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笙不懷好意地貼近他,嘴裏輕吐着甜蜜,呼出的氣息熱熱的,讓他心頭躁動無比,呼吸間沉重起來。
君燁喉結暗暗上下滑動,嚥了下口水,羽翼般長長的睫毛顫動。
想要得到的念想似乎下一秒就要破體而出。
“笙笙,我想你…好想你…..想你想到發瘋…。”
男人牀笫之上的話到底可不可信?姜笙的小腦袋裏來不及多思考,就被一輪熱潮襲來,只覺得要被他融化在懷中。
“笙笙,你也想夫君的對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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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吻覆在她的耳廓處沉聲問,輕咬綿軟的耳垂,可憐巴巴等着她的回答。
姜笙杏仁兒圓眼,濃密的長睫毛蜷曲中上揚,眨眼的眼神極爲勾魂,那張紅潤的嘴被他咬的腫如紅桃。
就是不回答你,從思念如狂到失望,絕望,到不再想你……
唔,春腰間的手掌捏的更緊,彷彿逼問她作出回答。
姜笙兩只纖纖玉手捧着他的臉,脣親上去,君燁順勢噙住這張小紅嘴,他了解她,不想做回答的時候慣用這種方式堵他的嘴。
孤的笙笙和孤一樣,一貫霸道,不愧是他調教出來的小心肝。
外裳又往下褪下去一些,露出前面一片雪白軟玉春光,觸到的那一瞬間,兩人同時被酥麻擊到,脣齒亂了節奏。
“笙笙,我好想你……”
噙住粉粉的柔軟雪峯,是朝思暮想的眷戀,是他夢裏都想念的甜蜜味道。
…..“夫君…….”
太過悸動,姜笙沒忍住發出囈語,這一聲叫出來,淚水從眼眶泛出,簌簌瀝瀝,猶如斷線的珍珠。
繼而是抽泣裹挾嬌妹之聲,他都一年四個月沒抱過我了,姜笙心裏的委屈從未停止。
君燁親吻她泛紅溼漉漉的臉頰,“笙笙,很委屈是不是?氣我是不是?我錯了,不該把你留在邊關,可你要相信,我一直在努力,努力接你回京城。”
混蛋,明明我自己來京城的,現在說漂亮話誰不會?她哪裏知道君燁爲了赦令所做出的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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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燁輕撫她光滑的後背,企圖安慰她原諒他。
“乖,不哭了,夫君補償你,從此以後,我讓笙笙成爲最幸福最尊貴的女人。”
捧着她的臉,眸光落回那抹微啓的紅潤小嘴。
熱吻沒放過任何一個地方,他想讓笙笙感受到事無鉅細的愛,就如他所說,你的每一個骨節我都一清二楚,視若珍寶。
花枝亂顫依然是她的反應,繼而是一陣陣甜嬌的尖叫。
扶着她巴掌大的春腰,“笙笙,你怎麼會如此迷人?”
姜笙伏在他胸口處嬌喘連連,小手擰包子樣的擰他的胸肌。
趴在她耳畔輕問,“還疼嗎?”
小腦袋又往懷裏蹭了蹭,這是她害羞的模樣,也是默認。
“夫君給笙笙吹吹親親就不疼了…….”
姜笙不得不承認她淪陷的比想象的要快,周公之禮是他教的,二人水乳交融的默契也是水到渠成。
暈乎乎中還給自己做思想工作:一定是因爲久別重逢,乾柴烈火,我只是因爲滿足,絕不是還念着他,絕不是。
直到三更天,君燁抱起她摟在懷裏,輕聲細語到:“笙笙,夫君摟你睡會兒……”
五更天,天邊剛露出魚肚白,門外輕叩門聲,君燁知道是貼身侍衛提醒他該走了,要趕緊回宮去上早朝。
輕撫她白裏透紅的小臉蛋,依依不捨,低語道:“笙笙,晚些時候夫君來看你。”
親了額頭,親了鼻尖,親了嘴巴,又掖好被子。
看到桌上有紙,到梳妝檯前,找到姜笙畫眉的石黛,寫了一個字,放在枕頭邊。
才輕手輕腳出了門,紫雲知道他有早起喝杯茶的習慣,已經端着一杯茶,在門口等着了。
“公子,柑橘普洱,小姐說您要喝七分熱。”
君燁喝了一口,道:“照顧好小姐,看好門戶,孤留下一個侍衛,若是發現有可疑人在府外徘徊,馬上讓他去通知孤。”
紫雲納悶,孤是什麼意思?有侍衛的肯定是個大官兒吧?
還是小姐起了問她,公子冷峻慣了,她也不敢問。
君燁風一樣的出了李府,府裏的下人此時正在灑掃,收拾花草,準備早飯。
廚房裏,正在做菜的嬤嬤問道:“大管家,咱們公子可看着不一般,貴氣的很,年紀輕可顯得莊重,是朝廷裏什麼官品啊?”
紫雲從蒸籠裏拿出雞絲乾貝粥和紫米糕,道:“你們是不是把家規沒背熟?敢打聽主人家的事?”
切菜的嬤嬤連忙解釋道:“可不敢,只是剛來的幾天還擔心小姐歲數小,萬一生意敗了,咱們幹不長。這下好了,有公子撐腰,咱們就能放心的幹下去,保證盡心盡力的服侍小姐和公子。”
紫雲端盤子往外走,說:“放心幹着,小姐做生意的本領時間長你們就知道了,不會虧待你們的,但有一樣,不管在府裏還是在府外都把嘴巴關嚴了,若是讓我聽到什麼,就沒法留了。”
兩個嬤嬤急忙應承着,“知道,知道,規矩我們懂。”
到了後院,紫雲聽到裏面有動靜,知道姜笙醒了。
“小姐,昨晚喝了米酒,胃燒吧,喝點粥舒服些。”
看到姜笙靠在牀榻邊發呆,手裏拿着幾張紙。
“小姐,您跟公子和好了吧?”
看她手裏拿着一張寫了字的紙,還有兩張銀票。
“琰?奴婢讀的對吧?”
姜笙說:“日後小寶寶就叫這個字,琰琰。”
紫雲恍然大悟,笑說:“原來是公子給小少爺起的名字啊,難怪這麼久小姐一直沒給少爺起名字,是留着給公子起呢,奴婢怎麼沒想到呢!”
姜笙甩着兩張銀票,各是五千兩,一共一萬兩。
揣測道:“兄長是不是用錢打發我?從前留了十萬兩,扔下我就跑了,現在是一萬兩……”
紫雲寬慰道:“小姐,你可別亂想,公子肯定是怕您做生意缺錢,才放的銀票。”
姜笙身上剛才胡亂穿了件中衣,領口盤口都系錯了,雪白的脖頸上多處紅星,紫雲還以爲她過敏了,趕緊仔細的瞧,看到鎖骨上下的紅印才反應過來怎麼回事,那會兒小姐和公子剛成婚以後也是如此。
昨夜小姐和公子如魚得水,那離和好不遠了。
姜笙拉住紫雲的手,着急問道:“紫雲,你說兄長是不是已經娶妻了,他一年前收到那個叫朝顏的女人的信,就離開了邊關,是回到京城成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