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鬧,好好坐着,馬上就回家了。”
周襟白的聲音裏面,滿是無奈,說來也奇怪,能夠將好幾個公司管理得井井有條的他,如今對這個女人,卻有種頭疼的感覺。
“我沒鬧,我真的不開心,要抱抱。”
林星晚語氣軟糯糯的撒嬌,周襟白只好抱着她。
只是!!!
這女人的手怎麼就這麼不老實?
竟然在他的胸口毫無章法的摸着,甚至還有越來越往下的趨勢。
周襟白感覺身體裏面燃燒着的那一把火,越燒越烈。
開車的助理從後視鏡中見到這一幕,感覺自己的世界觀都崩塌了。
這還是他認識的那個殺伐果斷的大boss嗎?
被大boss抱在懷中的女人是誰啊?
“把車子開到最近的酒店。”周襟白對着助理如此命令道。
助理因爲自家大boss的話,差點猛踩油門了。
天!
他聽到了什麼?
大boss要跟這個女人去開房?
當車子停在一家酒店門口,周襟白直接抱着林星晚來到房間裏面。
他想要將懷中的這一塊燙手山芋給扔到牀上,再去衝一個冷水澡。
否則他無法保證,自己會做出什麼事情來。
然而當他放下林星晚之後,卻發現這個女人還死死的摟住了他的脖子。
周襟白稍微用力扯了扯林星晚的手,不僅沒有扯開,還讓一臉妹態的女人不滿的蹙眉。
“林星晚,放開。”周襟白低沉的語氣彷彿壓抑着些什麼。
“不放……不放……”林星晚說話舌音很重,她感覺舌頭好像都不屬於自己了。
可是她還是非常專注的看着周襟白,像是惡作劇一般,竟然微微噘嘴,往男人的脣上落下蜻蜓點水般的吻。
嘶……
男人倒抽一口氣。
他感覺全身血液彷彿都蓄積到一個地方,快要爆炸了。
周襟白雙手撐在牀邊,語氣滿是威脅,“如果你再不放開,就別怪我做點別的事情了,我是一個正常的男人,林星晚。”
不該在他面前喝醉!
不該在他面前喝醉了勾飲他!
不該在他面前喝醉了勾飲他還吻他。
林星晚說的話,卻跟周襟白的話題驢頭不對馬嘴,“周襟白,謝謝你,不僅救我,還幫我。”
說完,林星晚又小啄一口男人的脣,“這是給你的獎勵,我很開心,已經很久沒有人這樣保護過我。”
周襟白完全可以感覺得到,自己那突然間就急促而又沉重的呼吸。
這女人!!!
不要命了。
“你再親我一口試試,我把你給辦了!”周襟白看着眼前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女人,很想要讓她瞧瞧社會險惡。
幾乎是男人話音剛落,林星晚竟然雙手捧住男人的臉,深深的吻了上去。
轟——
男人腦中最後一絲理智,化爲灰燼。
在女人生澀的吻了他三秒鐘之後,周襟白直接拿下主動權。
老虎不發威,當他小奶貓?
鋪天蓋地的吻襲來,林星晚的腦袋更暈了。
她彷彿落入了溫暖的大海當中,雖然有一種快要溺亡的感覺,可她一點都不害怕。
周襟白虔誠的吻着眼前女人每一寸肌膚,那價值幾十萬的裙子,早就已經被他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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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翌日。
林星晚是在全身痠痛中醒過來的,當她緩緩睜開眼睛,入目全是陌生的風景。
這是哪?
當她看到牀邊的那一雙男士拖鞋,林星晚渾身冒冷汗,她該不會是……酒後亂性了吧?
她又低頭看了下自己,這一看,瞬間大腦一片空白。
自己全身上下什麼衣服都沒有穿,手臂上面,胸口……出現了好幾塊粉紅色的痕跡。
剛好,浴室裏面淅淅瀝瀝的水聲停止,林星晚立馬就將警惕的目光落在了浴室。
裏面的男人,就是昨天晚上跟她共度春宵的那個嗎?
林星晚的心臟,像是被什麼東西給揪住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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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死死的看着浴室,只見周襟白腰間圍着一條浴巾,從裏面出來。
還好,是周襟白。
不對!爲什麼是周襟白!!!
男人的胸口,到處都是引人浮想聯翩的抓痕,尤其是塊塊分明的腹肌上面,更是重災區!
林星晚的臉頰,刷的一下子就變紅了。
“實在是很抱歉,我昨天晚上喝多了。”林星晚連忙解釋。
明明兩個人都是成熟男女,食色性也人之常情,林星晚卻窘迫得想要找個地洞鑽進去。
周襟白看着臉頰跟身上其他肌膚形成強烈色差的林星晚,朝着她緩緩靠近。
男人來到牀邊,一只腳半跪在上面,身子朝着林星晚緩緩靠近。
“你這句話的意思是,喝多了,就可以不負責嗎,嗯?”林星晚看到近在咫尺的這一張臉,她整個後背都緊貼在牀頭,然而她已經沒有地方可以退了。
可是周襟白還在靠近,男人身上是剛剛沐浴完的清香,兩個人鼻尖抵着鼻尖,林星晚下意識的想要逃,周襟白的雙手,已經撐在牀頭,將她禁錮在他的懷中。
“不是……我忘記了,我什麼都沒記住。”林星晚慌亂的解釋,只是剛說完,她就覺得自己這話聽着很渣,像是穿上褲子不認人的渣女!
“你忘記了沒事,我可以幫你回憶。”周襟白的嗓音沙啞得厲害,每說一個字,林星晚都感覺落在她的心尖上,讓她陣陣顫慄。
林星晚:倒也大可不必。
“昨天晚上我打算送你回家,你非要我抱着你,還往我的懷裏蹭,你實在是鬧騰,我就先把你送到酒店,沒想到你抱着我的脖子,還親我……”
林星晚頭皮發麻:別說了別說了,可不可以住口!
因爲周襟白的話,林星晚腦海裏面,竟然出現了幾個支離破碎的畫面。
好像,確實就是這麼一回事!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林星晚感覺自己在這男人面前已經毫無形象,,明明她以前喝醉,也不是這個樣子啊。
“所以,你除了對我說道歉之外,就沒有別的話想要對我說?”周襟白拇指指腹壓在林星晚粉潤的脣上輕輕來回摩挲着,“我從來沒有對別的女人做過這些,你是第一個,壞女人,吃幹抹淨就不想對我負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