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把那小子弄走,礙眼得很

發佈時間: 2025-03-21 14:49: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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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言朗一把抱住了林清歡,她哭了,他揹着她用脣語說了句,“對不起。”

可是林清歡卻不知道。

對不起,還沒能力保護好她,卻敢享用她帶給他的極致快樂。

可是,食髓知味,是會上癮的!

對她上癮,讓他怎麼去忍,他又不是忍者神龜。

突然,背後有人撞了他們一下,何言朗抱着林清歡退了幾步,林清歡這才清醒過來,她掙脫開何言朗的懷抱,瞧着撞他們的是個西裝革履的男人,戴着墨鏡。

大晚上戴墨鏡?男人很高,身材魁梧,似乎在哪裏見過一般,林清歡一時想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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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男人只是說了句道歉,就急匆匆走了,隨後消失在人羣裏。

是林深,怕他給林清歡吐露真情。

何言朗再一次靠近林清歡,換上了那副慣有的笑,浪蕩又深情,佑惑又致命,他輕輕拍着林清歡的肩膀,“記得分手,上別人的女朋友聽着可不太好聽!”

林清歡氣得雙手抑制不住發抖。

何言朗已經轉過身子大步流星往外跨,林清歡愣在原地,緩了好一會兒,擡頭吸了一口氣,不自覺偷偷跟上了何言朗。

遊樂場外的廣場上,幾輛豪車依次排布開來。

西裝革履的男人撐開了一把黑色的傘,迎接着從保姆車上下來的女孩,深V色的吊帶紅色長裙,膚白凝脂,在月色裏整個人白得發光。

林清歡從來沒見過那麼好看又貴氣的女女孩,美得像那些明星一樣。

何言朗朝着那女孩走了過去。

女孩見着何言朗,一頭扎進了他的懷裏。

隨後,女人沒有再回保姆車上,而是坐上了何言朗的車離去。

冷,林清歡只是覺得冷。

薛佳凝也好,江婉瑩也好,還是她林清歡,也只不過是何言朗一時興起的對象而已,真正的真主,是剛才那位。

她突然想起來何言朗說的一些話來。

“跟我一段時間,即使以後分手了,你這輩子都可以直接躺平。”

“我的一時興起,只是一時,過了這一時,你哭着求我睡你,都不可能了。”

何言朗從一開始就說明了。

只是她林清歡在自我欺騙而已,做着王子愛上灰姑娘的夢,幻想着那一夜是出自真心。

夢醒了,也該碎了。

林深站在不遠處,看着林清歡坐在噴泉池旁邊,一個人默默掉着眼淚。

【林深:少爺,林小姐看見你和歐陽小姐抱一起了。】

這下他算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何言朗盯着手機屏幕上林深發過來的消息,煩躁的關掉了手機,隨手一扔。

歐陽靈拿着化妝小鏡子,在臉上修修補補,修補完了以後,她湊近何言朗跟前,笑嘻嘻問着,“好看嗎?”

何言朗沒心情,瞥了一眼,自顧自開着車。

“這麼多年過去了,你還像一塊大冰山一樣,”說着,歐陽靈環抱着雙手,做出被凍到表情,“噫…冷死我了…”

“幹嘛來酒店啊?”何言朗已經把車停到了酒店大門口,歐陽靈疑惑,“你不是在京市有房子嗎?”

“我有潔癖,不喜歡其他人進我房子!”

歐陽靈氣得跺腳,坐在車上不肯下來,鬧彆扭,“我可是你未婚妻。”

不出意外,何言朗大學畢業,就會按照家族的安排和她結婚。

何言朗自顧自去了前臺給她開了房,回來的時候歐陽靈還坐在車上氣鼓鼓,他將房卡扔給了歐陽靈。

“你請自便!”

“何言朗!”歐陽靈叫住了何言朗。

何言朗沒聽,掏出手機給林深打了一個電話,報了自己的位置。

歐陽靈已經從車上追了下來,以前何言朗不讓她纏着他,她忍了,現在她都快成他未婚妻了,還不讓纏着。

“我千里迢迢爲了你從龍城趕過來,你就這樣對我嗎?”

“你也可以回去!”

“你…”

十分鐘以後,林深到了,見着歐陽靈打了一聲招呼,“歐陽小姐。”

歐陽靈心高氣傲,不屑於和下邊人打交道,看都沒看林深一眼,昂着頭趾高氣揚。

何言朗上了車。

“阿朗?”歐陽靈趴窗。

“開車!”

林深踩油門,“轟”的一聲,跑車如離弦的箭,發了出去,歐陽靈吃了一肚子尾氣,氣得在原地跺腳。

林深有些疑慮,“少爺,這樣會不會不太好?歐陽小姐剛到京市,人不生地不熟。”

何言朗笑着。

其他人不知道歐陽靈的爲人,他清楚得很,接受外國教育長大的人,和何言嶼一個貨色,人在國外玩得可花可放得開。

何言嶼說過,“可惜了二哥這麼個天之驕子,高嶺之花,將來要娶的老婆已經和我睡過了。”

何言嶼也真夠蠢的,蠢到爲了爭過他,開始自爆。

何家所有良好基因他嫩是沒遺傳到一丁點半丁點兒,整天拿些不入流的東西來和他比。

“剛才那輛車拿去賣掉,”何言朗又漫不經心開口,歐陽靈坐過的車她嫌棄髒。

回到房子裏,他將今天的那一身行頭從頭到襪子也全部脫了下來,“拿去扔掉。”

然後轉身剛要進入浴室,“對了,林清歡呢?”

“被駱舟然接走了。”

何言朗臉色黑了下來,又開始吃醋了,“把那小子弄走,礙眼得很。”

“派人去把歐陽靈盯着,”大家都喜歡玩這些互盯得把戲,那他也不客氣,“大伯那邊有什麼動作?”

“有老爺子盯着,暫時他還不敢搞,你大哥做假賬的消息被老爺子發現,老爺子大發雷霆,將他從集團總公司調去了分公司。”

爺爺看人何其精,早就知道大哥其實是個草包,中看不中用,比何言嶼好不到哪裏去,但好在有一個會搞事的爹。

何言朗轉身鑽進了浴室裏。

每每面對完全真正的自我的時候,何言朗就會想起那一夜,想起林清歡蜷縮着自己懷裏,哀求着。

她小鹿一樣的眼裏,因着他染着最原始的欲望,讓他一遍一遍貪戀着,回憶着,想象着,不知味。

他與她,完全合拍得像一體一般。

與她上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