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冰玥是來吃火鍋的嗎?
當然不是,她是來找姜晚澄宣戰來了,自從知道太子最近一直來探望姜晚澄之後,姜冰玥的心態都快變得扭曲了。
前幾天太子徹查五年前宮宴跟小世子的事情,讓她有些擔心,所以一直沒有出宮找過姜晚澄。
現如今皇上病重,皇后娘娘同太子忙於政事兒,便無人管轄於她,所以才會有時間出宮來找姜晚澄。
她今日出來找姜晚澄還有一個原因,那就是皇后娘娘知道姜晚澄手裏的火鍋鋪子掙錢之後,有心撮合姜晚澄同太子。
雖說姜晚澄生過孩子,只要她人願意跟太子進宮,孩子那都是小事兒。
她跟她娘從小就覬覦着太子之位,所以,她不允許任何人搶走。
“姜晚澄,你知道我今日過來是爲了何事兒,至於你這店裏的火鍋,還是留給那些沒有見識的人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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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晚澄聽着姜冰玥的話,面上意味深長的笑了笑:“不知道太子妃嘴裏所說的沒有見識的人都是什麼樣的人?
大理寺卿?翰林院學士?還是各位尚書大人以及那些侯府的侯爺世子等在朝爲官的大臣?”
一番話下來,竟讓姜冰玥得罪了滿朝文武。
這不是姜冰玥想要的結果,她只是想要貶低姜晚澄以及她開的火鍋鋪子,而不是想要得罪滿朝文武。
“姜晚澄,你要扭曲本宮的話意,你知道的,本宮剛剛所說的不是那個意思!”
“哦,那還請問,最貴的太子妃,您剛剛所說的話是什麼意思?”
“我是說你的人品跟你做出來的食物上不得檯面!”
“上不得檯面?”姜晚澄笑:“我做的食物上不得檯面,那還請問太子妃娘娘您吃的都是什麼,也讓我這種沒有見識的人聽聽!”
“那當然是……”“娘娘慎言!”
就在姜冰玥被姜晚澄牽着鼻子的時候,姜冰玥身後站着的老嬤嬤連忙制止其再說下去。
被嬤嬤給落了話,姜冰玥的面子上有些掛不住,但她也知道,自己剛剛所說的話肯定是不妥的,要不然老嬤嬤是不會制止的。
“姜晚澄,總之我今日過來就是告訴你,皇后娘娘是絕對不會讓你這麼一個生過孩子的女人進東宮的,我勸您還是死了這條心吧!”
姜晚澄像是看傻子似得看向姜冰玥,“皇后娘娘要是不同意,你還這般害怕,着急來找我示威做什麼?不覺得這麼做多此一舉嗎?”
姜冰玥被戳中心事,臉上的表情實在是比難看還要嚴重。
“太子妃,民婦實話告訴您吧,你費盡心思得到的,不見得就是我姜晚澄想要的,告訴你,也請你回去告訴皇后娘娘,我不稀罕進入什麼東宮,更不喜歡做太子的女人!”
“晚晚!”門口傳來太子的聲音!
姜晚澄瞧着太子受傷的樣子,多少有些尷尬。
姜冰玥則是在聽到太子的聲音時,就慌了,她沒有想到自己好不容易出一次宮,還遇到了太子。
更讓她沒有想到的是,她跟太子遇見還是在這種情況下。
不過有一點還是好的,正好太子也聽到姜晚澄剛剛說的那些話,知道姜晚澄現在不喜歡入東宮,不喜歡太子。
這樣一來,太子就能對姜晚澄死心,到時候她的太子妃之位就穩了。
“殿下,您,您怎麼來了?”姜冰玥弱弱的問了一句。
太子側目瞧了一眼姜冰玥,眼裏的嫌棄不要太多。
甚至連一個子都不想對姜冰玥薯片。
倒是看着姜晚澄,眼裏全是貪戀與受傷。
“晚晚?”簡單的兩個字,說的嘴巴乾澀,喉嚨發緊。
他知道眼前的晚晚已經換了芯子,已經不是那個從小一直跟在他身後,吵着鬧着要嫁給他的晚妹妹。
這些日子他一直在告誡自己,他的晚晚已經死了,已經不在這個世上,已經不是那個相親相愛的晚晚了。
可他還是放不下,不願相信,甚至他的心中一直在想一件事情,那就是如果晚晚的失憶症變好了,會不會想起之的事情,所爲換了芯子的事情也只是她的異想天開!
姜晚澄知道太子放不下,可不知道的是這般放不下。
“太子,今兒個怎麼過來了,宮裏的事情可是忙完了?”
“來看看你,順便看看有沒有人找你麻煩!”
聽到太子這麼說,姜冰玥臉上的表情比吃了蒼蠅還要難看。
姜晚澄則是心情不錯的朝着姜冰玥飛了個眼神兒。
氣的對方差點當衆抓狂。
“太子妃還有什麼要跟民婦說的嗎?”
姜冰玥咬牙看着姜晚澄,憤憤不平的離開。
身後的老嬤嬤瞧着太子,朝其行了個禮,匆匆離去。
姜晚澄看向太子:“姜冰玥知道嬤嬤是你的人嗎?”
太子搖頭:“不知道!”
隨後轉身朝着樓上走去。
姜晚澄把櫃檯的事情交給春娘,自己則是緊跟着太子上了樓。
二樓一臨近窗戶的雅間裏面。
太子站在窗口看向不遠處的福源居,“樓雪昨天晚上瘋了!”
“瘋了?”姜晚澄喃喃自語,“爲何不是死!”
太子:“樓雪要是死了,五皇子的太子之夢怕是受影響!”
姜晚澄點頭,“確實,這個時候瘋了比死了對五皇子來說更有利!”
火鍋店的二樓,姜晚澄同太子站在窗前,就那麼瞧着城中的往來行人,心中各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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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後。
太子:“十一叔還沒有回來嗎?”
姜晚澄搖頭,“沒有!”
太子聞言看向姜晚澄的肚子:“還要多久才能生?”
“過完年了,同四小只的生辰差不多!”
太子笑了笑,笑的很是牽強,“挺好的!”
心裏卻想着,要是這個孩子是他跟晚晚的那該多好啊!
“殿下,皇后娘娘可知殿下身上的毒是誰下的?”
“不知道,我沒有告知於她,想來她知道以後,肯定會難過!”
姜晚澄:盛灝延,你要是知道自己的身世之後,恐怕也會難過!
“晚晚,你說她會不會在你的世界替你而活着?”
“誰?”姜晚澄一時間沒有想明白,等到想明白之後,便道:“也許是吧,當時我畢竟是睡覺猝死的,要是身體沒有得到處理,那她也有可能回到我的世界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