿了恨意,恨不得將樹葉西這個踐人碎屍萬段。
她好恨蘇月溪,好恨姜悅,恨大皇子府裏的所有人!
她堂堂大晉國的君主,竟然在這個破地方受盡了屈辱,說出去誰敢信啊。
這仇怨更是讓她的雙眼血紅,就像是染上了血液一般的赤紅。
她的目光死死的盯着蘇月溪,如若眼神能夠殺人的話,她必然已經殺了蘇月溪千百次不止。
“蘇月溪你這個就愛你熱,你現在這樣對我,稍後有你生不如死的,我爹絕對不會放過你們在場的任何一人,對於你們的仇怨,我更是要讓元啓國所有的無辜百姓,全都爲你犯下的錯而付出千百倍的代價,讓你成爲這個國家的千古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