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婉的眼底閃過一抹譏誚之色,她的脣角更是掛着不屑的弧度。
她早就知道想要見到顧珩有點難,所以,她早就做好了二手準備。
在小糰子話音剛剛落下之後,雲婉纖手一揮,嗶的一聲,無數侍衛從門外衝了進來,直接就將珩王府的侍衛衝撞在地,然後將整個珩王府包圍了起來。
當即就圍的水泄不通。
爲首的那人,竟然是天下第一樓的侍衛統領。
關於雲婉的事,她完全不會去管,可是關係到自家樓主的事,他很快便帶着侍衛們前來了。
“本統領聽聞,有人偷偷給我們樓主下藥,對我們樓主有所企圖?還想做天下第一樓的樓主夫人?”
侍衛統領譏笑出聲,聲音凌厲如利刃。
“此人該不會以爲我們如此優秀的樓主大人,會看上這珩王府裏一無是處的有夫之婦吧?”
侍衛統領言語囂張,目中無人的很,絲毫不將珩王府放在眼裏的那種感覺。
就算是這珩王府是皇族又如何,他早聽聞,在這珩王變成傻子之後,這珩王府早就不被皇帝重視了。
就算是受到重視又如何呢,他第一樓從不畏懼皇權。
更何況這位珩王妃,可是綁架了他家樓主,這等同於就是與整個第一樓爲敵。
一樣該死!
“統領……”
雲婉看着眼前這位高大的男子,嘴角邊勾着冷漠的笑容,“我敢保證,樓主大人,就在那臥房裏。”
雲婉手指着臥房,高傲的揚起腦袋,眼中充滿了自信和沉穩之色。
這位侍衛統領,可是統領着整個第一樓侍衛的大人物,可見他的實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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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他出馬,顧珩必然是要被找出來的。
珩王府根本就不敢與他爲敵,到時候就一定會將蘇月溪那個小踐人逼出來的。
所以雲婉現在可以說是非常的放心了,只要有這位統領在,就是她帶走顧珩最好的機會。
現在顧珩並不敢暴露自己的身份,只能以容啓的身份出現,就算是蘇月溪想留下顧珩都沒有機會。
因爲蘇月溪根本就不敢將顧珩的身份暴露,最後也只能眼睜睜的看着她將顧珩直接帶走。
蘇月溪根本就不是第一樓這些侍衛的對手,到時候就算她想阻止,也是做不到的。
雲婉是吃定了這一點,所以現在非常的遊刃有餘。
顧珩只能是她的!
侍衛統領也是有大志向之人,他混了二十多年了,好不容易才混到第一樓的侍衛統領。
可他並不會就此滿足,因爲他知道樓主大人手中還有更強大的勢力,他的目標是隱月殿。
只有進入了隱月殿,他的身份才算是更上一層樓。
而他只要保護好眼前的雲婉姑娘,便能直接獲得大人的誇獎和信任,那想去隱月殿任職,便是最快的捷徑。
“來人!”侍衛同齡想完了所有的好處之後,沉默了片刻,在擡眸只剩下肅色,他一揮手,“給我搜,仔細的搜,我倒要看看,誰敢給我們樓主下藥,想偷偷將樓主扣留在這。”
雲婉看着侍衛統領冰冷的容顏,脣角掛着一抹志在必得的笑容。
她本來只是想找來些普通的侍衛,誰知道這位侍衛統領會主動來替她辦事。
這是雲婉意料之外的事,倒也是成全了她。
若是蘇月溪識相的話,把顧珩歸還給他也就算了,若是大膽不還的話,到時候鬧得難堪,還不是蘇月溪自己丟臉,到時候還不是得身敗名裂。
最重要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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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之前,蘇憐心就告訴她了,蘇國公府的侍衛似乎是看見容啓受了傷,外頭這麼大的動靜,他都沒有出來根本就不像是他的性格,想來應該是受了重傷的。
如此一來,那麼蘇月溪謀害容啓的罪名,不就一下子坐實了嗎?
這樣的話,這位侍衛統領,肯定就不會放過蘇月溪的。
所以現在,不管什麼原因,蘇月溪都註定了不會好過。
“你們,都不允許進去。”
小糰子站在門前,張開小手臂緊緊的護着,她用力一推,就將一名前來的侍衛推了出去。
小糰子的也不知道怎麼會有這麼大的力氣,那侍衛竟然身形一踉蹌,直接摔倒在地,砰砰砰的就從臺階上滾了下去。
她小臉上氣呼呼的,兇巴巴的說到:“有我在,你們誰都別想打擾我的孃親休息!”
侍衛統領聞言,不屑的看向小糰子,滿目的冰冷。
即便這位小姑娘是珩王府的小郡主又如何,而且他從來也不會同情弱小。
他瞬間拔出長劍,毫不客氣惡狠狠的指向了小糰子。
“你當真以爲你是元啓國的小郡主,我就不會動你了嗎?以你們珩王府的落魄地位,還不是只要我家樓主一句話的事,那皇帝便只能乖乖將你的狗頭送上。”
這段時日,容啓護住蘇月溪母女數次,可這些事都是發生了皇宮之中,只有少數人知道。
而這位侍衛統領,就算在第一樓身份在高,也不可能有機會接近容啓的身。
而云婉的身份就不一樣,雲婉與樓主有一腿之事早就傳遍了整個京城,以後雲婉是板上釘釘的樓主夫人。
這件事根本就不可能會有更改的可能性,畢竟要不是樓主縱容的話,誰敢將這些消息傳出去。
樓主即便知道京城之中這些消息已經傳遍了,都沒有出來阻止,可見樓主是直接將未來的夫人公開在了世人面前了啊。
由此可見,誰都知道雲婉對樓主到底有多珍貴了。
而這位珩王妃,明明都已經有夫之婦了,還要來勾飲樓主大人,這不是犯踐是什麼。
最後眼見着勾飲沒用,居然直接給樓主大人下藥,可朕不要臉。
要不是雲婉姑娘發現的及時,他也帶人來的及時,他們樓主大人就要被這個惡毒的女人給迫害了。
小糰子冰冷冷的看着指向自己的長劍,那劍尖在月光下散發着陣陣寒芒,映襯着她那張稚嫩的小臉越發的粉雕玉琢,可愛萬分。
可此時,她的眼裏,就只剩下冷漠。
她就像是小大人一般,死死的守護在了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