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威脅我,如果不能讓她得償所願,就要讓那個保鏢爲難你。”傅行舟目色森寒,“那個女人已經瘋了,我不敢輕易的激怒她,更不敢用你和孩子來冒險,我能做的就是暫時拖住她,給無鬼找到你爭取時間。”
葉言低頭不語,但神情明顯沒有那樣緊繃了。
“言言,你知道嗎?現在除了你,碰到任何一個女人都會讓我覺得生理不適,哪怕是她坐在我的腿上,我都幾次想吐。”
傅行舟表情認真,又有點委屈,“你不是醫生嗎,你看看,我這是得了什麼病?”
“你得了再作就會死的病。”葉言氣惱,真沒見過有人這麼不把自己的身體當回事。
如果他沒有胃病住院,也不會給李宛如可乘之機。
傅行舟笑了,“那這個病能治嗎?”
葉言沒理會他,倒是想起另外一件事。
她的手機被那個保鏢拿走後交給了李宛如。
而她親眼看到李宛如將手機丟進了車子的後座。
如果傅行舟上次是用手機定位了她的位置,那這一次手機根本不在她的身邊。
他又是怎麼在第一時間就找到她的?
問出心中疑問,傅行舟只是笑了一下。
“心靈感應。”
知道他在胡扯,葉言有些生氣,“你到底是怎麼知道的?”
“這個重要嗎?”傅行舟揉了一下她的臉,“如果我說,我沒在你身上裝定位,也沒有隨時隨地的監視你,你信嗎?”
葉言想了想,點頭。
這個微小的動作,卻讓傅行舟激動狂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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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過境遷,她竟然還能選擇繼續相信他。
只是喜悅的同時,更加深了他心底的愧疚。
當初爲什麼要辜負了她一片拳拳之心的信任,自己可真該死。
“無鬼正好就在那附近,所以到得比較快,至於我是怎麼知道的,以後再告訴你行嗎?”
葉言再次點頭。
“傅行舟,你頭上怎麼這麼汗?”葉言剛才就察覺到他有點不對勁。
“沒事。”
傅行舟鬆開握在她腰間的手,“你先下來。”
“剛才那個人說,你中藥了,是真的嗎?”
“嗯。”傅行舟沒否認,“李宛如也不是個省油的燈,他怕我故意耍她,所以讓我紮了那個藥。雖然扎得不多,但那個女人是個瘋的。”
她藥量下得很足,哪怕醫生已經來給他打了針,身體症狀仍然沒有得到緩解。
所以傅行舟的身體越發的滾燙火熱,整個人都開始焦躁不安。
“言言,你先出去,我洗個涼水澡。”
“你不要命了,你現在還是病人,在治病。”
胃病最忌生冷,他竟然要洗涼水澡。
葉言頭疼不已,在她沒有看見的時候,他到底是怎麼虐待自己的
“傅行舟,你把眼睛閉上。”
傅行舟不解的看向她。
“把眼睛閉上。”葉言加重了語氣,臉頰爬上兩朵緋紅的雲朵。
意識到她要做什麼,傅行舟有點不敢相信,“言言,你……”
“閉不閉?不閉我走了。”
傅行舟知道她臉皮薄,再磨蹭一句,她肯定會扭頭就走。
突然的狂喜讓他有些手足無措,但還是乖乖的閉上眼睛。
有一只小手似乎伸到了被子下面,指尖涼涼的,好像夏日裏吃了一塊冰,舒爽的感覺襲遍全身。
她的聲音弱弱的,不用看就能聽出其中的羞澀。
“你教過我的,我沒忘。”
他的那些花樣百出,她可是記憶猶新。
只是許久未做這些事情,難免臉紅心跳。
傅行舟被她細弱的嗓音勾得心頭直癢,忍不住睜開眼,吻上她的脣瓣。
葉言下意識的向後躲了一下,卻被他的大掌扣住了後腦。
他的脣掠過她的脣瓣,如同絲綢般輕柔,卻又透露着難以抗拒的力量。
她停止了掙扎,怔怔地閉上雙眼。
由他帶領着在這片滋潤的田地中肆虐徜徉。
彷彿用盡畢生力氣一般,他緊攥着她纖細的腰,讓這個吻來得更加的熱烈。
“傅行舟。”葉言忽然推開他,紅脣上一片水潤,彷彿是在控訴剛才有多激烈。
她緊張的看向病房大門,“會有人進來。”
“怕什麼,沒人敢進來。”
“李宛如就會。”她可沒忘記這茬。
傅行舟無奈,只能看着她下牀後去鎖了門,這才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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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好點了嗎?”
“你摸這裏,好像更燙了。”他拉着她的小手。
緩緩的將它引領至某處。
葉言被燙了一下,嗔怪的看他。
不知過了多久,葉言下牀走進衛生間。
聽着裏面不斷傳來的水聲,牀上的男人心滿意足。
很想抽一根菸,但肯定不行。
“我要回澳城了。”
葉言出來時,臉依然還是紅的。
“我讓人送你。”
“不用,我自己能回去。”
葉言在衛生間裏已經整理好了衣服,但是看到門外的保鏢,依然覺得不自然。
不過保鏢們也沒敢看她,都是眼睛垂向地面。
葉言走後,無鬼大搖大擺的進來了。
“那個系統,是時候收回來了吧?”無鬼坐在一邊的椅子上,嚼着嘴裏的口香糖
傅行舟不想搭理他,半眯着眼睛回味。
“最近那邊的人蠢蠢欲動,奉勸你別拿自己的身家性命開玩笑。”無鬼掃了他一眼,“怎麼,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傅行舟緩緩睜開眼,“如果沒有那個系統,我不可能這麼快找到她,比起她的安全,我的沒那麼重要。”
“看你這個癡勁,我就知道無法說服你。”無鬼瞭然,“那只能讓無神再做一個新系統了。”
無鬼又剝了塊新的口香糖送進嘴裏,“那個叫李宛如的,你打算怎麼處置?”
“我相信李家會給我一個滿意的答覆。”
李修澤匆匆趕回家,一進屋,大廳的氣氛便極爲沉悶。
李宛如跑在中間,四周坐着李家的長輩。
“哥。”李宛如看到李修澤,像是抓着了最後一根稻草。
李修澤沉着臉上前:“我跟你說過的話,你都忘記了。”
上次李宛如在度假村惹出的麻煩,李家在生意上讓了幾個點的利潤,才總算將事態平息下來。
但是那次的性質和這次完全不一樣。
李修澤想了一路,想得焦頭爛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