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光線比較亮,不少火把插在牆頭上,把這座獨門獨院照得亮如白晝。
李冬的出現,讓院子裏吃飯的男女驚訝。
“爹,不是說好了這個留給我的嗎?”
女人扯了扯男人,“讓爹先用用怎麼了?”
男人抿緊嘴。
中年男人笑道,“爹替你試試是不是?她說她暈車。”
女人看着李冬,這個女人是自願的?
男人也皺眉看向李冬,自願的女人沒有鬼嗎?
中年男人倒是不在意,“你倆在外面守着,她插翅難飛。”
院子是很普通的農家院子,三間正屋,東西各兩間偏屋。
關押李冬他們的是單獨開門的西屋。
中年男人把李冬帶進了西偏屋,離院子裏吃飯的兩個人很近。
屋裏都不用點燈,外面的火把透過沒關的窗戶,把房間照得很亮。
房間裏簡陋的就只有一張木架牀。牀上只有一條破舊的牀單。
李冬擡手準備解衣服,看了眼窗戶住了手,“能把窗戶遮擋一下嗎?我不習慣被人看。”
中年男人對窗戶外的男人擺手,示意男人走開。
男人走開後,李冬繼續解衣服,不過解的不是自己的,而是伸手解中年男人的衣服,
“你知道嗎?在火車上,我就覺得你不一般,原來你還是個生意人。這行好做嗎?你們真的是一家人嗎?你們還有上家和下家是不是?”
中年男人一把抓住李冬的手腕,“套話啊?你想知道什麼,就用消息來換,一條換一條。”
“好呀。”
李冬笑顏如花,“你想知道什麼消息?”
面對李冬的笑容,中年男人有些許詫異,這個女人明明長相一般,爲什麼笑起來這麼好看?“你男人是做什麼的?”
“他真的是個二流子。”
“不可能。”
中年男人的語氣這麼肯定,讓李冬‘恍然大悟’,“你不會是被通緝了吧?”
“是。”
中年男人點頭,“他到底是做什麼的?”
“他真的是二流子啊。我已經回答你了,該你回答我了,你的上家是誰?”
“不知道。”
“咯咯咯。”
李冬嬌笑着用手指撫摸他的喉結,“你可真有趣,想浪費我的一個問題嗎?”
中年男人一用力,李冬就倒向了他。
李冬藉着他的力氣也用力,兩個人一起倒在了牀上,發出好大的聲響。
窗戶外立刻出現一顆人頭,“爹,你沒事吧?”
中年男人的腰和嘴都撞疼了,但是胸膛上的柔軟讓他的雙手捨不得離開李冬的腰。
早在火車上他就能感覺到這個女人肥大衣服下的豐滿,“沒事,你走開點。”
男人看了眼趴在自家爹身上的李冬,不捨地離開窗戶邊。
李冬一只手按上他的嘴,“是不是撞疼了?”
中年男人的笑容在嘴裏多出藥片後,立刻僵了,他想掀開身上的李冬,卻在脖子被熟悉的冰涼貼上後,頓住。
李冬咧嘴笑,“疼嗎?”
嘴裏的藥片在融化,中年男人不打算繼續退讓。搏一搏還有活命機會,不搏的話,藥片化了之後,他就是待宰的羔羊,就像他經手的那些女人和孩子。
但是下一秒,他的眼前就一片黑暗,一股酸臭味撲在了他的臉上,呸呸呸!這女人居然把牀上的髒牀單蓋在他臉上。
中年男人一把推開李冬,站起身就想掀開牀單吐出藥片,屁股上卻捱了一腳,“咚”的一聲撞在了牆上,嘴裏的藥片嚥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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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女人居然敢踹他?他要叫兒子來弄死這個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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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山大山,快進來。”
“咚!”
