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抗拒,全身心都在抗拒。
秦承乾能明顯察覺到,心頭怒火更甚,一把掐住了她的手腕,厲聲質問:“跟他在花園裏都可以,跟我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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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溪如腦子瞬間一嗡,只感到了強烈的羞辱,她紅着眼。
“殿下可還記得那日你把我送到謝永安的住處?我拉着你的衣袖想求你別走。”
這不都是秦承乾一手造成的嗎!
憑什麼怪她?
秦承乾聞言,惱羞成怒,一巴掌落在她臉上,“閉嘴!”
江溪如強忍着怒火閉上眼,淚水肆意地流。
秦承乾俯身便剝開了她的衣服,發泄怒火般,每一個動作都十分粗暴,絲毫不顧她的感受。
只是一味地發泄。
……
翌日天剛亮。
謝永安便離開了行宮,說是要回大炎去了。
他離開了,江凝晚安心許多,至少不用再防備着那門祕法了。
雖然香穗還在,但是香穗應該沒有那麼大的本事,辛辛苦苦得來的霓貴人位份,不可能輕易丟掉。
午膳後,皇后用過湯藥,精神好了些。
范家三小姐範若霜也在今日抵達行宮。
給皇后請安後,皇后便帶着她一同在花園中散步。
走累了在亭中休息,錦葵便將大皇子帶了過去。
範若霜起身行禮,“大皇子。”
秦承乾微微頷首,緩緩坐下。
皇后打量着範若霜的言行舉止,十分滿意,這才是大家閨秀該有的樣子。
“承乾,若霜是本宮爲你選的正妃,此事問過你父皇,他同意了。”
“只等回京,把婚事辦了。”
聞言,秦承乾微微一驚,轉頭看向了範若霜。
範若霜羞赧低頭。
皇后笑了笑說:“若霜今日剛到行宮,還不熟悉,你替母后照顧照顧她。”
特地把範若霜叫來,也是想讓他們在行宮這段時間培養培養感情。
“是。”秦承乾應下,“恭送母后。”
皇后走後,秦承乾便看向範若霜,“我帶你走走?”
“多謝大皇子。”範若霜平靜又溫柔。
這門婚事是父親定的,皇后特意派人來說親,全家都沒有不答應的理由。
雖然有些措手不及,但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也由不得她說是或不是。
既然要嫁,那提前瞭解大皇子的喜好,也免得將來被抓住錯處。
秦承乾帶着範若霜在行宮裏走動,許多人都看見了。
而江溪如也看見了。
撞見後下意識轉身要躲。
卻被秦承乾叫住:“站住!跑什麼?”
江溪如硬着頭皮轉身上前行禮,“沒留意到是殿下。”
秦承乾看着她那冷淡的態度,心中便沒由來的生氣,就莫名想到她與謝永安牀榻纏綿歡笑不斷的模樣。
“這是范家嫡出三小姐,範若霜,以後便是正妃,雖然還未成親,但既然一同住在行宮,你提前熟悉一下,見面要行禮,知道嗎?”
秦承乾語氣冷冽吩咐着。
聞言,範若霜微微一驚,連忙開口:“殿下,還未成親,不必如此。”
“這不太合規矩。”
但秦承乾卻態度堅定,“我說的就是規矩!”
說着看向江溪如,“聽見了嗎?”
江溪如忍下所有不滿,淡淡點頭,“我知道了。”
隨後便朝範若霜行了個禮,“溪如見過姐姐。”
範若霜一驚,連忙伸手攙扶,回了個禮。
“我還未過門,理應我給溪如行禮才是。”
秦承乾冷冷地看了一眼江溪如,說:“這是她應該做的!”
說罷便吩咐江溪如:“若霜剛到行宮,身邊沒有人照顧,你暫住她院中,貼身伺候。”
“明白了嗎?”
“反正成親之後,你也是要這樣伺候正妃的,提前適應一下,免得等回去之後出差錯,忘記自己的身份。”
秦承乾每一個字都帶着怒意。
範若霜在一旁聽得心驚膽戰,但不敢說什麼。
江溪如更是什麼都不敢說,只能低着頭答應:“是。”
可儘管江溪如這樣委曲求全,但秦承乾依舊不解氣。
但也找不到別的方法出氣,只能怒氣衝衝擡步離去。
“恭送殿下。”江溪如恭敬行禮。
秦承乾走後,範若霜才連忙攙扶起江溪如,“按年紀和過門先後,我也該叫你一聲姐姐。”
“殿下說的你不必當真,以後咱們都是姐妹,就不必拘禮,我自己能照顧自己,無需人伺候。”
範若霜盡力讓江溪如感受到自己的善意。
江溪如只是點了點頭。
當天,範若霜在行宮住下,江溪如也住在了她隔壁房間。
江溪如按照秦承乾吩咐的去的做,但範若霜並不讓她幹活,自己鋪牀疊被,自己泡茶拿點心招待江溪如。
“溪如姐姐,這是來之前我娘做的,你嚐嚐。”
江溪如有些防備,怕被算計,不敢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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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了,這些你留給殿下吧。”
範若霜笑了笑說:“殿下的我留着呢,沒關係的,你嚐嚐吧。”
但江溪如仍舊只是搖頭,“我不餓。”
範若霜看出她的防備,並未強求。
夜裏兩人一起用了晚膳。
就在晚膳後,秦承乾來了。
看到桌上還未收走的飯菜,有兩副碗筷,秦承乾頓時心生不滿,看向江溪如。
“讓你住過來是讓你伺候若霜,你竟敢上桌吃飯?”
“還有沒有規矩?”
說得好聽她是側妃,實際上只是個妾,妾是沒有資格與正妃上桌吃飯的。
江溪如正要解釋,範若霜先一步上前行禮,解釋說:“殿下,是我非要讓她陪我用膳的,我一個人吃飯不習慣。”
聞言,秦承乾也就沒再多說什麼。
目光掃過房間,問道:“這個房間你住得可還舒服?江溪如伺候得如何?”
範若霜笑道:“溪如很好,牀鋪都是她鋪的。”
“那就好。”秦承乾挑不出錯來,銳利的目光掃過江溪如,“我有事找你,隨我來。”
江溪如低着頭默默跟上,本以爲是到外面單獨談話,沒想到是回了秦承乾的房間。
一關上門,秦承乾就跟瘋了一樣,按住她的後腦狠狠地吻她。
江溪如緊攥着手心,沒有推拒,卻全身心都在抗拒。
抗拒秦承乾的觸碰,抗拒他的氣息,但卻不能拒絕,只能承受。
她想着,等秦承乾消氣就好。
否則一年的時間,她該怎麼熬過去。
然而她越是這樣,秦承乾越是怒火中燒。
撕拉一聲,她的衣衫被大力撕碎,有力的手掌推過她的肩,將她一把按到了桌上。
憤怒的聲音從身後傳來:“跟謝永安在一起的時候不是挺高興嗎?怎麼跟我就一副死魚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