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怕我,是擔心我會把你吃掉?”洛傾宴只感覺眼前這個女人一副受驚小兔般的模樣,實在是可愛的很,讓他……越發的想要欺負了。
他想起曾經養過的一只兔子,也是這般可愛。
只不過後來那只兔子跑了,再次找到的時候,他親手掐死了那只兔子。
他不明白,爲什麼自己對它那麼好,它還要離開自己?
或許刻在它骨子裏面的,就是養不熟。
可眼前的這一只,哪怕是離開自己,洛傾宴也捨不得傷害她。
或許,他更喜歡眼前的這一只‘兔子’吧。
“洛傾宴,不管你今天來的目的是什麼,請你趕快離開,這兒不歡迎你。”
顧綿綿沉着臉對洛傾宴說完了這一番話,而洛傾宴卻欺身靠近,一把扣住了顧綿綿的手。
“洛傾宴,你要幹什麼?放開我,洛傾宴!”
顧綿綿開始掙扎起來,躺在病牀上的黎盛夏已經掀開了被子想要去幫顧綿綿,只是洛傾宴已經將凌厲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不想死的話,就給我乖乖躺好,否則我殺了跟你相關的所有人。”
洛傾宴跟黎盛夏說話時候的語氣變得非常的陰狠,跟他那宛若謫仙般的模樣形成鮮明對比。
黎盛夏甚至感覺到有一只無形的手掐住了她的脖子,一時間連整個身體都變得無比的僵硬起來。
洛傾宴直接拽着顧綿綿離開,周圍已經有醫生髮現了情況不對勁,可是誰都不敢湊上前去搶人,畢竟洛傾宴身上所散發出來的生人勿近的氣息,簡直太嚇人了。
顧綿綿很快就被塞到了一輛黑色的轎車當中,門窗緊縮,她拼命拍打都沒用。
司機不知道要把他們載到什麼地方去,顧綿綿氣得朝着洛傾宴大吼道,“你神經病吧?要帶我去什麼地方?洛傾宴你放我下車!”
對於顧綿綿的拳打腳踢,洛傾宴有些心煩,一把鉗制住了她的手腕,另外一只手則覆在顧綿綿的肚子上面,“安分點,否則我有一萬種方法,可以讓你的肚子消失。”
毫無疑問,洛傾宴的話帶着濃濃的威懾力,顧綿綿哪怕不在意自己的性命,也要替自己腹中的胎兒考慮。
“乖一點,我不會傷害你。”洛傾宴看着顧綿綿紅了眼睛,語氣一下子放軟,甚至看上去還有幾分不知所措。
他理不清自己對顧綿綿這個女人的感情是什麼,可是他喜歡她。
然而從小沒有人教會他怎麼去愛一個人,所以他很害怕自己會把這個女人給嚇走。
哪怕她很討厭自己,洛傾宴還是想要跟她呆在一起。
因爲這個女人在他腦海裏面出現的次數,已經很高了。
比起被思念折磨,還不如直接來到這個女人的身邊。
洛傾宴不再說話,甚至也很清楚,如果洛傾宴這個傢伙想要對自己做些什麼的話,他早就動手了。
所以她現在唯一要做的事情,就是儘量拖延時間,讓大叔來救她。
洛傾宴看了一眼顧綿綿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就大概的猜到了這個女人現在想些什麼。
他開口道,“別想了,霍沉梟在兩個小時之內,是不可能來救你的。醫院那邊的人,已經有下屬在看守着,他們會給霍沉梟彙報虛假信息,就連黎盛夏,也不會將真相說出來,我用她母親的性命來威脅她。至於霍沉梟,如今還在跟國外的客戶談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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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傾宴的這一番話,徹底將顧綿綿心中所有的期待都澆滅了。
顧綿綿憤怒的瞪着洛傾宴,這模樣彷彿是想要找到一個機會,直接咬住洛傾宴最致命的地方一般。
“最近你跟裴天,兩個人挺安靜的。”洛傾宴的語氣,彷彿顧綿綿跟他就像是幾十年的朋友一般,在噓寒問暖着。
“與你無關。”顧綿綿說完了之後,還補充了一句,“只要你不橫插一腳,我就謝謝你了。”
顧綿綿想起了上次洛傾宴的下屬想要去殺死他們的畫面,哪怕是那個女的已經死了,她還是一副心有餘悸的模樣。
洛傾宴多少的手下,死了一個……還有成千上萬個。
“上次的事情,是暖玉自作主張,我確實讓她僞裝成裴天下屬的模樣,去襲擊你們,只不過我也告訴她,其他人都可以殺,但是不能傷你一根毫毛。”
洛傾宴說完了之後,便將非常真誠的目光落在顧綿綿的身上。
這眼神……如果不是顧綿綿一開始就知道洛傾宴是個殺人不眨眼的惡魔,絕對會被他欺騙的。
因爲看上去實在是太無辜,太讓人想要不顧一切的保護他了。
只是顧綿綿也清楚,這就是這個男人慣用的手段而已。
故意將自己僞裝成爲一副非常弱小的樣子,實際上這個男人就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
“你覺得我會信你嗎?”顧綿綿冷笑一聲,對於這個男人的話,她一句都不相信。
洛傾宴啞然失笑,這件事情,確實是他沒有處理好。
所以哪怕陪伴了他多年的暖玉人頭被送到了他面前的時候,洛傾宴也只是冷冷的說了一句:扔去喂狗。
“信不信由你。”
洛傾宴無可奈何,車子繼續往前,很快就在s市熱鬧的地方停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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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車吧。”等到司機將車子給停穩了之後,洛傾宴便對着顧綿綿如此說道。
顧綿綿眉頭深深的皺在一起,“我不下車。”
“我抱你下車,或者是你自己下,二選一。”
洛傾宴一只手杵着腦袋,好整以暇的看着顧綿綿。
顧綿綿:“……”
她絕對不可能讓洛傾宴抱的。
最終,顧綿綿還是自己下車了。
“洛傾宴,你到底想要幹什麼?”顧綿綿實在不明白,這個男人爲什麼會將自己帶到這個地方。
“陪我逛街,心情好的話,我會給你一點裴天的消息,你該不會是以爲,裴天這麼一段時間裏面沒有動靜,是把你們都忘記了吧?”
洛傾宴輕嗤一聲,“如果你真的這樣認爲的話,那你真的是太小看裴天了,這個男人沉默越久,那麼他謀劃的事情就越大,曾經他的目標是你,但是現在,儼然已經不是了,上一次受傷的人是黎盛夏,下一次說不定就是霍沉梟……”
顧綿綿無力反駁洛傾宴的話,只能妥協,“你不會傷害我對吧?兩個小時之後,會把我送回到醫院嗎?”
洛傾宴勾脣一笑,“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