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1章 她是他的救贖

發佈時間: 2025-02-17 14:55: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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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危難之際。

姚致遠捨身救老江,就是因爲江正山有家有孩子,他一無所有,就此白骨埋於此,也沒關係。

可秦硯來了。

這個比他小,卻比他厲害的領導。

他們曾經是搭檔,哪怕兩年沒見,仍舊心有靈犀。

想得此。

姚致遠擡手輕輕地揉了揉許念頭頂的碎髮,“大英雄也是人。這顆心爲你重新開始跳動。”

許念美眸微睜,怔怔的仰頭看着姚致遠的臉。

他的手掌寬厚,覆在她的頭上,像一頂羊毛帽,盡是溫暖。

給她無盡的安心。

可她看他,他的身上還是泛着柔和的光。

啊,幻覺,真的好像幻覺。

這麼好的人,怎麼成她對象了,她可真有本事。

他揉,她笑,乖乖巧巧的站在原地,任了他揉。

在旁邊看了一個全的許微蘭一臉的姨母笑。

是真的沒有想到那麼般配,那麼合適!

姚致遠儒雅,溫潤如玉,如同埋在地下千年,歲月浸透的璞玉,泛着瑩潤的光。

嬌小,卻笑容燦爛的許念如同向陽而生的花朵,那麼動人,好看。

許微蘭略激動的扯着秦硯的衣角,“阿硯,你快看,快看!好般配,是不是!簡直太養眼了!”

秦硯手悄悄落到她的纖腰上,“我倆更般配。”

“不要臉。”

許微蘭正吃別人的瓜,她家男人就拿能拉絲的眼神電她,她也有點招架不住。

果然這男人就不是安分的!

手爪子開始不安分了,摩挲在她的後背上。

現在天氣熱,許微蘭就穿了一條雪紡長裙,薄如蟬翼,非常的涼爽。

他厚掌下的熱度彷彿透過薄薄的雪紡直擊她的內心,引得她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不帶崽的二人世界,都是這麼粘糊的嗎?

好在。

現在大家都是成雙成對的,看着格外的養眼。

許微蘭和秦硯在屋檐下,靠坐着,秦硯的手悄悄在不安分。

江浩和許芊在花壇下坐着摘菜,眼神時不時的交匯,能拉絲。

而圍欄下的姚致遠和許念,一個在笑,一個滿目寵溺的看着。

那邊的小澤澤和滿倉正拿着一根木劍到處砍,嘴裏還嚯嚯着,自動配音。

顧雅和許青巖站在一塊兒,表情有五六分像。

人家都說夫妻相,大概這就是夫妻相。

易辭逗着家裏的狗子,賈蓮也在旁邊理着毛,小狗子得意的搖着尾巴,舔着易辭的手。

狗子最喜歡易辭了,因爲他的手裏有吃不完的肉乾。

許三叔抽着煙,笑眯了雙眼,許三嬸和王嬸坐在一塊兒織毛衣。

許老太坐在堂屋正中央,笑眯了雙眼,手裏握着錢秋雪送的那根柺杖。

許家就是這麼熱鬧,繁榮的場景。

只有許青柏和朱瑩不在。

他倆壓力太大了,因爲家裏的弟弟妹妹們都有了出息,他們卻是最窮的,所以不得不拼命的賺錢,爲了給小滿倉一個美好的未來。

其實他倆的攤子在許芊,易辭的幫助,現在已經開成鋪面了,雖然賣些雜貨,可是收入十分的穩定。

許微蘭想的是,等大哥大嫂再穩定一些,和他們提一嘴開連鎖超市的事情。

錢秋雪手上有這個項目,先前說給宋家人做,宋家人不願意,她想給大堂哥這不是剛剛好。

兩口子也有了經驗,又都是肯吃苦的人,肯定能經營好。

在許家過了一個充實的週末。

晚飯後,就散了。

許芊和江浩回軍區,姚致遠也帶着許念回軍區。

許微蘭和秦硯回的是機關大院,兩個崽子要回去看看,天天待在爺爺奶奶那裏,會變成小魔王。

易辭和賈蓮也各回各家了。

說來兩人處對象挺久了,怎麼還沒到結婚那一步。

兩個人工作都挺穩定的。

賈蓮父母不催,易辭這個沒有父母的也不急,許微蘭和秦硯商量着哪天催一下易辭,早點結婚,生崽。

……

京市某幽深的小巷深處。

一道高大的身影停在木門前,他輕敲了三下門,屋裏的女人懶洋洋的從小爐子前起身開門。

拉開門,在看到來人時,孫豔芳撇嘴,“誰讓你來的?我不和你說了風聲還沒過去,你現在來做什麼?”

男人進門就把孫豔芳摟懷裏,“我想死你了,再不來,老子都要憋壞了。”

說着,就把女人往牀上按。

孫豔芳有些煩躁的推他,“滾!什麼時候了,還發騷!”

孫豔芳的話都被男人堵住了。

最後全部化成了嬌喘。

小爐前的身影重疊。

好一會兒,這才結束。

孫豔芳小聲的嘀咕:“你現在藏哪兒?”

“藏你身體裏。”

“死鬼,我和你說正經的。”孫豔芳沒好氣的拍他一巴掌。

男人這才說,“自有我的去處,這事情都結束了,那個姓錢的也進去了,你慌什麼。”

孫豔芳卻搖頭說,“那也是我騙他說,咱兒子是他的,他這才願意進去。可公司的股份,還有錢,他都沒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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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什麼,往後易辭會給,我怎麼覺得他是騙我的。易辭看我最是不順眼,真會給我嗎?”

男人臉色凝重了起來,“趁他現在還沒死,你把股份轉讓書的什麼準備好,讓他簽字。”

孫豔芳說:“不成,他說了,那公司沒有什麼股份,分錢的時候,易辭會分給我一份。”

男人眯着雙眼,“一不做,二不休,乾脆……”

他比了一個手勢。

孫豔芳驚坐起來,“你瘋了吧?不說易辭自己就是混的,就說他那警惕性,我們也不可能有機會。”

男人卻不以爲然的笑,“哪有沒有機會,什麼意外的事情都有可能發生,這事兒交給我吧。”

孫豔芳輕嘆一口氣,“就這樣吧,非要易辭死嗎?易辭雖然沒爹沒孃的,可他有個什麼妹妹。

聽說那姑娘嫁得好,萬一對方追究起來,我們就麻煩了。那許微蘭我也是見過的,很聰明,看着我,總像要把我看透。”

男人輕咬了一口孫豔芳的脣,“什麼樣的女人我沒見過,等老子把她睡服了,她只會求着老子再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