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一眼他便移不開目光,眸子裏滿是驚豔的光芒。
此女子容貌傾城,姿容絕色,雖然渾身散發着清冷的氣息,但確實是一個不可多得的美人。
白漫雪被他那毫不避諱,又親略性十足的目光盯的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她沉下了臉,冷聲道:“公子這般盯着人看,不覺得很失禮嗎?”
白初瑜生氣的把白漫雪擋在了身後,毫不客氣的朝徐青冷聲道:
“你們兄妹的家風教養可真是令人開了眼。”
孫洄同樣臉色難看,身爲男人,他自然明白徐青那赤赤果果赤果果的眼神代表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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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等色欲薰心之徒哪配垂涎他的表妹。
兩人將白漫雪擋的密不透風,直接隔絕了徐青的視線。
徐青滿臉都是意猶未盡,已經深陷在白漫雪的美色中無法自拔。
此等尤物,比他許州青樓中最美的花魁還要令人驚豔幾分。
若白初瑜等人知道他拿白漫雪與青樓花魁做比較,只怕會恨不得撕碎了他。
徐青收斂目光,忽然對他們露出了笑,語氣也從剛才的不善變的溫和了起來。
“既然都是誤會,那此事便作罷了,相逢便是緣分,在下願意與諸位交個朋友。”
這前後態度的變化區別也太大了些,他是把別人都當做傻子嗎?
孫洄和白初瑜自然是不會給他好臉色,對於這種人,還是白漫雪說的對。
沒必要與傻瓜論長短。
白初瑜回頭朝白漫雪說道:“妹妹,我送你回房間。”
幾人直接無視了徐青,準備離開。
徐青卻不甘心了,他的目光一直有意無意的落在白漫雪身上,可見一直在打什麼壞主意。
他露出自信的笑容,朝幾人說道:“在下乃許州首富之子,徐青,願與幾位結識。”
他笑的得意,心道:這還拿不下你們。
許州是南靖國內位居第二的富庶之地,僅次江南之後,他這個身份走出門,不知道多少人對他巴結奉承。
而他這招也屢試不爽,只要露出身份,那些人都會來討好他。
而這次他來花卉鎮,就是爲了參加明日的花朝節。
花卉鎮的花海名揚天下,但最令人流連忘返的還是其煙花之地。
因爲其中最盛的產業便是青樓,幾乎匯聚了天下所有最美的女子。
而這花朝節,就是爲了選出最美的花魁。
每年花朝節,他都會來此地。
顧名思義是帶妹妹來看花,其實還是爲了尋歡作樂。
本來以爲他說出自己的身份,這些人會改變此時傲慢又冷漠的態度。
誰知。
白初瑜等人看都沒看他一眼,甚至於他們身邊那些護衛丫鬟打扮的人都對他不屑一顧。
這讓徐青猶如遭受了當頭一棒,整個人都反應不過來。
就這遲疑片刻的功夫,白漫雪等人已經上樓了。
白漫雪的房間安排在最中間,與侍書和如畫一起居住,隔壁是孫洄和白初瑜。
接着就是冷玄等人了,而宮璃淵住的是離她最遠。
整層樓,只有靠右邊兩個房間住着徐鶯鶯和徐青。
舟車勞頓一天,大家都很累,回房間後就各自休息了。
至於徐青,壓根就沒人把他放在眼裏。
什麼許州首富之子,就是許州首富來了他們都不放在眼裏。
再說這根本就與身份無關。
就他這傲慢無禮的態度,囂張跋扈的做派,誰能看到上他。
如果今日是一個乞丐,只要他作風正派,他們都會以禮相待。
回房後,白漫雪靠在榻上懶的動彈,侍書如畫則在給她備水沐浴。
這處客棧環境不錯。
每個房間都有獨立的淨房,雖然不大,但也確實方便了很多。
待休息了片刻,侍書便上前喚道:“小姐,可以沐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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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漫雪應了一聲後便去了淨房,侍書和如畫則都守在淨房外。
在身體疲憊的時候泡個澡,真的是最好的選擇,整個人都會舒服起來,想來今晚也是能睡一個好覺了。
但今夜註定是不平靜的。
走廊外。
徐青站在房門口,不停往不遠處白漫雪等人居住的房間張望。
此時他是格外的心癢難耐呀。
滿腦子都是那絕色的容貌、婀娜的身段。
他已經忍不住在幻想了,幻想那女子在他身下承歡的模樣。
他也算是閱女無數了,不管是小家碧玉還是妖豔尤物,又或者是清冷孤傲,或楚楚可人惹人憐惜的女人,他全都嘗試過了。
但今日見到的女子她肌膚似雪,雙眸似兩汪清泉,顧盼流轉間,自有一股尊貴高雅。
但清冷間又有一股靈動的勾人攝魄,簡直就是美的驚心動魄,他感覺他的魂已經被勾走了。
經過長時間的觀察,他大概知道了那女子居住的是哪個房間。
丫鬟進進出出最頻繁的,肯定就是她住的。
今晚他要夜探香閨,採一採這朵還未開苞的鮮花。
這種事情他也不是第一次做了,自然是輕車熟路。
備好迷香,半夜從窗口吹入,等把人迷暈了,到時候可不就是任由他擺佈了嘛。
此刻他已經色欲薰心,壓根就沒想過,爲什麼白漫雪等人知道他自報家門後依舊沒把他放在眼裏。
“哥,我頭好痛。”
他的身後,徐鶯鶯燕燕鶯從昏迷中醒了過來。
她迷迷糊糊從牀上坐起,下意識伸手摸了摸頭,頓時就疼的倒吸了一口涼氣。
但此時腦子裏還是一片空白,根本就不記得發生了什麼。
不過她擡眸便看見了徐青站在門口的身影。
徐青聽見妹妹的聲音,這才將臉上銀邪的表情收斂。
“你從樓梯上摔下去了,你怎麼這麼不小心。”
徐鶯鶯緩了緩,這才想起了所有事情。
她蹙着眉回想着當時的情景,只感覺真是見鬼了。
明明周圍一個人都沒有,但她的膝蓋突然想是被什麼重擊了一下,這才沒站穩摔下了樓梯。
她趕緊擼起褲腿,查看膝蓋的情況。
但她摔的時候膝蓋也碰着了,都青了一大片,什麼都看不出來了。
她哭喪着臉朝徐青道:“哥,我當時感覺有什麼打了我的膝蓋,我才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