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冰旋一陣不悅,朝着宮城走了一步,宮城連忙後退一大步。
顧冰旋輕哼了聲,不快道,“宮城哥哥,你說你喜歡我的,你要對我負責!”
在這麼多人面前,宮城哥哥居然裝作不認識她,她好氣!
她聽說了宮城哥哥在皇祖母這的事,馬不停蹄的收拾好自己就趕了過來。
無法,她一直想見宮城哥哥,可宮城哥哥卻一直躲着她,她苦於找不着人。
宮城瞪大眼,看神經病一樣看着顧冰旋。
“顧冰旋,你可別瞎說、我沒有、不可能!”宮城驚恐的直接來了個否認三連。
他調系過許多美人,照顧冰旋的思維,他不得全部娶回家?
那他還用活嗎?直接死女人堆裏算了。
顧冰旋氣的跺腳,上前抓緊了宮城的手臂,不讓他跑。
“宮城哥哥……”
顧滿見此大怒,威嚴打斷,“旋兒,你在做什麼,大庭廣衆之下,和男子拉拉扯扯成何體統,你堂堂公主,禮義廉恥都學哪去了?”
顧冰旋是他最喜愛的六公主,穩重聰明,冰清玉潔。
可看看現在糾纏着男子不放的模樣,顧滿氣的不知怎麼形容,更是不知顧冰旋怎會認識天下第一樓的軍師。
若是顧滿知道現代詞的話,就知道現在的顧冰旋純純戀愛腦了。
顧冰旋嘟嘴,“父皇,我喜歡宮城,不如你給我和宮城賜婚吧。”
說到這,顧冰旋眼睛一亮。
好主意!
她之前怎麼沒有想到,只要父皇賜婚,宮城哥哥就哪裏也逃不走了。
聞言,宮城眼角抽抽,無語至極。
顧冰旋,這個瘋女人!
他就不該招惹,後悔當初!
“皇上,不用了,我那黃泉之下的父母,定不會同意我變成駙馬爺。”
宮城求救的眼神落在容啓身上。
容啓神情冰冷,無情向後退了一步靠近蘇月溪,扭頭無視。
宮城見此,差點哽住。
好兄弟啊,不愧是他唯一的好兄弟!
他只能扭頭絕望的看向蘇月溪,按照蘇月溪的性子,定是不忍他如此這般。
蘇月溪輕咳了一聲,若無其事的扭頭看向太后,“皇祖母,天色已晚,雪姑姑他們還在府中等着我呢,已經沒有其他事,我就先回去了。”
等太后點完後,又關照了蘇月溪幾句後,蘇月溪擡腳,頭也不回的離去,容啓更是跨步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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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們,你們……”
宮城欲哭無淚,挽留的手不停哆嗦,這兩個狠心的人!
他想掙脫掉顧冰旋的手,可顧冰旋抓死了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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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皇上……”
走到門口的時候,蘇月溪突然頓住腳步,轉過身來。
宮城感動壞了,“蘇月溪,你真好……”
“當年我母親給我的嫁妝,全都被蘇國公府騙了回去,你一併下旨讓他們還了吧。”
顧滿:“……”
宮城:“……”
顧滿倒是很想拒絕,但是母后聽到了這話,他若是拒絕,母后必定會生氣,所以他只能答應。
……
蘇月溪出了皇宮後,沒有去管身後一起出來的容啓,直接上了馬車,剛想吩咐車伕啓程,車簾被掀開,一道修長身影鑽了進來。
蘇月溪無語的看着毫不客氣坐下的容啓,“不用送我了,今天,謝謝你。”
容啓挑眉,靠近蘇月溪。
他的一只手臂放在蘇月溪身後的橫欄上,一股只屬於容啓的霸道清冷氣息縈繞周身,有種蘇月溪被他環抱在懷的感覺。
蘇月溪不適的想要後退,可馬車座只有這麼大,她無路可退。
“容啓,你要做什麼?”蘇月溪皺眉,滿目警惕。
若這傢伙還像上次那般,她不介意在馬車裏拼了命殺掉他。
看着蘇月溪滿臉警惕,容啓勾脣,笑顏邪肆,“別怕,我只是來找你索要人情。”
蘇月溪更加無語。
她從未見過要人情要的這麼急的,不過這畢竟是她答應了的事,斷不會賴賬。
“可以,不過在此之前,你給我坐好了說話。”
蘇月溪瞥了眼他修長白皙的手臂,“你若敢再次動手動腳,我不介意當個無賴把這人情拖着,直到我放嘴爲止。”
容啓挑眉,乖巧坐好,倒也沒在惹怒蘇月溪。
蘇月溪這才繼續道,“只要不是殺人放火,違背道德之事,我都可以答應你,說吧,要我做什麼?”
容啓這麼快找她要人情算起來也是好事,畢竟她本來就不喜歡欠人情這種東西,早點還掉也能一身輕鬆。
“不會讓你殺人放火的,我怎麼捨得……”
蘇月溪輕飄飄的瞥了容啓一眼,眼中充滿風暴,容啓懶懶靠在馬車上,連忙改口,“你醫術這麼好,從明天開始幫我解毒。”
“你中毒了?”
蘇月溪有些意外挑眉,搭上了容啓脈搏。
作爲醫師,治病之時只有病人,不分男女。
半晌,蘇月溪蹙眉,“中毒很深,若要解毒的話,至少需要半年。”
容啓身體裏的毒已經親入五臟六腑,按理說一般人這樣的話早就涼了。
但不得不說,容啓不愧是天下第一樓樓主,身邊必定有厲害的醫師替他控毒和解毒。
不過呢,不是蘇月溪自負。
這世間能夠快速解毒的方法,只有銀針,而會銀針的醫師,真的不多。
所以或許那位醫師也能解毒,但需要至少一年。
而讓她動手的話,不僅減少很多時間,還能減少容啓被毒性干擾的許多痛楚。
上回見他,印象中好像並未中毒啊。
“半年就半年,我等的起……”
銀色面具下,容啓詭譎一笑,神情妖異,俊美的不像話。
能不深嗎?
是他親自下的毒。
當然並不會危害他的身體,不然顧珩那很容易在溪兒面前露出破綻。
“我知道這毒很麻煩,所以我可以跟你交換個條件作爲報答。”
容啓輕輕一笑,墨色長袍籠在凳子上,邪氣輕狂。
聞言,蘇月溪微微思索。
倒也不是不行,容啓手上勢力龐大,她確實有件事用得上。
她也沒跟容啓客氣,開口道,“那就麻煩你幫我查下,當年我娘是怎麼死的,還有我孃的孃家是誰,人在哪,能查得到最好,查不到的話也無妨。”
前者估計很好查。
她只是想知道當年以她孃的高智商和高醫術,怎麼會着了苗又蓮的道。
五歲那年,到底發生了什麼她不知道的事。
後者的話,估計很難,能查到的機率很小很小,因爲太過神祕。
目前查不到也無妨,她相信總有一天,她會憑藉自己的力量知曉的。
“好,我答應你。”容啓沒有猶豫的點頭。
“嗯,那你就下車吧,等我忙完了就去幫你治療,在此之前,我會讓人送兩張方子給你控制毒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