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無任何心理準備的林星晚被眼前這一幕嚇得差點就從牀上彈起來,想着自己是在睡覺,又連忙低下頭看了下自己的身體。
幸好幸好,自己是穿着衣服的。
“你們……你們好端端的怎麼都在我房間啊?”
林星晚語氣裏面滿是濃濃的困惑,問完之後徐景寬第一個開始回答,“我們是在擔心你啊,昨天晚上你喝得醉醺醺的,現在都已經中午十二點了還沒有醒過來,就擔心你出現什麼問題。”
徐景寬那一雙眼睛裏面滿是慈愛,看着林星晚的眼神怎麼看怎麼滿意,哪怕林星晚現在還戴着面具,但是這並不影響林星晚的顏值。
雖然他昨天因爲情緒的原因,所以覺得當年自己做的事情非常的混賬,但是轉念一想,就是因爲當年的混賬,才有這麼一個女兒,徐景寬又覺得如果給他一次機會,他還是會做出同樣的選擇。
什麼是愛情?
不在乎天長地久,只在乎曾經擁有!
甚至那些男人都沒有讓凌若爲他們生下孩子的資格,只有自己!凌若爲他生下了孩子,換個角度思考,他也是站在了人生巔峯啊!
“我沒事,就是多喝了點酒而已。”林星晚尷尬的回答。
而段慕星則開口道,“既然沒事的話,那就洗漱吧,我們也應該離開了,畢竟現在的燕京,可是非常熱鬧,我們要是把時間浪費在這裏的話,就錯過一場好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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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慕星說話的時候,就一副神祕兮兮的模樣,林星晚立馬問道,“燕京發生了什麼事情?”
“不告訴你。”段慕星的臉色變得更加的神祕兮兮了,而林星晚卻感覺自己像是被小貓爪子一直在撓着一般,那種恨不得想要知道的感覺,甚至讓她忍不住將央求的目光落在段慕星身上。
“你就告訴我一下嘛,反正早晚都會知道,告訴我一下嘛……”
林星晚從來不是一個喜歡撒嬌的人,但是她聲音本來就軟糯,段慕星感覺整顆心都要被林星晚軟糯糯的聲音給融化了。
明明以前自己對這個女人,也沒有多大的想法啊。
可是現在看到她的時候,就會忍不住的想笑。
不僅如此,段慕星甚至覺得明明兩個人才見面,就已經開始止不住的想念了。
“想要知道,嗯?”段慕星問道。
林星晚非常肯定的點點頭,“嗯。”
“我偏偏不告訴你。”
說完,段慕星直接按下了輪椅上面的按鈕,然後往外面出去,站在一旁的青鸞整個人都看傻眼了,她第一次看到少爺的臉上露出瞭如此單純的笑容來,甚至這個樣子的少爺看上去真的好充滿活力,不再像以前那樣死氣沉沉了。
林星晚看着段慕星的背影,只能恨得牙癢癢。
她快速洗漱好,隨後就往外面走去。
一架直升飛機,已經停在碩大的院子中間。
而林星晚出去的時候,恰好看到了摟着岑知鳶腰肢的周襟白。
兩個人不知道在聊着些什麼,岑知鳶微微低着頭靠近周襟白,周襟白深情款款的看着岑知鳶,兩個人同時出現,簡直就是一幅唯美的畫卷。
林星晚的心情,再次變得非常的不爽起來。
從最初驚訝周襟白跟岑知鳶兩個人之間的感情爲什麼升溫如此快,到現在林星晚甚至覺得他們兩個人之間,本應該就這樣。
林星晚的目光並沒有在周襟白跟岑知鳶的身上過多停留,反而是徑直走到了段慕星的身邊,開口道,“我們走吧。”
不想要看到周襟白,只想要趕緊報仇,然後找個沒有周襟白在的地方,這輩子都不想要見到這個男人了。
段慕星點點頭,他,青鸞還有林星晚三個人,就上了直升飛機。
周襟白看着直升飛機的機艙門緩緩關上,臉上冷靜的表情已經被黑沉所取代。
對於周襟白而言,自己老婆竟然已經不在意自己跟別的女人在一起了,甚至當着自己的面跟別的男人上了直升飛機,這種感覺可真是……讓人想要毀滅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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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知鳶的臉上,是幸災樂禍的表情。
“看來你的欲擒故縱,其實沒什麼用,當一個女人真的想要離開你的時候,不管你做什麼都無法挽回這個女人的心。”
岑知鳶嘖嘖感嘆,對於林星晚跟周襟白之間的事情,她還是感覺到一陣唏噓。
雖然一開始岑知鳶還是看林星晚這個女人不爽,畢竟搶走了自己看上的男人;所以當時的岑知鳶,還想要要用點手段,讓林星晚消失。
但是現在想一想,其實周襟白這個男人,也挺索然無趣的。
除了腦袋很聰明,長得也帥氣之外,好像這個男人身上,也並沒有吸引自己的點。
反倒是如果自己以後嫁給這個男人之後,兩個人除了賺錢之外沒有其他共同語言,岑知鳶覺得未來一片黑暗。
“我不需要挽回她的心,因爲她的心一直在我身上。我只不過按照她計劃好的軌跡走下去而已,畢竟她大費周章的離開我,想必一定是有什麼苦衷,依我看,段慕星這個混蛋,不知道是用了什麼法子,來逼迫她的。”
岑知鳶感覺聽得很想吐,都說女人戀愛腦非常的致命,但是現在看來,戀愛腦的男人,同樣也是非常的致命啊。
比如眼前的這個男人,岑知鳶感覺自己多看他一秒鐘,都有點不忍直視的那種。
“說不定是人家自願離開呢?段慕星的長相也不錯,甚至我覺得那樣溫溫柔柔的長相,比起你這樣的,確實很討女孩子的歡心。”
岑知鳶直接嫌棄的推開了腰上的那一只手,現在直升飛機都要開始起飛了,再做戲也沒什麼必要了。
“你喜歡段慕星,對吧?”周襟白問道。
岑知鳶困惑的看着周襟白,沒想到這個男人繼續開口道,“你就喜歡這種弱小的男人,呵,審美畸形。”
岑知鳶:“……”
這模樣像極了被踩到尾巴之後,朝人齜牙咧嘴的貓。
直升飛機裏面。
林星晚滿腦子都是周襟白跟岑知鳶在一起時候的畫面,突然間感覺自己應該多帶一點酒的,昨天晚上還沒有喝夠。
“周襟白跟岑知鳶本來就是天生一對,不管你有沒有出現,他們兩個都是對方最完美的另一半,否則不管是周襟白娶別的女人,或者是岑知鳶嫁給別的男人,最後都一定會是悲劇。”
段慕星彷彿林星晚肚子裏面的蛔蟲一般,甚至都知道爲什麼林星晚的心情會這麼的低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