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的,還有蘇國公府虐待蘇月溪,將蘇月溪毀容。
也難怪蘇月溪這段時日與兩姐妹鬧掰,處處與蘇國公府作對的事。
像一陣風一樣刮過,瞬間傳遍角角落落,蘇國公府驀然間成爲了衆之矢。
“砰!”
蘇國公府大堂內,蘇升榮聽到侍衛稟報的消息,氣憤的一巴掌拍在了桌上,差點將桌子拍的粉碎。
他緊緊皺起眉頭,不悅的看向苗又蓮。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即便蘇升榮此時並沒有看見蘇月溪恢復容貌的樣子,可以雲惜靈爲參照物,便能想象到定然美若天仙,無人能敵。
如若蘇月溪小時候沒有毀容,他可以將蘇月溪養大後賜給皇上。
蘇月溪的美貌超越了黛貴妃,是以只要蘇月溪不作死,一世榮寵比之黛貴妃還要昌盛,說不定前皇后倒臺,蘇月溪還有機會爬上後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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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話說的好,一榮俱榮,一損俱損,蘇月溪在其位便會爲蘇國公府謀其利。
這樣的話,也不至於嫁給一個一無是處的傻王爺,對蘇國公府的幫襯聊勝於無。
苗又蓮察覺到了蘇升榮的不悅,她雙眸轉了轉,突然垂下眼斂,哀傷道。
“老爺,如果真的是我害蘇月溪毀容,那蘇月溪爲什麼不拿出證據來,而且那時候的心兒不過才四歲,不說心兒正是懵懂無知的年紀,就算是憑心兒的善良也不可能做出這種事來……”
苗又蓮哽咽了一聲,眸光含淚,說不出的委屈痛楚,她繼續道。
“老爺,你不覺得她話語裏漏洞百出嗎?蘇月溪在外頭張口就來,她可考慮過我蘇國公府的名聲?”
苗又蓮說着,氣憤的捏緊了拳頭,表現的非常爲蘇國公府感到不公。
實則,她內心早就嘲諷連連……
蘇月溪就算往外頭亂說又如何,事情已過去十五年,證據早就被毀滅,一切都無從查起。
當年老爺可不知道這件事。
蘇升榮眯起雙眸,一時沒有說話。
苗又蓮的話說的不無道理,在想到蘇月溪從未替蘇國公府着想,他再次怒從心起。
在他看來,蘇月溪就是故意不想讓他好過。
“這個逆女!”蘇升榮一陣咬牙切齒,對苗又蓮的話在沒有一絲懷疑,“她一天不誣陷母家會死嗎?我們府上到底哪裏對不起她了,含辛茹苦將她養大,不說爲府上做出點貢獻,就是這麼報復我們的?”
蘇升榮完全忘了蘇月溪沒有重生前,可是爲了蘇國公府差點搬空了珩王府,最後卻是討不到一句好話。
苗又蓮嘆了口氣,擔憂道,“蘇月溪這孩子或許是我怪我搶了雲姐姐位置,一直這麼待我也許只是想將我拉下去,老爺……”
苗又蓮抿緊了雙脣,而後深深地吸了口氣,似是經歷過的一番思考,含着淚下定決心道,“老爺,不如您還是將我貶爲小妾吧,這樣的話,蘇月溪也才會放蘇國公府一馬,我不想因爲我、因爲那些虛假謠言,而毀了老爺的仕程。”
“胡說什麼呢,當年我被雲惜靈的美色所勾飲,結果雲惜靈卻不允許我納妾,早知道她是這樣的妒婦,我說什麼也不會娶她,這蘇夫人的位置本來就是屬於你的。”
蘇升榮站起身,溫情的摸了摸苗又蓮的腦袋,抱住她寬慰道,“別擔心,我會親自出去澄清這件事,我可是蘇月溪的爹,只要是我說的,就是真話,世人都會相信。”
到時候,蘇月溪的謠言不攻自破。
畢竟誰家爹孃會殘忍的害自家孩子毀容,這謠言也太離譜了點。
……
瀟相府。
蘇憐心暈倒之前趕忙吩咐侍衛,去將那丫鬟的家人全部殺死,昏倒後便被貼身丫鬟給扶上馬車回到了家中。
“嗯……”
穿上,蘇憐心猛然睜開雙眼,眼中佈滿血絲,透着滔天恨意。
她猛的抓緊了錦被,用力揪出了褶皺。
“那個廢物死了沒?”蘇憐心轉頭望向了貼身丫鬟,一字一句似從齒縫中透出,透着森冷嗜血的寒氣。
廢物東西!
