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月溪才不管夜冷的心情,她冷冷的一笑,不屑一顧的瞪了夜冷一眼,“就憑你?”
“沒錯!就憑我!”
夜冷被蘇月溪的態度給氣炸了,就連說話都開始不經大腦了,他冷笑着道:“你若是再敢惹我,我就把你的女兒抓去鏡月城,到時候你就必須得跟着本城主走了……”
砰!
夜冷的話音還沒落下,蘇月溪擡起一腳就狠狠地朝着他的臉上踹去。
夜冷被踹的猝不及防,嘴角被踹出了鮮血,嘴角都差點被踹歪,嘴裏忍不住斯哈的聲音。
他扭頭惡狠狠地瞪着蘇月溪,隨後突然邪氣的大笑出聲,笑容邪肆妖孽。
“本城主知道了,原來你的女兒就是你的命脈。”
只要將那小郡主帶走,蘇月溪便會心甘情願的替他治病。
他一開始還覺得拿蘇月溪沒辦法呢,現在倒是蘇月溪直接將辦法送到了他的手中。
不過他還不是那麼沒品的人,但是嚇唬嚇唬蘇月溪還是不錯的,誰讓這個女人老是打他臉,他就是要讓蘇月溪好好的擔心一下,讓她感受下被制住的感受。
所以現在看到蘇月溪臉色非常的不好看,就連被蘇月溪弄破的傷口都變得不再那麼疼了。
“你要是敢動她一下,我不介意讓你的鏡月城不復存在!”蘇月溪冰冷的看着夜冷。
不光是小糰子,顧珩和雪姑姑都是她的逆鱗,誰若是敢動她們一下,她一定會拼盡全力殺了對方!
上一世她們都費盡心思去對待她,就只是爲了讓她開心,她們對她付出的已經夠多了。
上一世她什麼都沒能爲她們做,反而害死了她們。
她猶記得。
上一世在珩王府已經落寞的不成樣子時,她還在拼命的想要揮霍,完全不將珩王府裏的任何人當成人。
可即便這樣,雪姑姑爲了安撫她,還是會想盡辦法尋來她所想要的東西。
若是雪姑姑沒有做到的話,她就會在府裏發脾氣,有時候還亂砸東西,珩王府裏剩下的僅有的值錢的東西。
也不是她的,都是雪姑姑的,她也一點都心疼,說砸就砸了。
明明那些可以讓雪姑姑去當掉,還可以維持下生活,可她的腦子裏從來沒有這些想法,在加上蘇家兩姐妹的洗腦,她就只想瘋狂的報復雪姑姑等人。
包括不管是小糰子還是顧珩,怎麼來討好她,她都不屑一顧的將他們推開。
所以這一世,她發過誓!
不管是誰,她都會放在心尖尖上去疼,即便是犧牲她自己保全所有人,她都願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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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世她們爲她做的夠多了,這一世他們只需要安穩度日,其他的由她來解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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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眼前的煩人精,夜冷!
夜冷要是敢動小糰子一根頭髮絲,她都會將其的雙腿給打折。
要是小糰子受到一點點的傷害,她也會拼盡全力要了夜冷的狗命!
夜冷不屑的擡起下巴,“在鏡月城之中我就是天,你不可能是我的對手。”
這點自信,夜冷還是有的。
蘇月溪想要在鏡月城裏動手,無非就癡人說夢。
鏡月城裏除了他的民衆之外,就是他四處安排的侍衛。
俗話說的好,強龍難壓地頭蛇。
即便蘇月溪手中有非常強大的勢力,到了鏡月城裏,他說要她趴着,她便只能趴着。
蘇月溪自信的冷笑出聲,“你可以試試,試試看我能不能要了你的小命……”
砰!
突然門口處傳來一聲異樣打斷了兩人對峙。
蘇月溪和夜冷全都冷着臉往門口看去,就看到雙起端着水果盤子鬼鬼祟祟想要逃離的背影。
雙起本來是想來給蘇月溪送水果的,看到夜冷也在的時候,嚇了一大跳,本來想偷偷摸摸溜走的,誰知道因爲走得太急,不小心絆了一跤,差點摔倒。
雖然最後穩住了身形,可也發出了聲音驚擾了兩人。
雙起感受到身後兩道炙熱的目光,終究還是訕訕的扭過了頭看向了兩人,他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尷尬的笑容。
他見兩人都沒有說話的意思,便揮了揮手尷尬的說道:“你們繼續呀,不用管我的,我就是怕你們在這裏會口乾舌燥,所以想來給你們送點水果。”
狗屁!
