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眠術而已,你不用太緊張。”陸時宴無所謂的聳聳肩,“你已經將所有的真相都告訴我們,你不僅借刀殺人,你還害死了程智原,恭喜你,要爲自己的行爲付出代價了。”
葉清凝猶如當頭一棒,她傻傻的坐在地上。
“你們怎麼可以這樣對我?你們這種行爲是犯法的……”葉清凝怒不可遏,只要一想到這些人催眠自己,強迫自己說出真相,她恨不得把這些人都給殺了。
“對付你這樣蛇蠍心腸的女人,就要用極端的方法。”林星晚看着葉清凝還如此囂張的模樣,走到她面前揚手就是兩個耳光過去,“事到如今,你還冥頑不靈,你就準備等着牢底坐穿吧。”
清脆的耳光聲,打碎了葉清凝的尊嚴,將她所有驕傲都給狠狠的踩在腳底下。
林星晚以一種很厭惡不屑的姿態,看着癱倒在地的葉清凝。
明明自己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她也有自己的光。
可是現在怎麼就變成這般模樣了呢?
“牢底坐穿?哈哈,你覺得可能嗎?我們葉家再怎麼不濟,把我救出去也是綽綽有餘。林星晚我沒有輸,你根本奈何不了我。”
葉清凝說完哈哈大笑起來,可是下一秒東方君澤說出口的話,讓狂笑的葉清凝臉上笑容全部僵住。
“那真是太遺憾了,現在你的家人,該入獄的入獄,該撤職的撤職,他們都已經自顧不暇了,哪裏還有精力來管你。尤其是你的父母,這些年來到底做過些什麼,你比我們更清楚。”
東方君澤聲音不急不慢,可是說出口的每一個字都擁有讓葉清凝心驚膽寒的能力。
“我不信,你在胡說八道……我不信……”
葉清凝瘋狂搖頭,如果連她最後的籌碼都沒有了,她活着還有什麼意義?
東方君澤冷笑一聲,不再說話。
葉清凝一張臉上的表情卻越來越嚴肅恐懼起來。
葉家在東方君澤眼中,連個屁都不算。
東方君澤想要弄死葉家,就像是弄死一只螞蟻一樣簡單。
她才二十幾歲,如果一輩子都呆在監獄裏面,那跟死了沒有區別。
不!
她絕對不能坐牢。
想到這,寧可枝頭抱香死的葉清凝,如今語氣一下子就軟了下來,“東方先生,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您大人有大量,饒了我們葉家,饒了我好不好?我們葉家日後一定以您馬首是瞻,做您最忠誠的狗。求求您放過我們好不好?我給您磕頭,我真的知道錯了……”
葉清凝可憐兮兮的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男人,明明他臉上大部分的情緒都已經被面具所遮擋,可身上那君臨天下的威嚴,還是讓葉清凝心有餘悸。
“想要當我狗的人多了去,你又算什麼東西?不過既然你這麼想當,那就叫幾聲給我聽聽。”周襟白看着眼前痛哭流涕的女人,說話的姿態涼薄冷漠。
葉清凝愣愣的看着東方君澤,因爲男人侮辱性十足的話,一雙眼睛充滿驚恐。
她迅速將目光鎖定在林星晚的身上,這一次眼神已經變得愧疚自責,“林星晚,求求你幫我說說話好不好?我變成今日這般模樣,都是因爲我太嫉妒你,我給你道歉,對不起,請你給我贖罪的機會。”
葉清凝一邊說一邊擡起手自己扇着自己耳光,那清脆的耳光聲落在其他人的耳朵裏面,都覺得疼。
“道歉就要有道歉的態度,沒聽到東方先生剛剛說的話嗎?叫兩聲來聽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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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星晚一點都不同情葉清凝這個女人,她都要置自己於死地了,自己要是再對她寬容,那不是善良,而是愚蠢傻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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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清凝雙手拽緊自己的衣服,緊咬着嘴脣。
那隱忍的模樣,彷彿林星晚他們是在逼良爲娼一般。
葉清凝根本就不想要叫,可是現在她別無選擇。
“汪……汪汪汪……”葉清凝叫完了之後,臉色漲得通紅。
她從小到大從來都沒有受過這樣的恥辱,心裏面已經將林星晚這個女人給大卸八塊了。
可是她也只能安慰自己,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等她出去之後,再將今日之仇給報了。
“叫這麼小聲,是沒給你吃骨頭嗎?”
林星晚眼中夾雜着凌厲,在這一刻她再也不是曾經那個彷徨無助的女人,雷厲風行女王氣息,在她身上已經初具雛形。
甚至站在林星晚身邊的人,都忍不住爲林星晚的行爲暗暗豎起了大拇指。
這模樣,絕了!
葉清凝雙手越發拽緊,長長的指甲嵌入肉中也不覺得疼,“汪汪汪汪汪……”
這一次,她叫得更大聲更響亮了。
“叫這麼大聲幹嘛?是覺得我耳聾了嗎?你這樣的一條狗,我還得日防夜防,誰喜歡誰就要了去,我可看不上眼。”
林星晚說完,直接往外面走去。
“聽到沒?就算是你想要當狗,人家也不要。”陸時宴吹了吹口哨,“監獄裏面的那些人啊,最喜歡打狗了,你可得小心了。”
說完,陸時宴也走了。
陳妤初雖然什麼話都沒說,但是她眉眼之間的看不起,甚至比說了難聽的話還要讓葉清凝覺得難受。
好像……自己就像是茅坑裏面的蛆。
“你先出去。”周襟白對着陳妤初如此說道。
陳妤初點點頭,離開了這個房間。
葉清凝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東方君澤,不知道怎麼回事,只感覺這個男人渾身上下充斥着危險的氣息。
“葉清凝。”東方君澤森冷的聲音從葉清凝頭頂落下,葉清凝只感覺自己身上所有的溫度都被瞬間抽光,連血液都彷彿被凍住。
“東方先生,放過我好不好?我求求您,我給您磕頭,是我豬油蒙了眼,只要您點點頭,我願意將整個葉家的一切都給您,我還年輕,我不想坐牢。”葉清凝以爲東方君澤留下來是要給自己一絲機會,她爬到這個男人的腳邊,雙手虔誠的撫摸男人那黑得發亮的皮鞋,用額頭抵在男人的皮鞋上面,當她想要用最卑微的方式親吻周襟白鞋尖的時候,卻被男人無情踹開。
“放過你?可笑至極。你三番兩次想要害死我家老婆,你覺得我會放過你?”周襟白說話間,已經將戴在自己臉上的面具給取下。
葉清凝這一次眼睛瞪大到極限,眼珠子彷彿隨時都能夠從眼眶裏面掉出來一般。
她的嘴巴因爲太過於驚愕的緣故,一直張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