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顧珩毫不意外,笑的單純可愛的模樣,蘇月溪一顆擔憂的心放下,她輕輕一笑。
“顧珩,你能先起來嗎?姐姐給你醒酒好不好?”
蘇月溪從未順着顧珩稱呼過自己姐姐,說到姐姐兩個字的時候,她的臉微微一紅。
顧珩搖頭,再次垂頭,薄脣微微勾起。
就在蘇月溪長睫遮眼時,眼底閃過一抹邪肆張揚的氣息,“不好,我想親親仙女姐姐。”
顧珩一吻落在蘇月溪的紅脣上,不知道是不是受了酒的影響,他的吻雖生疏但很是霸道。
蘇月溪想逃,最終卻被迫沉淪……
一吻畢。
蘇月溪仰着下巴,微微喘息,迷濛間看清了顧珩那張絕色容顏,當即臉羞的滴血。
她……
她做了什麼!她對一個雖然身體已經二十五歲,但心靈才三五歲的純淨男子做什麼!
她知道自己逃不過顧珩酒後的霸道便放棄掙扎,想着被他親兩下就算了。
然而結果!!
她被親着親着居然淪陷在了他的纏繞下。
他才五歲啊!
蘇月溪掙扎着就要起身逃跑……
“姐姐,我好睏呀~”
顧珩身形一歪,歪倒在被子上,打了個大大的哈欠,閉上那雙耀眼的鳳眸,沉沉睡去。
“……哎。”
蘇月溪爬起嘆息了一聲,扭頭看着顧珩沉睡的俊美臉龐,不禁陷入沉思。
顧珩的心結只有他自己能夠解開,他若心底深處不願醒來,一輩子都會是現在這種單純可愛的模樣。
雖然他的神智只有三五歲,身體確實血氣方剛的青年,所以在這方面她也不可能因爲不習慣從而一直逃避。
況且,顧珩是她的夫君,她也有義務滿足他。
只是……
蘇月溪醒神,頭疼的捏了下太陽穴,她再次無聲嘆息。
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吧。
她的目光不自覺的看向了顧珩的薄脣,脣上泛着水光,因爲太過熱烈薄脣被碰到紅的妖豔,蘇月溪的腦海裏驀然間閃現出了那一幀畫面……
“停,打住!”
蘇月溪惡狠狠的抖了下,撿起牀上的紅皮面具貼上,拔腿就跑。
她在亂想什麼!
她不可以!
房門砰的一聲被砸上,就在這時,顧珩緩緩睜開的鳳眸,眼角上挑,邪氣肆意。
他起身,懶懶的靠坐牀沿,一身白衣傾斜而下,半遮住那雙好看的大長腿。
“溪兒也太容易害羞了,看來適應路漫漫啊……”
顧珩優雅的摸着嘴角,那雙顛倒衆生,足以萬衆沉淪的容顏邪氣逼人。
溪兒害羞到就連給他扎醒酒針都忘了,還是像上一次一樣慌亂逃跑,那像小兔子的背影,真的是可愛不像話。
顧珩幽冷慵懶的鳳眸落在牀上,他的腦海裏閃現出了蘇月溪那張傾國傾城的容色。
他嘴角微微勾起,眼底帶着寵溺的笑。
他一點也意外,溪兒五歲之時,就已隱隱露出國色天姿。
……
勤侯府。
“老爺,你一定要替我報仇啊,這口怨氣我死也咽不下去。”
勤夫人的臉蛋已經上了藥,但還是紅腫的像頭豬,隱隱還會有一絲絲痛意傳出。
她在珩王府這些她痛恨的人面前丟了面子,簡直比讓她去死還要來的難受。
勤侯冷哼了一聲,“要不是你帶着那什麼假的梅大夫去坑人家雪老夫人,何至於鬧成這樣,你還有臉跟我提。”
勤侯的臉色很不好看。
明日上朝,還不知道要怎麼被人暗地裏嘲笑呢。
“你堂堂侯夫人去幹這些事做什麼,我是不是早就關照過你,不要去摻和你孃家的鋪子,好好的在府中做你這個夫人該做的事。”
勤夫人聽着勤侯的責怪,氣的眼眶一紅。
“她珩王府落魄成這樣,你以爲我願意去和她們計較啊,我還看不上眼呢,還不是因爲想給羽兒出一口氣,當年羽兒那般放低姿態,堂堂侯府女兒就只是想進門做個妾而已,憑羽兒的乖巧又不會跟蘇月溪爭搶,而且還能將珩王府大理的井井有條,結果那個老女人卻做主拒絕了我們家……”
勤夫人氣的攥緊拳頭,對珩王府的恨,這輩子都不會消除。
“雪珍那個老女人小小將軍的女兒,算個什麼東西,她憑什麼做主拒絕我們羽兒這麼好的孩子,她也不想想,要是太王妃在世,必定會和她做不一樣的選擇,開開心心的把羽兒迎進府裏,因爲太王妃知道落寞的珩王府需要的是什麼,也只有那個老女人什麼都不懂……”
“還有蘇月溪那個什麼都不會的粗鄙女人,她除了是蘇國公府的嫡女外,還有什麼是能與我們羽兒相比較的……”
“夠了!”
勤侯一巴掌拍在桌上,沉着臉色。
“這件事已經過去五年,你沒必要一直揪着不放,珩王府想娶誰就娶誰,我們侯府沒有資格決定人家的家事,不能因爲你想羽兒進人家門,就能夠強硬的塞進去,更何況,珩王……”
勤侯蹙了下眉,沒把話說的難聽,“珩王那個樣子,家裏也的確不宜太多的女人,羽兒並不適合他。”
想到勤羽兒那副癲狂失了自我的模樣,勤夫人心疼的哭了出來,氣憤的指着勤侯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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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想着珩王府日子不好過,不要強求人家,可你轉身看看你的乖女兒啊,以前的羽兒那麼的優秀,可她因爲一個傻子變成了什麼模樣,你讓我這口怨氣怎麼吞下去,你不心疼她,那我來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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勤夫人憤憤的縮回手指,老淚滑落。
她的乖女兒到底做錯了什麼,要受到這樣的懲罰。
勤侯年輕的時候也是深愛着勤夫人的,若不然的話在衆多子女中,也不會最喜歡勤羽兒。
看到勤夫人哭的傷心,他也是心疼,不由得嘆息了一聲,上前摟住。
“夫人,你這說的什麼話,我有多疼愛羽兒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比誰都希望羽兒能夠一輩子幸福,可……”
“老爺,夫人,不好了,小姐又想往外面跑……”
這時,勤羽兒的丫鬟氣喘吁吁的跑來,目露擔憂。
每個月小姐都會瘋了一樣要跑出侯府,在侯府裏,大家都知道她是想去珩王府。
小姐發瘋的時候,侍衛又不管用力,有的時候真的是攔都攔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