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死法非常的殘暴,這些人拿着槍對着經紀人各種掃射着,明明人已經死透了,竟然還要繼續補幾槍。
黎盛夏不敢置信,一個人可以流那麼多的血,彷彿身體裏面的鮮血都已經完全流乾一般。
而且經紀人死了之後,還瞪大眼睛看着她在的位置。
黎盛夏害怕得要死,然而比經紀人死相更加恐怖的,是身邊圍繞着的這幾個男人。
明明他們年紀不大,應該也就是十八九歲而已。
可是從他們口中說出來的話,卻是那麼的讓人絕望。
“放了你?好啊,先讓我們把你給玩膩了,然後再放了你。”其中一個染着黃毛的男人對着黎盛夏如此說道。
說完,一只手已經從鐵籠裏面伸了進去。
黎盛夏躲避着,這個男人就狠狠的往她露在外面的肌膚上面掐着。
黎盛夏被掐得大叫,可是這些男人卻笑得更加的肆無忌憚起來。
“你有點分寸,這個女人可不是普通人,把這個女人弄死了,我們可不好交代。這個女人,可是殷哥親口下令,必須要留活口。”
“留活口而已,害怕什麼?我看到這個女人,我就想要把她摧毀。”
黃毛男人已經迫不及待的打開了鐵鎖,然後將黎盛夏從鐵籠裏面拽了出來。
他一把揪住了黎盛夏的頭髮,而黎盛夏則瘋狂掙扎起來。
她滿腦子都是時念安的臉,他的一顰一笑……
明明他們兩個人,才剛剛過上了幸福快樂的日子,可是上天爲什麼要給她開這樣的玩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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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其被這幾個男人糟蹋了,那麼她還不如死了算了。
寧爲玉碎不爲瓦全!
想到這,黎盛夏狠狠的往男人手臂上面咬了一口,疼得男人嗷嗷慘叫,等到這個男人終於推開了黎盛夏的時候,手臂上面的一塊肉已經被咬掉。
“要麼,你就殺了你,否則我是絕對不會被你們這幾個畜生給糟蹋的。”
黎盛夏擦了擦嘴上的鮮血,一張臉上滿是決絕。
“臭錶子,竟然敢咬我,看我今天不弄死你。”男人顯然被黎盛夏的行爲給激怒了,直接衝過去就是往她肚子上面一拳,黎盛夏痛得倒在地上,這個男人還不解氣,又一腳一腳往黎盛夏的肚子踹過去。
直到……鮮血從黎盛夏的腿間溢出。
“別打了,再打就死人了,殷哥那邊你要怎麼交代?”
其中一個男人勸住黃毛,黃毛這才朝着黎盛夏吐了吐口水。
與此同時,一道威嚴的男聲響了起來。
“你們就是這樣照顧我的人?”
所有人都將惶恐的目光落在說話的男人身上,看清楚是殷減之後,前一刻還無比囂張的男人,現在個個變得縮頭縮腦,看上去彷彿是任人拿捏的軟柿子。
黃毛立馬狡辯道,“殷哥,是這個女人太野了,我們管教管教她。”
殷減臉上露出了非常具有親和力的笑容來,可是這笑容在他那一張充斥着殺戮的臉上,就顯得非常的猙獰。
“管教?那我是不是應該感謝你了?”殷減走到黃毛的身邊,沒有給黃毛說話的機會,一拳砸了過去,黃毛直接倒在地上,大口大口吐着鮮血。
殷減剛剛打的位置,是人腦袋上最脆弱的地方,那麼狠的一拳打過去,黃毛就算是不死,這輩子也算廢了。
“我他媽讓你管教了嗎?”殷減還往黃毛身上踹了一腳,骨頭斷裂的聲音響起,他這個時候才優雅的擦了擦自己的手,對着身後的人命令道,“扔到獸園,喂豺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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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幾個下屬就擡着黃毛,往外面走去。
其他幾個人,自然是嚇得不敢再說些什麼了。
殷減只是將倒在地上昏迷的黎盛夏扛起來,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大概一個多小時之後,一架私人飛機,抵達了三角地區的一棟別墅裏面。
這一棟別墅,是霍沉梟在三角地區的資產。
他們已經給殷減打了電話,看着東方剛剛露出的魚肚白,沒有人覺得是充滿希望的一天,每個人的心情都非常的沉重。
尤其是時念安,從登機到現在,就一直保持着沉默,沒有跟任何人說話。
他整個人臉色陰沉無比,賀蘭簡也同樣如此。
就連平時話很多的霍西洲,也知道這一次的情況非常危急,沒有任何開玩笑的心思,一直在打電話聯絡他這邊的朋友。
只是霍西洲的這些朋友,也只能觸及到殷減身邊的人罷了,真正有資格靠近殷減的,一個人也沒有。
“我們的人已經都過來了,而且訓練有素的殺手我也派了一批,如果殷減想要跟我們玩心計的話,最後哪怕拼上一個魚死網破,我們也要把黎盛夏救出來。”
霍沉梟這句話是對着所有人說的,但是目光卻一直鎖定在時念安的身上。
而時念安卻不知道想到了什麼,竟然快速走到顧綿綿的身邊抓住了她的手,用着濃濃懇求的語氣說道,“顧綿綿,要不你去跟裴天認個錯好不好?裴天做這一切,很明顯就是只想要把你逼回去而已,如果你回去了,夏夏就沒事了,你不能因爲你一個人的幸福而毀了夏夏對吧?那些照片你也看了,如果夏夏再多呆一分鐘的話,可能就會距離死亡更近一步。”
時念安說到最後,整個人的情緒竟然變得無比的失控起來。
周圍的人都在勸着時念安冷靜,尤其是霍沉梟,已經拽住了時念安的手,想要讓他鬆開扣在顧綿綿手腕上面的那一只手,但是時念安的力道實在是太大了,根本就拽不開。
“我求求你了顧綿綿,你不能這麼自私,裴天頂多也只是折磨你而已,可是如果你肯乖乖的聽裴天的話,你的日子也不會難過到什麼地方去,你只是失去了自由而已,但是你要是繼續猶豫的話,那麼夏夏就會失去她的性命啊。”
時念安說完,竟然真的跪在了顧綿綿的面前。
這一幕,讓顧綿綿一瞬間變得無比的爲難起來。
霍沉梟用力一拽,終於拽開了時念安跟顧綿綿,隨後擋在顧綿綿的面前,“時念安,這件事情既然發生了,我們就只能去解決。”
霍沉梟的話,卻直接觸怒了時念安,只見他佈滿紅血絲的那一雙眼睛裏面滿是怒意,“解決?怎麼解決?如果今天被抓走的人是顧綿綿,你就不會這麼站着說話不腰疼了。霍沉梟,夏夏已經夠可憐的了,她做錯了什麼要來承受這一切?”
時念安質問霍沉梟,只是他說的每一句話,都像是一把刀子一般,一刀刀的凌遲在顧綿綿的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