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晨夏被他噎住，忽然不知道該怎麼說話了。
她不過是想誇誇他而已，哪想那麼多？
這下算是越描越黑？
顧景寒是知道她爲人的，很清楚蘇晨夏的男人只有他一個。
盯着不知所措的她看了好一會兒，身體往她的方向傾了傾，俊臉俯向她，他問得緩緩地，“喜歡我的體力？”
蘇晨夏被他再次一噎，有種喉嚨卡了顆雞蛋吞也不是，不吞也不是的感覺。
這種事她能說是嗎？
說不是吧，他會不會讓她更深刻地感受感受，直到她說喜歡爲止？
蘇晨夏點頭也不是，搖頭也不是。
她發現今天和顧景寒說話，聊哪個話題都聊不下去。
保險起見，直接將他的問題跳開，她先進了水裏。
“好久沒游泳了，聽說游泳好處多多？”
還沒準備遊開，身後，顧景寒的聲音冷不防飄來，“是啊，強身健體，最適合你這種一小時就受不了的人。”
他的話直白又赤赤果果，蘇晨夏動作僵住，臉上轟的就熱了。
“多練練，好處多的是，以後沒準腰也不酸了，腿也不疼了，嗯？”顧景寒在她身後蹲下，幫她把耳邊的髮絲撩了撩。
他每句話都在揶揄她，沒一句是正經的。
蘇晨夏尷尬了好一會兒，當聽不懂他的話，她自顧自遊起了自己的泳。
現在春天，兩人在的泳池是室外的，在花園，溫度其實有些冷。
蘇晨夏剛遊開，就有些受不了。
之前把顧景寒拉到這裏的人，下水後沒兩分鐘，騰地站了起來。
“還是別遊了，過兩天有堂考試，回房了！回房了！”從水裏上岸，她就想走，卻被顧景寒拽住。
什麼也沒說，他拉着她就往水裏走。
兩個人靠在池畔，從後擁着她，以自己的體溫將她的身體捂熱，他幫她把手臂打了開，“不是要運動？都還沒開始，走什麼？”
“我在這裏陪你，想單人的還是雙人的，都奉陪！”身後，他的聲音再次傳來，依舊是揶揄的口氣。
他不要臉起來，天下無敵。
什麼雙人的？
這麼冷的天氣，誰要跟他在水裏雙人運動？
怕他真行動，蘇晨夏沒等他有下一步動作，忍着冰冷，遊了開。
她的游泳技術真的是顧景寒手把手教出來的，現在遊得還算可以，姿勢標準，泳池遊一圈沒什麼問題。
美人魚似的在泳池游過來，游過去，蘇晨夏沒敢在顧景寒身邊逗留。
生怕停下來了，顧景寒拉着她做起別的。
顧景寒雙臂環在身前，靜靜地盯着她在看。
蘇晨夏在水裏呆了多久，他就在旁邊陪了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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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房間的時候，蘇晨夏四肢酸得不像是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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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卻又有種身體都打開了的舒暢感。
顧景寒神煩她和任何其他男人上新聞，回房後把程遠和她的新聞全給處理了掉。
……
週末，按照顧家的規定，蘇晨夏和顧景寒夫婦都得回去。
用餐的時候，蘇晨夏和顧程陽剛好對坐着的。
吃飯的時候，老爺子還是像往常一樣關心起了顧程陽的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