不僅完不成她的任務,更是曝出了蘇月溪的驚天大祕密,蘇月溪居然沒有毀容。
想到此,蘇憐心疼的心臟抽疼,小臉扭曲猙獰,如鬼駭人。
怎麼可以,怎麼可以這樣……
她這麼多年做了那麼多,結果全都白費了?
“小姐,被您派出去的侍衛還沒回來……”
“小姐,小姐,不好了……”
丫鬟還沒稟報完,一道身影急匆匆跑來,氣喘吁吁,臉色發白,這就是被蘇憐心派出去殺人滅口的侍衛。
“怎麼回事?”
蘇憐心望向侍衛,臉色一沉,心底浮現出一股不好的預感。
侍衛白着臉道,“那丫鬟的家人全都不見了,或許已有人先屬下一步將人帶離。”
“什麼?”
蘇憐心雖然已料到會是這樣,但聽侍衛稟報完後,還是大驚的一下,她擡手也不知撿起了什麼,就將手邊的東西砸了出去,發出了玉器碎裂聲。
“是誰這般料事如神,竟敢劫走本夫人想要殺死的人!”
雙眸裏折射出一道寒芒,蘇憐心憤怒的咬着下嘴脣,直到將下嘴脣咬出血,嚐到了鐵鏽的血腥味,她才鬆口。
可即便這樣,也不止她心中的恨意。
蘇憐心的腦海中倏然閃過一道絕世的容顏,難不成是蘇月溪那個踐人所爲?
……
不得不說,這一天因爲懸醫閣開業,皇城曝出了很多有趣的事。
此刻,不光是懸醫閣人流涌動,春勤藥鋪更是人聲鼎沸。
春勤藥鋪門口。
勤夫人擡着下巴,望着眼前這羣普通老百姓,她神情傲然,很看不起這羣人,但又要這些人來消費。
“今日我春勤藥鋪特地推出一款極爲好用的祛疤膏,不管你身上帶着多麼頑固的疤痕,只要用上一貼,本夫人保證速度快,秒見效。”
勤夫人頓了頓,看到衆人一副沒見過世面的驚奇模樣,暗嗤了聲,繼續道。
“這款祛疤膏曾經蘇月溪給雪老夫人用過,只是在額頭貼了沒多一會,就替雪老夫人消腫止淤青,那時候倒是有些大材小用了。”
速度快?
秒見效?
那些有錢的圍觀羣衆,不管男女都狠狠心動了!
不管是誰,都會在身上不小心留下大大小小的傷疤,不僅影響美觀,還令人十分嫌棄。
特別是那些有錢的女人,專門去買這種祛疤的藥,不知用了多少,結果沒有一個有效果的。
只要是愛美有錢的女子,不管多貴,都不會拒絕這種好東西。
“勤夫人,可那祛疤膏不是珩王妃的嗎?”人羣裏有人提出質疑。
春勤藥鋪那次,今天很多人當時都在,確實是見證了那祛疤膏的神奇的,所以很多人很信勤夫人的話。
勤夫人暗暗翻了個白眼,她春勤藥鋪只要製作出來了,那跟蘇月溪就沒有一毛錢關係。
“其實不瞞大家,那張祛疤膏的方子是我勤家的,是當時我女兒勤羽兒一心想要嫁給珩王,瞞着我和她爹,悄悄將方子偷出去送給了蘇月溪……”勤夫人冷笑出聲,“大家也看到了,因爲蘇月溪盜竊了我家的方子,導致我受到了很嚴重的代價,所以在我知道這件事後,我立馬就將方子拿了回來。”
“不僅如此,羽兒之所以會將拿我勤家祖傳的方子,不惜去討好蘇月溪,也是因爲蘇月溪當時答應了羽兒,會替珩王納羽兒爲妾……”
“可誰知道,蘇月溪拿到方子後卻突然反悔,方子不還,妾不納……”
說到此,勤夫人眼睛都紅了,痛恨的差點咬碎一口銀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