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5章 四皇子身受重傷

發佈時間: 2025-09-27 14:17: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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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凝晚將藥方還給他,“要麼是皇后的頭疼病不嚴重,所以才開這樣的方子。”

“要麼是李太醫無能。”

“再或者,李太醫壓根就沒有用心治。”

眼下看來,第一種可能性更高。

“這件事你幫我盯着些,李太醫若還開了什麼藥,你留意留意。”

張雲嵩點點頭,“好,我記下了。”

是夜。

江凝晚等着秦霜遲迴來用晚膳。

秦霜遲迴來,卻帶來了兩樣東西,放到了桌上。

“這是什麼?”江凝晚好奇拿起來一看。

一塊精緻的手帕,以及一個繡着鴛鴦的荷包。

上面都沾染了血跡。

東西看着眼熟,忽然發現手帕上繡着一個溪字。

“難怪覺得眼熟,這是江溪如的東西,怎麼會在你這兒?”

秦霜遲好整以暇地倒了杯水,“你猜這是哪兒弄到的?”

江凝晚疑惑搖頭,“今日也沒聽說江溪如出事了,她在行宮也沒有外出,這東西怎會落到你手裏?”

秦霜遲意味深長一笑,“出了行宮的,只有大炎四皇子謝永安。”

“我給他設了埋伏,雖然被他逃了,但落下了這兩樣東西。”

“原本我不確定這是江溪如的東西,但剛剛看你已經認出來了,那我的猜測沒錯。”

聽到這裏,江凝晚震驚萬分。

遲遲不敢相信。

反覆地看手中繡帕和荷包,她雖不精通女紅,但認得出這是江溪如的手藝。

“江溪如已經成親了!”

江凝晚神情認真。

她嫁的還是大寧國大皇子,不是尋常人家,她就算是真有賊心,怎麼敢有賊膽的?

這要是查出來就是掉腦袋的事。

秦霜遲思索着,“你看,謝永安三番四次加害你我,我們與謝塵淵遠遠扯不上太深的關係,他何必要針對我們。”

“但若是受人之託,就合理了。”

江凝晚怔了怔,“你的意思是,江溪如找謝永安幫忙對付我們?”

這風險也太大了。

秦霜遲思索着又說:“謝永安應該快回來了,盯緊他們就是,他們若真有私情,一定會找機會見面的。”

“這兩樣東西不會平白無故跑到謝永安身上。”

他們在行宮一定私下見過面。

行宮說小不小,但說大也不大看,只要有勾結,就會留下痕跡。

沉默半晌後,江凝晚心中又有了計策。

“我有一計!”

……

江凝晚的人在行宮裏盯了兩日。

兩日後,謝永安終於回到了行宮。

正值午時,江溪如在湖邊亭中坐着歇涼,這幾日她經常到這兒來,因爲這裏能看到謝永安的院子。

若謝永安回來了,她就能第一時間知道。

果不其然,她看到了謝永安,但圍着謝永安的侍衛很多,她看不清,但能看出發生了些事情。

不久,兩名宮女從涼亭旁經過。

自顧自地談論着。

“大炎四皇子是去做什麼了?怎麼受了那麼嚴重的傷,太嚇人了。”

“是啊,看着半條命都快沒了,不知是不是遇到仇家了。”

“算了,還是別議論大炎的人了,小心惹禍上身。”

兩名宮女快步離開了。

而這番話,江溪如聽得清清楚楚。

謝永安身受重傷?

出什麼事了?

但這大白天的,人多眼雜,也不好去找他。

便在亭中坐到了天黑。

房中休息了一下午的謝永安得知江溪如在那兒,便出門往附近走去。

卻不敢直接進入亭中。

兩人遠遠對望了一眼。

隨後有宮女經過。

“這大皇子妃最近怎麼總是在這涼亭裏坐着。”

“好像是跟大皇子吵架了,聽他們院裏的小太監說,兩人關係很不好,常有吵鬧聲,好像還有巴掌聲呢。”

“啊?不會是大皇子打了她吧?這新婚也沒多久,怎麼關係變成這樣了?”

“誰知道呢。”

兩個宮女漸漸遠去,留下的一番話卻讓謝永安眉頭緊鎖。

他和江溪如的關係,秦承乾一清二楚,竟如此對待江溪如。

想必這段時間她受了不少委屈!

思及此,謝永安就迫不及待想去跟江溪如見面,但只能耐着性子等到晚上。

終於等到了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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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院子外附近多了很多侍衛。

謝永安不解,詢問怎麼回事。

不多時,江舟野走了過來,客氣道:“四皇子,不好意思打擾你休息了。”

“方才有人見到這附近有蛇出沒,此事事關重大,爲確保行宮內的安全,我得派人找找。”

“這也是爲了四皇子的安危嘛!”

聞言,謝永安也不好說什麼,這本就是江舟野的職責。

只是這麼多人在附近找蛇,江溪如可沒法過來找他。

等了許久,夜漸漸的深了,江舟野的人還在附近搜查。

眼看着遲遲沒有結果,謝永安不想等了,離開了院子。

不遠處江舟野瞧見謝永安離開,立刻吩咐身旁的手下,“去告訴江將軍一聲,四皇子出門了。”

同一時刻。

秦聞禮也來到了秦承乾的住處。

這讓秦承乾感到詫異,“三弟不陪着父皇,怎麼來我這兒?”

秦聞禮拿了兩壺酒,“我是來給大哥賠不是的。”

“上回要不是我非要跟大哥比武,大哥也不會觸怒父皇,是我不對!”

秦聞禮這話,看似道歉,實則更像嘲笑。

笑話他沒長腦子,拿着劍就衝了進去。

秦承乾冷冷一笑,“讓三弟來賠禮道歉,這怎麼敢當?三弟怕是已經笑話我無數遍了吧。”

秦聞禮忍住了想笑的衝動。

原本他們的計劃,只是讓秦承乾穿着鎧甲一身殺氣衝進去,但沒想到秦承乾自己忘記把劍扔了。

簡直是意外之喜。

“怎麼會呢,我是誠心來道歉的,這是我珍藏許久的好酒,我陪大哥喝兩杯吧?”

秦聞禮說着,把酒壺放下,自顧自倒了兩杯酒。

而後又好奇打量四周。

“哎,怎麼沒看見皇嫂?她應該不會介意我與大哥喝酒吧?”

秦承乾聞言眼底閃過一絲心虛,冷聲打斷道:“我喝酒她哪管得着!她去陪母后了。”

入夜之後就不見江溪如蹤影,她定是去見謝永安了。

想到這兒他就胸悶不已,舉杯一飲而盡。

“如此那我就放心了。”秦聞禮放心坐下,與秦承乾喝了起來。

一副誠懇道歉的模樣,對秦承乾諸多奉承,尤其是秦承乾的武學方面。

他有意打聽。

“大哥短短時間武學精進這麼多,定有高人指點吧?不知是拜師哪位高手?可否介紹給三弟?”

聽見這話,秦承乾冷冷一笑,這才是秦聞禮來的目的。

秦聞禮竟有此懷疑,那說明他武功的確精進不少,令秦聞禮感到了威脅。

“哪兒來的高人,三弟想多了。”秦承乾語氣冷傲,慢悠悠地喝酒。

夜裏的行宮十分寂靜。

出門的謝永安詢問了手下,得知江溪如的所在,便匆匆趕了過去。

一路十分警惕地觀察四周,怕被人瞧見。

但是前方之路,越來越僻靜。

安靜得只能聽到風聲和他的腳步聲。

絲毫未曾覺察,身後早已跟上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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