根本就不是這樣的!
他根本就不知道夜冷這個死變態也在這裏,但凡他知道的話,說什麼都不可能給蘇月溪來送什麼水果,他是不要狗命了嗎?
說着,雙起連忙將一盤水果輕輕的放在桌子上,對着兩人訕訕的一笑,轉身便準備逃離。
“如果你女兒不夠的話,那就在加一個雙起!”雙起剛剛準備跨步溜走,就聽見了死變態說的話。
什麼意思?
這是什麼意思?
雙起臉都變白了,怎麼就要多加一個他了?
死變態到底想對他幹什麼?不會想狠狠的虐他然後在殺了他吧?
死變態真的好變態啊,他就不是偷偷的不小心的看了他的小妾在偷男人嘛?
要是死變態自己有點用的話,那小妾怎麼可能會揹着他偷男人,還被他看到了,真是辣眼睛。
那小妾雖然身材不錯,可那侍衛比起他來可是差的遠了,他都看的眼睛疼。他還沒有找死變態要那治療雙眼的錢呢,死變態就要來找他,就要來追殺他,到底還有沒天理了?
他也很無辜的好吧?
早知道會有這種麻煩事情發生,說什麼那個月他都不會去鏡月城一下。
搞得現在他去哪都不行,生怕一出了珩王府的大門就會被死變態抓回去大卸八塊拿去喂野狼。
那他的人生也太悲慘了一點,明明他什麼都沒錯,一切的錯本來就該怪在死變態自己的頭上。
就在雙起絕望的時候,他想狠狠的瞪死變態一眼,可他根本就不敢轉身,他害怕看見死變態那雙想要殺人的雙眼。
甚至他都不用看,就知道死變態那是一雙多麼嗜血的雙眸了,一定是恨透了他的。
要不是有蘇月溪在,他現在已經落在死變態的手裏,說不定已經都被狼給吃掉了。
雙起想哭,非常想哭,他怎麼就這麼慘呢。
“不準動他!”蘇月溪眯起眼眸,冷聲對着夜冷說道。
她答應過雙起一定會保他一命,說出去的話,她便不會食言。
言而無信,從來都不是她能做出來的事情。
除非雙起某天自己離開了珩王府,那就不歸他管了。
只要雙起在珩王府裏一天,那就是她蘇月溪需要護短之一。
她決不允許在珩王府裏,挑釁她的威信。
她沒有在自己的地盤上,被人踩在頭頂的習慣。
只有她將人狠狠壓制才是!
“除非你答應替我治療。”夜冷摸着手戒,望向雙起哆嗦的背影冷冷的笑道。
他可以勉爲其難的繞過雙起一命,但前提是蘇月溪治好了他的不舉之症。
這樣大家共贏的狀態,他也是可以接受的。
蘇月溪突然聳了聳肩,無所謂的說道:“那算了,雙起他愛死不死。”
她說過不會救夜冷,那就根本不可能會動手。
如若夜冷剛來珩王府就客客氣氣的話,她還可以考慮收點診金,替他治療下也無所謂。
畢竟這個疾病,對她來說真的不是什麼大病,不過就是扎扎鍼灸的事情,根本花不了她多少的時間。
可誰讓夜冷來到珩王府裏喊打喊殺的,還敢威脅小糰子和雪姑姑,甚至還怕雪姑姑嚇得昏迷了過去,損害到了雪姑姑的身體,她自然不可能答應的。
即便現在道歉也來不及了,要是道歉有用的話,雪姑姑的身體能恢復到昏迷之前嗎?
不能把?
既然不能,那她就不可能輕易的原諒夜冷所做之事。
聽到蘇月溪的話,不光是夜冷一陣無語,就連雙起也是一陣無語。
雙起的心都跟着涼了,說好的護短呢?
現在爲了自己,就把他推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