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此,衆人全都捂緊了嘴巴,充滿了幸災樂禍的表情。
當然還是有很多人覺得蘇月溪做的太過分了。
蘇月溪才不理會周圍吵吵嚷嚷的聲音,皺眉不悅道,“太輕了,重一點,一邊抽一邊說你該說的話。”
勤夫人哽了一聲,只能再次咬牙,狠心用力抽上臉,一字一句目眥欲裂道,“是我有眼不識泰山,不該得罪雪老夫人,以後要是在遇見雪老夫人,必定像……像狗一樣繞道而走。”
勤夫人哭了,在也忍不住流下屈辱的淚水。
可她的手不敢停,她生怕一停下來蘇月溪又要她重新開始,就連說話聲音都是字正圓腔,不敢怠慢。
她!記住了!永永遠遠的記住了!!
她和蘇月溪勢不兩立,從前是爲了自己的女兒,現在,是爲她自己!
總有一天,她要讓她的女兒上位,把蘇月溪趕下來狠狠踩在腳底,她要將蘇月溪千刀萬剮!
蘇月溪挑眉,“還有呢?”
勤夫人擡頭,因爲扇的飛快,很快就扇完二十下,臉腫的像個豬頭,她擡頭怨毒的瞪着蘇月溪,想到自己還要平白無故送上十萬兩,她恨不得拿着銀票砸在蘇月溪臉上。
她差點咬碎了銀牙,憤恨道,“還有十萬兩銀票,我會命人送上珩王府……”
“等等!”
蘇月溪打斷勤夫人的話,笑眯眯的看着勤夫人那張豬頭臉,“我雪姑姑經歷了被太陽暴曬,再加上你們春勤藥鋪的恐嚇,心靈受到了嚴重創傷,必須在加十萬,補償雪姑姑的精神損失費……”
“勤夫人,你瞪我,你居然瞪我,是覺得在加十萬兩不夠,並且是侮辱你對嗎?那行吧,我就滿足你,在加十萬,總共就是三十萬兩。”蘇月溪笑着豎起三根手指,朝着勤夫人晃了晃。
勤夫人差點被她晃的暈倒,氣的心肝肺都在發疼。
勤夫人想要拒絕,然而蘇月溪那張狡黠的眸子落在眼裏,讓她的心咯噔了下。
蘇月溪是不是還有其他陰招在等着她。
“好!三十萬兩就三十萬兩,我會命人將三十萬兩舉雙手奉上珩王府,就看你珩王府花起來的時候會不會覺得燙手了。”勤夫人站起身,惡狠狠道。
蘇月溪勾脣,“燙不燙手我不知道,反正我用着你的錢是覺得蠻噁心的,所以我決定將這筆錢交給薛醫師,讓他拿去分配。”
“珩王妃,這是什麼意思?”
聞言,一直沒說話的薛醫師愣住了,連忙開口詢問。
蘇月溪扭頭,笑道,“薛醫師,即便是皇城之中也有許許多多的老百姓,因爲沒有銀子從而看不上病,你就拿這些銀子去做些善事,讓那些老百姓身體不適的時候,免費爲他們治病。”
“珩王妃,不可,三十萬兩太多了。”薛醫師連忙擺手拒絕。
做善事沒錯,他也非常樂意,只是數字太大。
“蘇月溪,你憑什麼拿着我的銀子去借花獻佛。”
勤夫人怒了,三十萬兩可是她勤侯府的,結果善事的名頭掛了蘇月溪,她氣的牙癢癢,“雪老夫人,你就不知道管管她嗎?珩王府都窮的連一萬兩拿不出來,好不容易得到了三十萬兩還不緊着點自己花,拿出去捐掉,她是瘋子,你也是?”
這銀子讓珩王府花了也就花了,她咬咬牙認了,以後自會找蘇月溪等人報仇。
但是蘇月溪拿着她的錢出去博名聲,她就不樂意了。
雪老夫人淡淡的掃了勤夫人一眼,她一顆受了驚嚇的心慢慢的平靜下來。
“這是她的銀子,她想什麼花就怎麼花,輪不到我來做主,我也不想管,勤夫人,你也管不着。”
從前,三十萬兩珩王府還看不上,也不屑於從別人那討錢。
即便如今,珩王府已經窮的叮噹響,也是有骨氣在的。
不義之財,珩王府不需要,所以蘇月溪做得對。
蘇月溪看向雪老夫人自信輕笑,“雪姑姑不用心疼這些錢,不過才三十萬兩而已,花了就花了,以後我會賺更多更多的錢,讓你不在爲銀兩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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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點自信她還是有的,只是她還需要點時間。
勤夫人氣的嘴脣哆嗦。
才三十萬兩?現在說這種大話,有本事就不要她的錢啊。
勤夫人不屑冷哼了一聲,就蘇月溪這樣的,有什麼本事賺更多的錢。
這三十萬兩將是她此生見過的最多的銀兩,她就這麼送出去,此生必定後悔這麼去做。
“薛醫師,既然大家都沒意見,你就收下吧。”
薛醫師沉思了下,還是點了點頭。
“好,那我就替老百姓們謝謝珩王妃了。”
錢財乃身外之物,薛醫師的眼裏只有醫術,不然的話,也不至於每次來爲雪老夫人診斷都是免費的。
只是那些藥材畢竟是在藥鋪裏拿,不是他的東西,還是要收錢的。
這話更是氣的勤夫人差點暴走!
“珩王妃,雪老夫人,珩王……”
薛醫師掃了眼身後單純的顧珩,順道也打了個招呼,“沒有什麼事的話我就先去珩王府等你們,今日還未給雪老夫人診脈。”
“今天就不用了,薛醫師,辛苦你了。”
蘇月溪搖頭拒絕,等她回去自己動手便行,“雪姑姑,我們也回去吧。”
一行人就這樣無視勤夫人浩浩蕩蕩離開,勤夫人見此,也只能痛恨的往勤侯府而去。
春勤藥鋪離珩王府很近,沒多久一家人就走到了門口。
雪老夫人停下腳步,看向顧珩道,“珩兒,你先帶小云朵進去,我有幾句話想和蘇月溪說。”
顧珩看了眼蘇月溪,見蘇月溪點頭,這才牽起顧雲朵的手先一步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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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月溪,這一次,又要謝謝你了。”
雪老夫人想到自己一開始的委屈,再想到蘇月溪像救星一般出現,救她於水火之中,她忍不住感慨萬分。
這一次,蘇月溪又救了她,並且還是當着世人的面。
若是之前她一直懷疑蘇月溪有陰謀的作秀,可現在,她再也不會這樣懷疑。
蘇月溪沒有理由帶着陰謀詭計做到這種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