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自己的貨物被人盯上了,姜葁頓時陷入了沉思。
腦海裏面不停的想着沈文軒告誡她快些離開京都城的話。
難不成被盯上的不是那一車車的果樹苗,而是她這個人?
姜葁有些不好受了。
不管是原身還是她這個穿越者,實在是想不起來跟這京都城的人有過什麼恩怨。
真特麼想想都覺得窩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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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柱,你說咱們的隊伍被人給盯上了是什麼意思?”白弈湫不相信的又問了李大柱一句。
不是他不信任李大柱的話,實在是這一車車的果樹苗實在是沒有什麼可好搶的。
就在這時,白二騎着馬急匆匆的趕了過來。
“主子,前面的山上至少有百人埋伏,而且個個都是高手!”
白二身爲白弈湫的貼身侍衛,可想而知能力有多強,連白二都說這些劫匪來者不善,不僅是姜葁了,就連白弈湫都覺得此事有些不簡單。
“白二,你確定自己沒有弄錯?”白弈湫再三確定的問白二。
如若白二所說的都是真的話,那這些劫匪今日看來未必是想要劫財,而是衝着人來的。
“白二,一會兒不管發生什麼事情,請你務必要保護好姜葁姑娘!”白弈湫朝着白二鄭重其事的命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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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能感覺得到,這些劫匪的目標很可能就是姜葁。
姜葁此時心裏也有些擔心,要是她自己一個人單獨面對劫匪的話還好說,畢竟她有金手指。
只要關鍵時刻閃進空間就好,可是面對這一大隊人馬,姜葁覺得有些頭疼了,甚至在想着關鍵時刻要不要暴露自己的祕密。
張鏢頭此時整個人也進入了嚴防狀態,命令手下路上多多留心,以防劫匪突然襲擊。
鏢局的人大概經歷慣了,聽到張鏢頭的話之後,也只是個個提高了警惕,並沒有感到害怕。
車隊沿着官道一點點的前進。
整個行走隊伍人員,個個提高了警惕。
姜葁依舊坐在馬車裏面,只是原本坐在身旁的月奴顯得卻與往常很是不一樣。
此時的月奴,兩眼充滿了殺氣,手裏還擦拭着那把隨身攜帶的短刀。
看着月奴手裏的短刀,姜葁想起了在河溪村吃火鍋時,這小丫頭拿着刀殺野豬的畫面,不由的在心裏打了個哆嗦。
這小姑娘平常看起來嘻嘻哈哈,沒心沒肺的,玩起刀子來怎麼可以做到快、狠、準的呢?
好看的眉頭在瞧着那被擦拭的閃閃發亮的短刀時微微皺起。
突然想到這丫頭是沈文軒派來保護她的,便釋懷了。
如果月奴只是一個沒心沒肺的單純伺候人的小丫頭,沈文軒還派人來保護她什麼,那直接就變成監視了。
月奴依舊在擦拭短刀,而姜葁則是坐在旁邊閉着眼睛想要看看能不能讓自己的意識穿進空間,留下身體在外面掩護。
這樣一來,即便是月奴在她身邊,她也可以進入空間忙碌自己的事業。
只是她讓人還沒有來得及凝聚意識,馬車外面傳來了白弈湫的聲音。
“白二,保護好姜葁姑娘!”一聲怒喊之後,姜葁連忙打開窗戶,便看到了白弈湫騎着馬朝着隊伍的前面奔跑。
而跟在姜葁馬車旁邊的白二,此時顯得有些着急,臉上是全然一副替自家主子感到擔心的表情。
姜葁瞧着窗外發生的一切,心裏深知,隊伍的前面可能出事了。
“白二,可是那劫匪出現了?”姜葁朝着白二問了一句。
聽到姜葁問自己話,白二回頭朝着探出窗口的姜葁點了點頭:“姜葁姑娘,爲了您的安全,還請姜葁姑娘坐在馬車裏面不要出來!”
白二的意思姜葁懂,可是她明明知道劫匪的目標是她,卻讓隨行的人跟着受難,心裏有所不忍。
更何況白弈湫還是個身體羸弱長期服藥的病秧子,這不是白白上前去送死嗎?
“白二,你聽我說,我身邊有月奴護着,絕對不會有危險的,倒是你家主子,體弱多病,身邊要是沒有你的保護,肯定會出大事的!”
姜葁的話說到了白二的心坎上,可是主子臨走之前再三告誡他要保護好姜葁姑娘,如果到時候有個什麼閃失,主子怪罪下來應該怎麼辦才好?
白二陷入了僵局之中,一邊是主子的安危,另一邊是姜葁姑娘的平安,這樣左右爲難的事情着實讓白二有些爲難。
“白二,你不會覺得我真的看起來那麼弱雞吧?”一張寫滿文字的紙從窗戶的縫隙飛出,側着白二的耳尖直接劃過插入了路旁的樹杆上。
速度快的白二都忘了反擊自保,等到反應過來的時候,白二的表情都變得蒼白了。
任他怎麼也沒有想到的是,那個正在姜葁姑娘身旁的小丫頭,居然功夫比他還要高出許多。
“愣着幹嘛?還不快去幫你主子去!”姜葁朝着白二喊了一聲。
白二回神兒之後,連忙夾了下馬肚子,朝着隊伍前面蹦跑去。
而姜葁則是回頭看向了車廂裏面的月奴。
這小丫頭原來是傳說中的扮豬吃老虎,而且還是那種道行很高的那種。
月奴瞧見姜葁看着自己,很是不好意思的別過了頭。
“你不打算解釋一下嗎?”姜葁把月奴的腦袋轉到自己的面前挑眉問道。
雖然她知道這個丫頭有實力,但不代表她就心甘情願被這小丫頭給耍了。
“主母……啊……呵呵……姜葁姐……你……你不都是知道的嗎?”
姜葁擰眉!
主母?
那些古代活在高門貴府後院的當家大夫人?
先不說她願不願意當這個整日裏要靠着宅鬥才能穩固自己地位的當家主母。
她那個前夫哥,沈文軒現如今都這麼厲害了嗎?
明明年前這個前夫哥一家人還吃不飽飯呢?
怎麼過個年不僅有了暗衛,還有了錢跟功夫,甚至聽月奴的意思,名下好似還有貴府豪宅的意思?
“來吧月奴,交代你的底細,知道的,不知道統統說出來,要不然你就別叫我姜葁姐!”
“那我叫你什麼?”
“陌生人,路人甲都可以!”姜葁很是淡定的給了月奴兩個肯定。
月奴:“要不咱們還是等着眼下事情處理乾淨了再說吧!”
“你先出去,我來說!”
瞧着突然闖進來的沈文軒,月奴跟個孫子似的瞬間消失在車廂裏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