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那紅毛狼的頭上有一撮非常明顯的紅毛,太過好記了,所以賓王一眼就在飛禽走說孩子中發現了它。
同樣的,他也是被下了一大跳,看着外頭密密麻麻的飛禽走獸,徹底的癱軟了下去。
這麼多,他拿什麼去打?那是人類可以戰鬥的嗎?很顯然的,未戰,便已經分出了勝負。
其實,蘇月溪也算是運氣比較好了。
來大晉國的時候,發現是需要經過一片森林的,他現在不想利用隱月殿的實力,再加上她也不知道爲什麼,從她小時候開始,這些外界的野獸就非常的親近她。
爲此,她才能夠控制這些野獸來作戰。
來到了大晉的皇宮後,她還發現有頭狼被關在了籠子之中,她手一癢,便將那狼給放了。
於是。
那狼便加入了飛禽走後之中,跟着一起過來了。
……
賓王的臉色發白,驚恐的望着那些衝入宮殿之中的野獸們,眼裏早就盛滿了絕望之色。
大晉那些士兵和侍衛們也早就死在了野獸的利爪之下,鮮血早已染紅了整片大殿。
而他置身於大殿之中,一雙老眼之中帶着驚恐之色,怎麼會這樣,爲什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賓王的嚴重盛滿了絕望之色,渾身都在發冷,就連血液也是近乎凝固。
顧玉看着大殿之上站滿了的野獸,而後目光緩緩地落向了蘇月溪那張絕色傾城的容顏之上。
他總覺得,現在的蘇月溪和從前的蘇月溪,似乎是很不一樣了。
“你還能起來嗎?”
蘇月溪垂眸,看向了坐在地上的顧玉,而後向着顧玉伸出了白皙的手中。
她的雙眸清澈見底,一如她那單純的模樣。
而後顧玉輕輕的抓住了她的手,她的手掌心非常的溫暖,傳遞出的溫暖一下子溫暖到了他的心底,就像是當年的一束光一般,就像是他的救贖,將他從黑暗之中救贖了出來,徹底照亮了他的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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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玉!”蘇月溪將他從地上拉了起來,嘴角勾着自信的笑容,“顧玉,我問你,你可以願意當這個大晉國的帝王?”
她今日來的目的,就是爲了讓顧玉上位,因爲她還有很多事情需要去做,只有讓大晉國的帝王變成了自己的人才能去做到。
蘇月溪的聲音猶如魔音一般,不停在顧玉耳邊旋轉,顧玉的目光都變得呆滯了起來。
蘇月溪繼續循循善佑,“你只要擋了這個大晉國的帝王,你還有報仇的機會!”
對於顧玉來說,最讓他痛恨的人不是原來大晉帝王。
而應該是將他送來大晉求和的顧滿!
是他的父皇,硬生生的將他毀滅。
若不是送他來當這個質子,他這一世,又怎麼可能會經歷這般痛苦之事。
蘇月溪將顧玉從地上拉起來後,淡淡的說到:“你還有機會讓那些曾經傷害過你的人,悔恨萬分!”
讓那些曾經傷害過你的人,悔恨萬分!!
顧玉聽到這話,心臟都在顫抖,那一雙眼裏,也逐漸變得堅定了起來。
“好!”他用力點頭!
他非常的需要這個機會!
……
元啓國。
郊區別院。
顧文的一雙容顏冷冽刺骨,非常的可怖,他的手掌緊緊的捏住了拳頭,眼底帶着毀天滅地的狂怒之氣。
“殿下……”
姜悅站在大皇子的身邊,他的目光也有些擔憂。
“前幾日,珩王妃離開之前,讓人過來傳信,說是在她沒有回來之前,叫我們千萬不要輕舉妄動。”
事實上。
姜悅也不知道蘇月溪說這話的意思。
她不知道蘇月溪出去做什麼了,但是她還是明白的,在蘇月溪沒回來之前,要是殿下動了陳笑,父皇必然會非常動怒。
到時候父皇肯定會拿殿下開刀,一旦發生什麼大事,珩王妃也是怕閃救不急。
最重要的,她也是怕會壞了珩王妃的計劃。
所以殿下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聽珩王妃的囑咐,慢慢的等下去。
想來珩王妃也不會出去太久,應該很快就會回來了。
“悅兒,我現在要先去一趟珩王府。”
他站起了身,眉目之間閃過一道凜然。
這幾天,他一直忙着躲避父皇,所以便帶着悅兒找了個偏僻的地方躲了起來。
沒想到外界居然陷入了流言風暴之中。
到了最後,變成了姜悅的懷孕,結果是珩王妃和小郡主害的。
