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外表來看,岑知鳶跟周襟白非常的合適。
他們兩個外貌出衆,身上的氣息高不可攀,甚至只有周襟白跟岑知鳶在一起,似乎其他人才覺得心服口服,沒有任何藉口去吐槽他們。
但是只有岑知鳶跟周襟白知道,他們兩個人因爲是同一類人,所以對彼此其實根本沒有多少感覺。
可以成爲盟友,可以成爲敵人,但是他們不可能成爲情侶。
“這東方君澤跟岑知鳶在一起,那簡直就是黑白兩道通吃,強強聯合,從此以後引領整個燕京走向另外一個輝煌。”
“你們看看,這多登對啊,郎才女貌,我甚至已經不敢想象他們的婚禮會是多麼的隆重華麗了。”
“他是東方家族最優秀的東方君澤了吧?我記得上一代的東方君澤,好像也是他的父親,還真是優秀,虎父無犬子。”
“你可別說,當年東方君澤可是周秉文的,只是他太無能了,最終讓自己的弟弟獲得這個稱號,讓自己淪爲了一個笑話。”
……
這些人雖然在竊竊私語,然而但凡年紀大那麼一點點的,就會知道當年的事情。
這些話,自然也被周秉文聽到。
此時此刻,周秉文用力的捏着手中的高腳杯,對於他而言,這些話他聽了二十多年了。
哪怕周念卿都已經死了,但是對於周秉文而言,這些事情從未結束,從未放下。
時間的流逝,只會讓他心中的恨意越來越多,到最後已經將他整個人的內心都扭曲起來了。
周秉文將毒辣的目光落在了周襟白跟岑知鳶身上,他沒料到這兩個人會在一起。
曾經周秉文詢問過周襟白是否喜歡岑知鳶,那個時候周襟白可是非常認真嚴肅的告訴自己,說他跟岑知鳶之間,是不可能的。
可是現在看來,只是自己太過於相信這個侄子的話而已!
岑知鳶跟周襟白強強聯合,那麼對於自己而言,就會更加不利。
既然這樣的話,就別怪他翻臉不認人了。
周秉文將目光落在了身邊的一個下屬身上,“去把那件事情提前做了。”
周秉文說完,下屬連連點頭,然後急匆匆的離開。
晚宴還在有條不紊的進行着,可是越看似平靜正常的東西,就越潛伏着危險。
當晚宴接近尾聲的時候,一聲槍響讓整個晚宴瞬間就陷入了恐慌之中。
今天晚上前來參加晚宴的人本來就有很多,再加上這些人還帶着其他的人,一下子人們開始慌張的往安全的地方逃跑。
至於周襟白跟岑知鳶兩個人,如果不是玄陰跟玄燭兩個人保護他們,甚至在槍聲響起之前,他們兩個人可能被遠程狙擊手給射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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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周襟白穿着的西裝也好看不到哪裏去,因爲此時此刻,周襟白的西裝被打通了好幾個洞。
如果不是因爲周襟白早有防備穿了防彈服,此時此刻他早就已經被打成一個馬蜂窩了。
“這羣人一看就是衝着你來的,今天晚上戒備森嚴,怎麼會有這麼多人鬧事?”
岑知鳶看着周襟白身上的子彈還在掉落,甚至擔心一個不小心,這個男人就被爆頭了。
“外面不會有人進來,但是內部就不好說了。”周襟白冷着臉,今天晚上的事情,很明顯就是內部有人在搞鬼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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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這人膽子真大,竟然會在這個節骨眼上面鬧事。
想要讓他死,他絕對是要將幕後之人給揪出來。
很快,周襟白跟岑知鳶就往安全點跑去。
至於站在人羣當中嚇得瑟瑟發抖的雲清清,如今只能蜷縮在一個很小的範圍裏面。
她很害怕自己會被這不長眼的子彈給打死,但是雲清清那一張臉上,滿是不甘心的表情。
因爲在雲清清的視線裏面,出現的是赫連蝶錦跟馬洛裏。
他們兩個人現在剛好沒有什麼保鏢在身邊,是她接近他們最好的機會了。
倘若自己失去這個機會的話,人微言輕的她這輩子都沒有機會去接近這樣的人了。
不行!
她一定要改變自己的命運!
既然林星晚已經選擇‘死亡’了,那麼這個女人只能永遠的死去。
想到這,雲清清根本不管周圍那子彈亂飛的環境,快速往他們身邊跑去。
“等一下……等一下……馬洛裏先生,赫連蝶錦女士,等一下……”
雲清清不知道自己到底跑了多長的時間,直到她面前的人都停了下來。
與此同時,保護赫連蝶錦跟馬洛裏的保鏢也發現了雲清清的靠近,所有人都虎視眈眈的看着雲清清,槍口也對準雲清清。
彷彿雲清清有什麼輕舉妄動,就直接把她給槍殺了。
“我不是壞人,我是有話要告訴你們……”雲清清連忙雙手舉起來,一副投降的模樣。
馬洛裏什麼都沒說,反倒是赫連蝶錦則開口道,“你想要跟我們說些什麼?”
“我要跟你們說關於許青黛的事情!”雲清清知道這個時候自己但凡說一句廢話,都有可能會死,所以她直接提到了許青黛。
果不其然,馬洛裏跟赫連蝶錦兩個人在聽到這個名字之後,看着雲清清的眼神也忍不住認真起來。
畢竟現在的許青黛可是他們的頭號敵人,如果不把許青黛這個女人搞死的話,他們是絕對咽不下這口氣的。
“你能夠抓到這個女人?”赫連蝶錦說完之後,立馬就將緊張兮兮的目光鎖定在眼前的女孩身上,看着年紀不大,但是給人的感覺就是心思不單純的那種。
赫連蝶錦第一眼就知道,她不是省油的燈。
“我知道,而且還是讓許青黛這個女人心甘情願的過來。”雲清清說這句話的時候,一張臉上滿是自豪的表情。
“我們怎麼知道你是在欺騙我們,或者是有其他目的呢?天上不可能會掉餡餅,你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對於赫連蝶錦的激動,馬洛裏倒是立馬就恢復了理智。
太過於佑惑的東西,就越容易讓人失去理智。
而一旦失去理智,也就證明危險要來了。
“我當然是有目的的,只是我們在這裏說不方便。”雲清清警惕的看了下週圍的人,雖然沒有看到熟人的影子,但因爲自己要做的事情罪大惡極,所以她不想要繼續在這裏逗留了。
於是,赫連蝶錦跟馬洛裏便帶着雲清清離開了。
這一場內亂,持續到了凌晨一點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