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先生,你好,我叫劉夢琴,上次去醫院接星晚的那個。星晚喝醉了,我一個人無法把她送回家,請問你現在有空嗎?可不可以幫我送星晚回家?”
電話那端,劉夢琴說話的時候,還聽得到林星晚模糊不清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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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你把地址發給我,我馬上過來。”周襟白掛斷電話,猛然間起身。
“你這是要走?不是吧?我們多長時間才見一次面?”陸時宴看到好兄弟一副要走的模樣,立馬開口挽留。
“未來老婆喝醉了,我要去接她。”周襟白言簡意賅,還深深的看了眼陸時宴跟白霄。
隨後,男人闊步離開。
直到周襟白的背影消失,陸時宴才不敢置信般詢問白霄,“我沒看錯吧?剛剛襟白看我們的眼神,像是在嘲諷?”
白霄一口把茶喝完,“自信點,去掉‘像是’。我也回局子裏面處理點事情。”
陸時宴:???
呵呵!
下次勞資再約你們,勞資就是狗!
等到周襟白抵達酒吧,便看到了劉夢琴坐在卡座裏面,林星晚把頭靠在她身上。
女人身上的連衣裙肩帶已經落下,露出了圓潤白皙的肩頭,一頭烏黑的長髮有些凌亂,正妹眼如絲般看着坐在她們對面的三個男人。
林星晚在笑,那一張臉在酒精的刺激下,緋紅緋紅的,又純又欲。
周襟白光是看到這一幕,就覺得血壓蹭蹭蹭的往上飆。
他已經很久,都沒有產生過這樣氣到想揍人的感覺了。
“小姐姐,要不加個微信,改天一起出來玩?這條街我很熟,以後只要說我名字,都給你免費。”
“對啊,加個微信吧。我們臧哥人帥豪爽,許多妹子想要他的聯繫方式,他都不給。”
這幾個男人色眯眯的盯着林星晚看,這女人長相無可挑剔,身材更是惹火動人,這樣的女人簡直就是極品!
如果能夠跟這樣的女人快活,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不好意思,不加微信。”劉夢琴替林星晚擋爛桃花,這幾個眼歪嘴邪一臉銀色的屌絲,給星晚提鞋都不配。
反而林星晚卻直勾勾的看着人家,“什……什麼?微信?要……要加微信?”
她現在腦子無比混亂,聽這些人說話,尤其的費力。
“對,就是加微信,小姐姐我掃你。”
其中一個男人,直接忽略劉夢琴,打開了微信的掃一掃。
就在林星晚想要拿起自己手機的時候,‘啪’的一聲,一個黑色的手機,就直接扔在了桌子上面。
“要加就加我。”
一道冷厲而又凜冽的聲音從頭頂落下,所有人都將目光落在說話的男人身上。
“周先生!”劉夢琴看到周襟白的表情,就好像是看到了救星一般。
如果周襟白再不來,劉夢琴都開始擔憂今天晚上她能不能安然無恙的帶着林星晚離開了。
畢竟酒吧裏面潑皮無賴居多,尤其是他們對面坐着的這幾個,露出的手臂上面各種邪氣紋身,臉色也是非常銀靡,給人一種烏煙瘴氣的感覺。
“你是誰啊?”被喚做臧哥的男人拿出一根菸點上,把煙盒隨意扔在桌子上,擡眼斜睨周襟白,那態度看上去非常的囂張。
“你沒資格讓我跟你解釋。”
周襟白說完,便將目光落到林星晚身上,“我來吧。”
劉夢琴連忙讓出了位置,好讓周襟白將林星晚從卡座上面抱起來。
哐當——
臧哥將酒杯狠狠摔在地上,模樣極爲陰狠,“臭小子,這年頭敢對我臧子軒如此說話的人,不是在醫院躺着,就是墳頭草三丈高。要麼你把這個女人留下,在我面前磕三個頭;要麼……我讓你豎着走進來,橫着擡出去。”
劉夢琴在聽完臧子軒的話之後,更是嚇得臉色蒼白。
周襟白哪怕是抱着林星晚,眼神依舊冰冷,他居高臨下的看着坐在卡座上的臧子軒,神情毫無波瀾,“看來我應該教教你怎樣做人了。”
聽到這話,臧子軒放肆的笑着,隨後臉上的笑容漸漸凝固成爲一種威脅,“臭小子,今天我他媽非得讓你見識見識,花兒爲什麼這樣紅。”
臧子軒說完,直接掄起一個酒瓶子往周襟白身上撲來。
“周先生,小心——”劉夢琴嚇得尖叫。
周襟白卻只是眯了眯眼睛,一腳往臧子軒的肚子上踹去。
臧子軒被踹回到卡座上,又從卡座上滾下去。
“哎喲,我的腰……我的肚子,疼死我了,看什麼看,還不過來扶我。”
臧子軒疼得齜牙咧嘴,他沒想過眼前這小子的身手竟然這麼好,速度也如此快,力道更是把他的五臟六腑都給踹碎了一般。
“你竟然敢打我,奶奶的,今晚我整死你。”
臧子軒直接拿起手機,當着周襟白的面打電話。
“秦叔,我現在在狂潮酒吧,有人吃了熊心豹子膽,竟然揍我,你派幾個人過來,我要弄死這龜孫。”
臧子軒掛了電話之後,一臉小人得志般的嘚瑟,“等秦叔派人過來,老子把你手腳都卸了。”
周襟白極爲冷淡的看着像是猴子一般在自己面前耍雜技的臧子軒,如果不是因爲劉夢琴跟林星晚在他身邊,早就把他揍得滿地找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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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漢大丈夫,能動手就不逼逼。
只是他擔心其他人回趁他不注意偷襲劉夢琴跟林星晚。
周襟白溫柔的將林星晚放回到卡座上面,拿出手機給白霄發了個短信,“來狂潮酒吧,我給你手下那批輔警找了登天梯。”
發送完之後,周襟白對着劉夢琴開口道,“你坐在星晚身邊吧。”
“要不我們道個歉吧。”劉夢琴焦灼不安,眼前這一羣人,一看就不好惹。
“不用怕,沒什麼事。”周襟白語氣平靜,沒有絲毫恐懼。
劉夢琴原本很緊張,可不知道怎麼回事,在看到周襟白一臉淡定的模樣,她心中的恐懼漸漸消失。
“死到臨頭還在這跟我裝逼,好好珍惜你還是健全人的時間吧,畢竟不多了。”
臧子軒雖然一直跟周襟白叫囂着,可跟周襟白之間還隔着一段距離。
當週襟白朝着他走過來時,臧子軒嚇得連連後退,“你……你想幹什麼?”
“你現在,還有逃跑的機會。”周襟白看着眼前嚇得聲音都在顫抖的人,慵懶的擡了擡眼皮。
臧子軒哈哈大笑,“你以爲我是嚇大的?我告訴你,今天不親眼看到你被廢,我是不會走的。”
周襟白淡然一笑,“你的想法很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