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雪老夫人只是感恩樓主經常性的幫助珩王府,但是並沒有過多的接觸。
直到後來接觸過後,才覺得他這人不如表面上那麼的冷漠,在她面前反而非常的溫和,根本就不像外界傳言的那麼冷酷無情,殺人如麻,就像是這世間的惡魔一樣。
早知道這個男人居然對蘇月溪存在着這種噁心人的心思,她就不應該跟他多加接觸。
蘇月溪和他有了一腿,珩兒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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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把他當成了恩人,結果原來他內心這麼的黑暗,只是爲了蘇月溪而來,居然來勾搭珩王府裏的女主人。
“來人!”
雪老夫人在氣的昏倒之前,大聲厲喝,“傳令下去,以後再不許放樓主進來!”
她恨啊!
她真的好恨啊!
這些年她生怕蘇月溪會不甘心從而離開了珩王府,那對小糰子來說將會是天大的災難。
小糰子這麼的依賴喜歡蘇月溪,要是蘇月溪離開了珩王府,會將小小的孩子擊垮的。
可她千防萬防,結果卻是防不住身邊人,而且這人還是她親自邀請到家裏來的!!
完全就是引狼入室!
這條狼,甚至她邀請了好幾次,結果都是如了這頭狼的意,他分明就是非常想來府裏的。
要是她沒有答應的話,這頭狼哪裏又有他的機會。
所以這一切的過錯,說起來還是她的錯!外男還是她招進來的。
她真的太傻了,居然一直都沒有看出過不對勁來,到底是她太瞎,還是對方隱藏的太好?
她明明知道以前的蘇月溪根本就不喜歡樓主,甚至對他還有點厭惡,對他拒絕的非常的明顯。
每次她邀請樓主來府裏的時候,蘇月溪的神情都不太好看,分明就是不願意的。
要不是看在她的份上,蘇月溪肯定會將他的人趕走。
想到這些!
雪老夫人氣的臉色發白,緊緊的摸着胸口大翻白眼,要是她手中有把刀子的話,肯定會將樓主大卸八塊拿去喂狗。
“老夫人,老夫人……”
突然間,雪老夫人終於忍不住了,一下子昏迷了過去,還是被李嬤嬤及時扶住,不然整個人就要摔倒在地了。
蘇月溪因爲離的比較遠,一時沒有聽見李嬤嬤的就尖叫聲,她擡眸看着顧珩那張被面具遮掩的絕世容顏,她勾起脣角問道:“你怎麼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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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珩摸了摸她的腦袋,寵溺的說道:“可能是藥效過去了吧,我被夜影帶走了,還好醒的及時,不然就要讓你獨自一人面對危險了。”
想到此,顧珩心底一跳,眉目之間閃過一抹戾氣,想此刻就把顧影這個狗東西打一頓才能泄氣。
顧影?
蘇月溪聽到這個名字額時候微微愣了一下,隨後又低低輕笑了一聲。
果然她從前沒有看錯人,那一閃而過的影子真的就是顧影。
而那時候她還以爲顧影爲了救顧珩,所以在那個戰鬥之中死亡了,當時還因爲這件事大哭了一場。
現在倒是揭開了謎底。
“顧影沒有錯,他也只是爲了你的生命安全着想,倒是我,一開始沒有考慮那麼多。”蘇月溪苦笑道。
當時因爲出來太急,也覺得自己可以護好顧珩,所以安心的將他放在了房裏,也來不及思考萬一被被打開,讓顧珩暴露了該怎麼辦。
所以說顧影這麼做是對的,反正她是贊成的。
顧珩不悅的冷哼了一聲,“我早就與他說過,我的命和你比起來又算得了什麼。”
即便讓他拿命去抵溪兒的命,他也是一萬個願意。
蘇月溪捏了捏顧珩氣呼呼的臉頰,覺得他此刻的模樣非常的可愛,是少有的傲嬌的模樣,讓她看的忍不住笑出聲。
她的男人怎麼可以又酷又可愛的,她真的愛死了。
“好啦!別在怪顧影拉,而且顧影在我看來一點也沒做錯,現在的你本來就不適合暴露,而且這個人我自己也可以解決,不需要你出現。”蘇月溪微微皺眉,想到了這些之後,心裏很是不舒服。
顧珩心疼她的同時,她也在心疼顧珩。
她不願顧珩面對這樣的危險!
夜冷這個人她也不是解決不了,只是有點難度,讓她多花一些時間罷了。
這個時間她還是消耗的起的,爲了珩王府裏的每一個人!
“快,快把老夫人擡回去,請大夫,快請大夫。”
就在顧珩還想說些什麼的時候,李嬤嬤焦急的聲音再次傳來,因爲這次的叫聲比較大,一下子就打斷了說話的兩人。
雪姑姑怎麼了?
蘇月溪不解的轉過頭去,正好看到雪老夫人被擔架擡走的畫面,當時她就怒了,眼底漆黑一片,閃爍着熊熊烈火。
她鬆開顧珩,扭頭看向了站在離雪老夫人不遠處的冷夜。
“夜冷,你還是人嗎?你要打跟我打就是了,爲什麼連老人都不放過?你算什麼男人?”
夜冷:“……”
夜冷懵比,被蘇月溪罵的一下子怔在了原地,就連生氣都忘了生氣了。
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咬牙切齒的望向蘇月溪:“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打她了?”
他雖然是想抓走雙起,確實是與蘇月溪這個女人動手了了。
但是他一開始就說過,他會打女人,這也是蘇月溪的選擇,他也只是在尊重蘇月溪的選擇。
可他什麼時候對付過老弱婦孺?
他如果要是這麼卑鄙無恥之徒的話,那他怎麼能夠做道鏡月城城主這一步的,又拿什麼讓底下侍衛們去信服?
難不成這些侍衛都是被他打怕的不成?
肯定是因爲他值得啊!
蘇月溪冷笑出聲,“那不然我家雪姑姑爲什麼突然就暈過去了,她的身體可是一直都非常好的,你揹着我對雪姑姑做了小人之事,現在卻是不敢承認,難怪你會不舉!”
這人就是人品有問題,所以才遭受到了報應!
……
夜冷被蘇月溪侮辱的心肝肺都在疼。
如果這件事是個事實,他倒不會爲此而如此的狂怒。
可他明明不是這樣的人,他也明明沒有這樣去做,卻還要被人羞辱,他怎麼能夠忍受得了?
“你神經病!”
夜冷氣爆了,擡手又是一遭雜亂無章的劍氣朝着蘇月溪撞去。
蘇月溪擡手間,撿起地上的長劍,再次擡手,輕輕鬆鬆擋住了夜冷的劍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