若是真的是這樣的話,他早就刪珩王府去鬧了,還需要這些人在外頭造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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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可惡的是,他更是聽說,這些謠言還是從蘇國公府裏傳出來的。
他記得從前,他聽到的關於珩王妃的謠言,最後都被證實都是從蘇國公府傳出來的。
蘇國公府可真是可笑,居然會這樣對待自己的親女兒。
姜悅還想要說些森麼,卻也明白大皇子到底是是呢嘛樣的品性。
終究,她還是沒有多攔。
就算現在出去了,被父皇抓了個正着,他這次說什麼都應該去外界替珩王府澄清所有的消息。
只有這樣,他才對得起珩王妃的信任。
“殿下,你去屎沒有用的,也許他們還接着傳出更噁心的謠言來。”
畢竟外頭還惡劣的傳出了什麼,珩王妃對殿下有意,非要纏着殿下不放,可真是可笑。
一旦殿下要是去了珩王府,到時候外界還不知道要怎麼亂說呢,說不定還要說大皇子親自上珩王府找珩王府,兩人或許真的有一腿,這種無稽之談。
在他們知道真相的人之中,覺得是無稽之談,可外界的人並不知道。
所以……
姜悅溫柔的一笑,“如果現在就出發的,那我陪你一起去。”
只有她這個當事人出門,才算真的有用。
顧文微微一怔,皺起眉頭。
“父皇壓着我想讓我給大晉國道歉,若是你也出現的話,那豈不是我們一起落入了父皇手中。”
這對大皇子來說,可不是什麼好事,現在姜悅的身體實在太弱了,他不想看到她受到一丁點的傷害。
姜悅笑了,笑容之中帶着無所畏懼。
她上前一步,輕輕地挽住了顧文的手臂,嘴角微微上揚。
“沒關係的,若是你真的被父皇帶走了,那我便與你一起,夫妻本是同林鳥,我豈有獨自一人退縮的道理。”
反而她自己在這躲着,到時候殿下被父皇抓走,她才會急的團團轉。
既然如此,那她還不如一直陪在殿下的身邊,即便到時候殿下被抓去了宮裏禁足,到時候她也跟在身邊,她也能放心一些才是。
這些天,他們一直躲在這郊外,就是爲了躲避父皇的尋找。
幸好這別院還是從前他們一時興起才買的,這時候倒是起到了作用。
因爲沒有地契的原因,只要他們不露面,即便是父皇,也難以派人找到他們。
是以,他們因爲離京城之中太遠,所以,才會過了好幾天才聽到這些噁心人的流言蜚語。
“悅兒,這幾天委屈你了。”大皇子緊緊的握住了姜悅白皙的手掌心,心裏充滿了內疚之感。
本來一開始。
他只是帶着將於一起大門不出,可聖旨終究還是找上了門,他無法,便只能帶着姜悅一起躲起來。
因爲如果只是他一個人離開的話,父皇肯定就會直接將姜悅帶走,到時候他在外面躲着也並不會安心,所以才會將姜悅呆在身邊。
姜悅何時受過這樣的苦,所以他表示非常的內疚。
父皇想讓他給大晉道歉,絕無可能!
這一次,他絕對不可能低頭!
只是,唯一可惜的是,陳笑一個人被留在了大皇子府裏,只是幸好再次之前,她就已經將陳笑給廢了,即便是華佗在世,也無法將她救好。
“殿下……”姜悅無所謂的笑了笑,“能跟着你,悅兒從來都不覺得委屈,反而是非常的安心。”
只有知道殿下一直都好好的,她才能安心才是。
而且!
這一生,她能得到他一人的寵愛,已經是她耗盡了所有的運氣。
她豈能還有她求?
顧文牢牢地握住了姜悅的手,他邁着步子,兩人向着門外走去。
……
自從那件事發生之後,小糰子便在沒有去過學院裏,反而是一直留在家中靜養。
而蘇月溪一走就是半月有餘,顧珩也不知道去了哪裏,好似也從元啓國消失了一半,也幸好有雪老夫人陪在小糰子,小糰子也陪着雪老夫人,這一老一小才沒有覺得孤單。
雪老夫人不知爲何,那容啓明明窺探蘇月溪,那般的無禮,可真看他走了,她倒是有些開始不太習慣了。
難不成,她隱隱約約之中,將容啓當成了自己人對待?
這個得知讓雪老夫人狠狠地一顫抖,趕忙就從軟塌上坐了起來。
“我就知道!那容啓就是居心不良!”雪老夫人咬着牙齒,捏緊了拳頭,“那容啓先是蠱惑了蘇月溪,隨後又將我蠱惑,這樣的人,當初就不該將他放進珩王府裏。”
她後悔了!
簡直就是悔不當初。
她後悔當日,爲何要去找容啓幫忙。
如今這才讓容啓陰魂不散,人都已經走了,影子卻好像留在了珩王府裏,揮之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