中年男人頭上的牀單還沒扯下來,就又被李冬踹了一腳,又撞在了牆上,頭腦有些昏沉,四肢有些無力,男人着急了。
越着急,頭上的牀單越扯不下。
屁股上又挨一腳,腦袋又撞在了牆上。
“咚!”
“咚!”
“咚!”
李冬連連踹了十幾腳,中年男人終於暈了。暈過去前,他還在想自己的兒子是不是聾了?他的喊聲聽不到,他撞牆的聲音也聽不到嗎?
……
男人躲在窗戶不遠處偷聽着,就聽到李冬說了兩句話,沒聽到自家爹的聲音。
爹不會忙得沒空說話吧?
他悄悄爬到窗戶邊擡頭往裏看,就看到牀上的破舊牀單下隆起一個高高的人型,人型還一聳一聳的,低低的說話聲飄入耳中,
“大叔,你不太行啊。要不要叫你兒子一起來玩?”
破舊牀單聳得更激烈,女人嬌滴滴的呻銀聲傳出,“啊……,這還差不多,要堅持住。”
女人話音剛落,聳動的牀單停止了,人形也從高變低。
“討厭啦,人家剛說完,你就完事了,你讓人家怎麼辦嘛?要不,叫大山哥進來?”
‘大山哥’三個字說得百轉千回,嬌柔細膩,男人就看到自己爹的手指從牀單下伸出來勾了勾。
隨後一只白嫩的女人手也從牀單下伸了出來,五根手指轉着勾着,彷彿轉勾在他的心上,他擡腿離開窗戶邊就要去推西偏屋的門。
“你做什麼?”
“我去幫忙。”
“幫什麼忙?爹就完事了?”
“嗯。”
“不可能,爹哪次不把女人搞得悽慘呼救?這個女人很不對勁,我跟你一起進去看看。”
女人的聲音,讓李冬咬牙,女人往往沒有精蟲上腦的男人好搞,她該怎麼辦?
可是情況不允許她繼續思索,開門聲響起時,她和身下昏迷的中年男人一起進了空間。
男女兩人進了房間,只看到破舊牀單灑在牀上,根本就沒有人。
女人一驚,忙去掀牀單。牀單飄起時,女人的身影消失,牀單落回牀上。
男人一愣,隨後轉身就跑。屁股上卻捱了一腳,整個人狠狠地撞在牆壁上,後頸上一痛,隨後失去了知覺。
東偏屋燒水的中年婦女聽到撞牆聲,不以爲意地繼續燒水,一會玩完了,老表要熱水的。
但很快她臉色一變,怎麼沒有呼救聲?就算女人被丈夫兒子玩壞了,也該有他們的狂笑聲啊。
她扔下火棍,跑向西偏屋。剛跑幾步就轉向西屋,她要去抓個人質在手,丈夫兒子都不是那個女人的對手,她肯定也不是。
“嘎吱。”
西偏屋的門打開的聲音,她忍不住回頭看,一回頭,就看到一張牀單兜頭向她撒來。
情急之下她下蹲。
卻蹲坐在了一個柔軟的東西上。
“嗯!”
一聲悶哼聲,嚇了她一跳,她忙站起,發現自己身在一處乾淨亮堂的小房間裏。
房間最顯眼的是一面大鏡子,鏡子裏照着她的影子,還有一個女人的影子。
是那個主動陪丈夫的女人,女人的手上舉着一根擀面杖,向她後頸砍下。
她驚嚇轉身,卻發現自己身在院裏。院裏和所有房間都很安靜。
鬼啊!
中年婦女嚇得往院外跑,後頸一痛,暈倒在地。
李冬用布條捆好中年婦女,又把旁邊捆成糉子的女人拽過來,把兩人翻成背對背,左腿和左腿捆在一起,左胳膊和左胳膊捆在一起。又翻轉一下,把兩人的右胳膊捆在一起,右腿捆在一起。
忙完這一切,李冬顧不得歇息,出了衛生間把躺在廚房地上的男人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