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章 顧珩每晚被刺激的睡不着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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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親王府,後花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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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就這樣把小世子關在外頭不管,是不是對他不太好?”丫鬟站在一旁給水親王妃斟茶,目露擔憂的說道。

聽到侍衛來報的消息,水親王妃表面無動於衷的喝了口茶,實則心底早已起了波瀾。

但她狠狠咬了下牙把心疼嚥進肚裏,“我不能繼續在縱容賦兒荒唐的過這日子,不然等哪天我和王爺離開,誰也保不住水親王府,更保不住他的小命,他必須獨自強大起來。”

若是顧經賦還是向以前一樣,一有點什麼委屈就來找他們哭訴,那又如何讓他形成獨立自主的性格?

她決不能做月溪教導賦兒路上的絆腳石。

“可我聽說那珩王妃口碑不好,慣會勾搭男人的,她會不會對小世子生出什麼不應該的想法來,到時候反倒是毀了小世子的名聲。”丫鬟憂心忡忡道。

身上掛着紈絝標籤的小世子名聲雖說已是不好聽,但總比與自己的堂嫂有染來的好太多了。

砰!

“放肆!”

水親王妃重重的放下茶杯,扭頭冰冷的望向丫鬟,丫鬟嚇了一跳,連忙跪倒在地。

水親王妃斂下眸子,滿目威嚴,“雨虹,你來王府多少年了?”

“回王妃,已有二十三年。”丫鬟垂着腦袋恭敬回稟。

水親王妃冷哼,“本王妃當年可憐你小小年紀就在外頭賣身葬父,將你買入府中,培養你長大後更是把你安排在了本王妃身邊當貼身丫鬟,別以爲本王妃不知道你與那蘇憐心有往來……”

丫鬟臉色一白,她一直以爲自己隱藏的很好,可誰知道王妃早就看在眼裏,她慌張的磕頭認錯。

“王妃,我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敢。”

“念在你並沒有犯下什麼過錯的份上,這些年服侍本王妃服侍的也不錯,死罪能免,活罪難逃,從今天起除去你貼身丫鬟的身份,去那洗衣房悔過自新吧,若還敢在與蘇憐心那種人有密切往來,那就別怪本王妃對你不客氣了。”

“是,謝王妃饒了奴婢一命。”丫鬟驚恐的連連點頭,額頭都磕出了個大包來。

“滾下去。”

水親王妃看着丫鬟腳步踉蹌遠走的身影,目光變得悠遠。

希望這一次賦兒能夠爭點氣,改掉自己一身的臭毛病,往後也能撐起水親王府,擁有在這世道安身立命的本事。

……

是夜,月色如水。

大牀上,一男一女看起來睡的很是香甜,可就在這時,顧珩睜開了雙眸,黑夜中,那雙深邃的鳳眸裏閃過一抹血紅,眸中漸漸染上炙熱的溫度。

他爬起身走到桌邊,看了眼在溪兒睡熟後悄悄點燃的安神香,無奈嘆息了一聲。

即便點了香,在溪兒身邊,他依然睡不着覺。

軟香在懷,又有哪個男人能夠坐懷不亂?

顧珩自問是個非常正常的男人,甚至只是抱着溪兒,都會讓他抑制不住的無法自拔。

顧珩揉了揉突突疼的太陽穴,無奈走回牀邊。

他指尖落在蘇月溪臉上,輕柔的描繪着她精雕細琢的五官。

沒一會兒,鳳眸裏就冒出了一團無法磨滅的炙熱火焰,他攥緊了拳頭,難以剋制的垂下腦袋咬了咬蘇月溪柔軟的雙脣,可又怕把蘇月溪弄醒,只好隱忍的親了下便縮了回來,喉結滾動,目光灼熱。

“溪兒,等我,在等我幾個月,我必定把所有的隱患全部解決,以正常的我回到你的身邊!”

等他把仇敵解決之後,就能以真正的顧珩回到溪兒身邊了。

若不然的話,以這個情形繼續下去,他怕自己早晚會憋死。

只是……

“對不起,溪兒,這些年讓你受了許多的委屈。”顧珩的手放在蘇月溪的額頭上輕輕摩挲,滿目的歉疚。

因爲那暗處的危險,不管是上一世還是到如今,他都不敢輕舉妄動,一直對外讓仇敵以爲他是個傻子,可同樣也苦了溪兒苦了珩王府無人照拂,任人欺凌。

上一世,他以爲等他解決完了仇敵,就能與溪兒幸福的生活在一起。

可就在差那麼一點點的時候,溪兒被蘇憐心殺死,小云朵被活活虐死,珩王府滿門更是因爲他的隱忍而被覆滅。

即便最後,他殺光了所有人,那一天,滿城風雨,可也換不來溪兒等人的性命。

想到此,顧珩狠狠吐了口濁氣,心疼的揪在了一塊。

“這一世,我絕不會再讓錯誤重演!”

翌日,天明。

蘇月溪像往常一樣被顧珩服侍着穿好衣服洗漱完後,便走去桌邊倒了杯水喝,她喝完水,垂眸放下茶杯時,眼尖的發現了掉落在桌角的一點香灰,香灰很少很隱蔽,一般人根本無從發現。

她不動聲色的蹲下身子,沾了點香灰放在鼻尖聞了下,當即神情一凜,是讓人能夠沉睡的如死豬般雷打不動的安神香!

她的房間怎麼會有這種東西?

難怪她最近睡得早起得晚,要知道從前她睡眠可是非常淺,一動就醒的那種。

她想起來了,在很早之前,她就發現自己莫名其妙的睡得很熟,每日睡到日上三竿才起。

那時候她還只是以爲自己睡的好了才會這樣,想來,那會她就被人點了安神香,動了手腳。

這安神香絕不是顧珩的東西,也不可能是顧珩點的。

因爲這安神香不是市面上普通的安神香,而是被人特地加了料的,比普通的安神香還要讓人睡的更死的一種。

長久以來的使用,雖然沒有副作用,但卻會讓她變得嗜睡,難怪她在第一樓替容啓解完毒後非常困頓。

這香到底是誰點的,目的是什麼?

難不成是蘇憐心安插人在了珩王府,想要害她?

想到此,蘇月溪眸光發寒,等今晚她要裝睡查驗下,看看那點香之人還會不會出現。

“姐姐,你在想什麼呢?”這時,顧珩洗漱完走來,打斷了蘇月溪的沉思。

蘇月溪擡眸,扯起一抹淺笑,“無事,餓了吧,走,我們去用早膳。”

又是過了兩天,顧經賦在書房裏一邊養傷一邊默默認真抄書,可他依然沒有等來蘇月溪的關照。

他就像是被人遺棄的孩子,每天都在苦巴巴的等着長輩上門看他。

“不行,不能在繼續這樣下去了,我決不能坐以待斃!”

顧經賦抄完一頁後,猛的放下毛筆,站起身來沿着書桌來回走動,心底很是狂躁。

“堂嫂可能因爲我上次擅自去第一樓找她,更加的煩我了,所以不想搭理我。”顧經賦煩躁的撓了撓頭,步伐走的越來越快。

他必須找點辦法解決眼前的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