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欠顧珩太多太多,這輩子只想寵他。
曾經她和顧珩的關係並沒有這麼爛,相反非常非常的好,她與顧珩是青梅竹馬,若不是她與瀟肅的婚約,她怎會誤以爲自己對瀟肅是情愛,若不是她被蘇憐心下藥,不及時得到陰陽調和,便會肌膚皴裂,七孔流血而亡,顧珩爲救她……她卻誤以爲被顧珩澱污,因爲莫須有的仇恨做了那麼多的錯事,最後害的珩王府滿門覆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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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有一點她不明白,珩王府怎麼着都是皇親國戚,憑藉蘇憐心和瀟肅的實力,即便在加上蘇國公府,也應當是沒有資格做到這種程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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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前世在她被蘇憐心抓起來之前,珩王府到底發生了什麼?
看着蘇月溪不斷變化的神情,男人嘴角抽搐,而後心底發疼。
蘇月溪一開始的眼神好似再說,這個男人人品有問題,她要回去管着點顧珩,不讓其與他繼續交往。
之後她的眼神又變得痛楚隱忍,他想,她應該是想到了令她難過之事。
男人再次握住了蘇月溪的手腕,輕輕一拽,愣神的蘇月溪又回到了他的懷裏。
男人垂下眼眸,聲音磁性沙啞,充滿蠱惑,“可我只稀罕你一人……”
她說她這輩子只會對顧珩一人好,這是從前的她死也不可能說的話。
他很開心……
蘇月溪無了個大語,動了動手腕,發現男人動作雖小但抓的很緊,她掙脫不開,只能冷臉看着對方。
這還是堂堂天下第一樓樓主嗎?調系良家婦女是什麼惡習?
“顧……”
突然,一道急匆匆的腳步聲從後方響起,宮城抱着一只幾十公斤重的大狗哼哧哼哧跑來,他剛想說話,就瞧見眼前璦昧的一幕,他急忙話鋒一轉。
“容啓,我的龍狗不知怎麼回事,突然蔫了,你快來幫我看看。”
看着相擁的男女,宮城無聲咂嘴。
嘖!
一心吊死在某女人身上的,天下第一樓樓主大人居然開竅了,曾經四國第一美人放他面前,他連看都不看一眼,眼前的女人又該是,如何的花容月貌才足以讓他心動?
看到來人,容啓臉色一黑,被打擾的不悅瀰漫鳳眸,他拿起木椸上的長袍披在蘇月溪身上。
聞到男人衣袍上的香味,蘇月溪後退了兩步,沒有去接,那嫌棄的表情不言而喻。
容啓嘴角抽抽,不管是從前還是現在,她依然還是這麼犟啊,就是不願碰他的東西。
容啓上前一步,微微垂下身子,敞開的胸膛白皙性感,他在蘇月溪耳邊輕喃。
“你不穿我的衣袍就會走光,還是你想一直呆在這池水之中?”
容啓低低輕笑,玩世不恭,“我是不介意陪着你的……”
蘇月溪咬牙,瞪了容啓一眼,不耐的接過了衣袍穿上,走出池子。
容啓!原來他叫容啓,真是白瞎了這麼好聽的名字!
看着蘇月溪可愛的跟小貓一樣的表情,容啓笑容更甚,只是他擡眸看向宮城時,微微眯起鳳眸,眼底閃爍着危險的暗芒。
“你最好有足夠的理由說服我不打斷你的腿……”
一陣陰風吹來,空氣中溫度都降低了幾許,宮城被嚇得哆嗦了下。
他當然知道容啓的規矩,沐浴之時不喜被任何人打擾,可他是情有可原的啊!
再說了,他哪裏知道樓主大人今天竟有如此雅興!
宮城剛想說你聽我狡辯時,目光正好落在蘇月溪的臉上,他頓時間瞪大了眼眸。
“咦,是你……”
他眸光微閃,瞬間恍然大悟。
他就說嘛,容啓的性子怎麼可能會接受其他的女人。
作爲容啓的好友兼軍師,對蘇月溪他還是有所瞭解的。
“你認識我?”
蘇月溪望向宮城,略微疑惑。
宮城這人,只聽其名未見其人,是天下第一樓樓主的軍師,此人風流慣了,特別是他那雙眼含春水的丹鳳眼,迷得那些漂亮女子魂牽夢縈,寧可爲他守身如玉,也不願在嫁給他人。
宮城抱着龍狗嗤笑出聲,“你珩王妃的大名,無人不知……”
“閉嘴!”
容啓走向前來,音色冰冷的止住了宮城的話語,目光垂落。
“沒事就滾。”
男人身形挺拔修長,只是站在那,就給人一種無堅不摧,睥睨蒼生之態,讓人不敢繼續造次。
“啊,對了,我的龍狗突然就變成這樣了,我找遍了全城獸醫都看不出來它是怎麼了,容啓,你快幫我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
一說到自己的愛寵,宮城立馬焦急心疼了起來,連忙抱着愛寵走向容啓,好讓容啓瞧個究竟。
容啓垂眸,看着蔫兒吧唧的龍狗額角突突,他微微吸了口氣,才止住把容啓打飛的衝動。
連獸醫都不知曉之事,他怎麼可能知道。
“它中毒了。”
一旁,蘇月溪看着龍狗眼神微亮,好大一只狗啊,她喜歡。
“什麼?怎麼可能?”宮城大驚,第一時間否定蘇月溪的話。
龍狗他當寶一樣天天養在身邊,即便他不在府中,也被奴僕跟神獸似得供着。
蘇月溪挑眉,走到蔫不拉幾的龍狗身邊,龍狗耷拉着兩只大耳朵,緊閉狗眼,一動不動。
龍狗是兇猛的烈犬,輕輕鬆鬆能咬死個人,看它現在像條死狗一樣就知道有多不舒服了。
“你看它的毛髮透着不正常的黑色,掉毛的程度也是平常的一百倍……”
蘇月溪擡手,抓下來一大撮的毛髮,看的宮城眼皮子直跳,肉疼的要命。
蘇月溪勾脣繼續道:“這個時候你只要稍稍用力,都能將它的皮肉扣下,這就是中毒的跡象。”
宮城動了動嘴角,很想說你又不是醫師,你怎麼會知道。
可平日裏他的龍狗生龍活虎,精神抖擻,此時也只有蘇月溪說的在理。
“不信便算了。”
蘇月溪收回目光,轉身作勢離開。
不知爲何她總覺得見到宮城開始,這人就對她帶着一股說不明道不清的敵意。
蘇月溪有點懵,不過也沒多想,他之於她來講只是個陌生人。
“等等……”
宮城攔住蘇月溪,只能死馬當活馬醫,咬牙道:“麻煩了。”
蘇月溪挑眉,讓宮城將龍狗放下,“不麻煩,畢竟我從不做無用功,我若能治好它,便送給我,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