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哪個女人回不在意自己的容貌,即便是年長的也不例外。
女人永遠都是希望自己是可以永葆青春的。
雪老夫人和這些人都保持着很生疏的距離,淡淡的一笑。
“這些你們該去問蘇月溪。”
“珩王妃?”衆人一驚,有些不明所以。
“嗯。”雪老夫人點頭,“我記得之前有人說過,家裏是看胭脂水粉店的,店鋪遍佈全京城,日後她家的胭脂水粉,是絕對不會賣給我們珩王府一點的,不知在座的各位可還記得呢?”
雪老夫人是笑着說的,可那眼底卻是充滿了冷漠之色。
這話,讓在座的各位夫人神情一震,臉上都帶着陣陣尷尬。
之前那勤夫人在的時候,她們爲了舔勤夫人,肯定是要幫襯着勤夫人說話的。
可沒想到雪老夫人居然因爲這句話,居然能記住這麼久……
“所以我那侄媳婦啊,就潛心研究了一些膏露,不只是我,就算珩王府的那些丫鬟們,也全都用上了,現在也不需要用那勞什子胭脂水粉了,天生麗質就是最美麗的。”
那位胭脂水粉的李夫人臉色極爲難看,這被狠狠打臉的滋味真的很難受。
她冷哼了一聲,嘴硬道:“你別以爲我不知道,你用的這些東西其實都是從蘇氏藥鋪買來的,還說什麼是珩王妃所制,真是可笑至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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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老女人,還真的是會給自己臉上貼金。
這嫉妒的聲音,將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過去。
自從勤夫人倒臺後,李夫人的靠山如今已經成爲了蘇國公府。
所以,哪怕是大衆讓雪老夫人難堪,她也是沒有什麼好怕的。
不就是膏露嘛,大不了她就直接多花點銀兩去蘇氏藥鋪買不就好了。
不就是貴了點,排隊難排了一點。
她之所以再也忍不下去,不過是因爲還不是因爲是雪老夫人先開口挑釁她的,可笑的講功勞都歸於蘇月溪。
蘇月溪算個什麼東西,她有蘇憐心厲害嗎?
那蘇氏藥鋪製造出來的東西,全都成爲了她的不成?
對於李夫人的大吼大叫,雪老夫人臉上的笑容逐漸消失。
她不冷不淡的掃了李夫人一眼,沒在理會。
李夫人諷刺的笑了一聲,“雪老夫人,那蘇月溪有什麼本事,到底有幾斤幾兩,你應該比我們都清楚吧,你現在還敢說這種大話,也不怕咬了自己的舌頭。”
“她不就是跟着薛醫師學了一段時間的醫術嗎?不然你去問問那神醫谷的因老,他能否研製出讓人返老孩童的膏藥來。”
一瞬間,所有人的目光落在了蘇憐心身邊的老者身上。
而這位神祕的老者,便是神醫谷的因老。
這老者很明顯的是跟着蘇憐心而來,之前大家還都沒有在意,直到李夫人的話音落下,衆人才意識到,剛剛那位不太惹人注意的老者,竟然便是那神醫谷的長老!
身份地位極其崇高!
神醫谷……
這對於世人來說,就像是天一樣的存在。
是可望而不可即的!
因老跟隨者蘇憐心,已經非常淡定的入席了。
“我敢保證,即便是神醫谷的門主,也絕對做不出來這種東西的。”
否則!
譚年也就不會如此的推崇蘇氏藥鋪的幕後人了。
這一點,因老還是非常的欽佩的。
“嘖嘖!”
李夫人嗤笑了一聲,“看到了沒有,就連神醫谷的因老都承認了自己沒有這種本事,那薛醫師的徒弟,能夠有這種能力?這不是笑話嗎?”
雪老夫人坐在下面,臉色極爲的難看,她漸漸地沉下了雙眸。
蘇月溪給她的東西,明明就沒有蘇氏藥鋪的標誌。
她又不是沒買過,所以還是知道如何辨別的。
但是不過呢,同樣的呢,蘇月溪也從未說過那些藥膏到底是從何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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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本上就是蘇月溪拿來了,她就直接用了,所以她還是很信任蘇月溪的,不會害她,所以她便也就不會多家過問。
難道……
她是藉着顧經賦的名義,去找蘇氏藥鋪定製的不成?
這麼一想,好像也不是沒有這個可能。
畢竟顧經賦如今在藥鋪之中的地位,還是非常的受到重視的,所以若是想要幫蘇月溪這個忙,還是非常的容易的。
雪老夫人的面色緩和了不少,脣角掛上了一絲弧度。
“不用管着膏藥從何而來,至少我,我的侄媳婦確實是非常孝順我的,這對我來說已經很好了不是嗎?而且這些膏藥我怎麼用都用不完,甚至我家的丫鬟都是這些呢。”
可見就算是蘇氏藥鋪拿來的,不也側面證明了蘇月溪的厲害嗎?
李夫人聽到這話,臉色都變了。
誰能不知道藥鋪裏的東西非常的難買,即便是有錢,也不一定能買到。
可現在雪老夫人卻是告訴衆人,就連珩王府的丫鬟都嫩用上,這到底是要多大的本事,才能買到那麼多啊。
這不是也更加說明了,蘇月溪還是有些本事的,要不然怎麼能夠做到呢。
一旁。
因老的眼中劃過一絲狐疑之色,他若是沒有記錯的話,蘇氏藥鋪的規矩太多了,不可能會賣給珩王府這麼多才是。
這其中好像有些古怪,即便是珩王府在那裏有人,也是不可能做到的。
可到底是有什麼古怪呢,因老實在又是想不出來,總覺得哪裏好像出了問題。
畢竟雪老夫人剛剛說的可是,用都用不完!
“顧經賦也真是的!”蘇憐心突然嘆息了一聲,對着因老說道:“我只是讓他多送點高露給姐姐,可沒說連丫鬟葉送啊。”
因老皺眉,“所以那些膏露,其實是你讓人送過去的?”
蘇憐心無奈的一笑,“我知道姐姐一直都非常的喜歡這些,我和顧經賦關係又好,所以肯定是對姐姐不可能吝嗇的。”
“可是我還記得,前些天,你那姐姐還對你不客氣的動了手。”
當時蘇憐心滿身傷痕的回家,那悽慘的模樣直到現在還讓他非常的震驚。
他本是要爲蘇憐心報仇的,可是卻被她拉住了。
他還記得那時候蘇憐心楚楚可憐的小表情,明明連戰鬥站不穩了,還哭着求他憋屈找她姐姐的麻煩。
口口聲聲都把責任攬到了自己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