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
霍景玄肯定了姜喜的猜想。
姜喜臉色有些難評:“呵呵,我皇兄取向很正常,你忘了復兒了嗎?”
姜吉要是有那些什麼奇奇怪怪的癖好,那復兒又是哪裏來了的?
霍景玄見姜喜不以爲然,只好加重語氣:“你皇兄是正常,可蘇煥卿對你皇兄那也是不爭的事實!”
霍景玄聲音有些大,姜喜縮了縮脖子:“就算是事實,你這麼大聲幹什麼?嚇我一跳!”
霍景玄被姜喜吼得臉色難看起來,這女人總是有辦法激起他的怒火。
“我剛才說了那麼多,你當我在唱獨角戲?還是說你已經喜歡上了蘇煥卿?”
姜喜真想撲過去捂住霍景玄的嘴,媽耶,蘇煥卿說不定就守在門外,讓人家聽到了多難爲情啊!
“都說了你別那麼大聲,我不喜歡不喜歡,行了吧!”
霍景玄終於聽到了自己滿意的答案,勾出一笑:“所以你答應我的提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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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喜偷偷翻了個白眼:“我不答應你就不強迫我了?”
“那不行!”霍景玄立馬錶示。
姜喜兩手一攤:“那不就得了,答應你答應你,不過……”
說着,雙手摟住霍景玄的脖子,把臉貼在他的胸口,聲音縹緲道:“不過但願以後復兒能夠接受與你並肩而立,這樣,我就不用在你們之間做選擇了!”
雖然這個可能性微乎其微,但姜喜還是心存幻想。
次日,天光大亮,陸野便急匆匆的從外面跑進來。
姜喜正跟春桃一塊兒在大廳用早膳,陸野火急火燎的稟報:“謝家那邊傳來消息,謝家二爺暴斃了!”
姜喜愣了一下,接着一臉的不可思議:“暴斃?怎麼會這樣?”
她在字畫上面下的毒最多讓謝慶山病重,怎麼可能突然暴斃?
陸野回答道:“具體情況不清楚,不過說是死在了翰墨軒老闆薛娘子的牀上,現在整個京城都傳遍了!”
“什麼?那薛娘子呢?”姜喜更加震驚了。
“屍體被發現的時候,薛娘子害怕受牽累,已經連夜從逃走了!”
姜喜一聽,心中更覺古怪。
按照薛禾婉的性格,沒道理會因爲一幅假畫委身給謝慶山才對。
難道說謝慶山的死不死因爲那副畫,而薛禾婉其實是某個人手中的一把刀而已?
那麼到底是誰要殺謝慶山?自己那副畫又落在了誰手裏?
正當姜喜一頭霧水的時候,霍景玄下朝回來了。
一襲玄色冰絲蟒袍的他舉手投足間都有着很強的壓迫感。
衆人行禮,唯有姜喜迎了上去:“謝慶山是你殺的嗎?薛禾婉是你的人?”
霍景玄面色凝重,視線落在姜喜挽住自己胳膊的那只手上,沉默了半晌才搖搖頭。
“不是,不過本王大概知道謝慶山死於誰手。”
“誰?”姜喜驚訝的問。
“楊雪柔!”
霍景玄一語揭穿。
“我讓人放出消息,說謝慶山即將出任謝家家主,依照楊雪柔的個性,一定不會坐視不理。
不過讓本王意想不到的是,她出手竟然如此狠絕,直接就把人給殺了。
而且死在寡婦牀上,名聲盡毀!”
姜喜一聽是楊雪柔,反倒不覺得稀奇了,這女人做事一向以自己的利益爲主。
“那眼下謝家豈不是亂成一鍋粥了?”
霍景玄點點頭:“謝柱國三個兒子毀了兩個,盛怒難當,已經派人追捕薛禾婉去了!”
聽到這裏的姜喜,忍不住問:“你就沒派個人截住薛禾婉,把人悄悄送到謝柱國面前?”
話音落,寒川已經帶着江城回來了。
“參見王爺!”
江城跪地行禮。
霍景玄擡手讓他起來,又問:“事情辦得如何了?”
“屬下在橫峯鎮抓住了劉暢,回京途中又收到北影大人的飛鴿傳書,半途截獲了薛禾婉。
目前薛禾婉已經暗中交到呢謝家衛隊手中,正在押赴回京的途中!”
江城一五一十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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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這次算你將功折罪,下去吧!”霍景玄揮揮手讓江城退下。
江城行禮告退。
姜喜聽到此處,忍不住心生歡喜:“薛禾婉一定會供出楊雪柔的,她這次在劫難逃!”
果不其然,三天後,謝家傳來楊雪柔與薛洋私奔的消息。
謝嘉贇派出朧月誅殺二人,朧月這邊剛把兩人送上皇權,就被霍景玄帶人團團包圍。
朧月重新被抓回監查司的祕牢,在霍景玄的變態刑罰下,交出了生死蠱的解藥。
姜喜用這解藥,解除了蕭御史身上的毒。
而與此同時,楊廷州因爲女兒的死,與謝家徹底決裂,兩人在朝堂上斗的死去活來。
霍景玄出手,收集了兩人的罪證遞到姜固面前,要求姜固褫奪這兩人的官位,判其斬首示衆。
看着霍景玄自己擬好的聖旨,姜固手抖得不能自已,冷汗刷刷的往下冒。
他清楚地知道,霍景玄剷除了謝家,接下來就要輪到自己了。
“皇……皇叔……”
姜固終究是蓋不下這個大印,把玉璽放到一邊,偏頭看向霍景玄,眼神裏既有不甘,又有膽怯。
“朕這個皇帝是皇叔一手扶持上位的,皇叔何故在此刻刁難朕?豈不枉顧父皇的囑託?”
霍景玄斜眼俯視着端坐在御書房的姜固。
冷聲道:“陛下既知道你這皇位是臣一手扶持上位的,那就不應該想着過河拆橋。
臣需要的是一個聽話的好皇帝,不是一個專想着要臣性命的君主!”
“你大膽!”姜固終於裝不下去了,一拍桌子,妄圖責罵霍景玄:“弒君篡位,大逆不道,天下人人得而誅之!”
霍景玄勾脣一笑:“誰說我要篡位了?這皇位你不坐,有的是姜家人來坐!”
姜固頓時張口結舌:“你……你……難不成你想重新扶持薑湯?”
不,不可能,薑湯有王家做後盾,比他更不好掌控。
話音剛落,姜固身邊的大太監小福子公公就驚慌失措的跑了進來。
“陛下,大事不好了,陳郡傳來消息,賢王,賢王被人殺了!”
“什麼?”姜固跌坐在身後的椅子裏,臉上出現複雜的表情,望向霍景玄的眸子裏充滿了不解。
“除了朕和薑湯,姜家,誰還有資格坐着把龍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