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星晚太清楚這個男人接下來想要做什麼了。
她眉頭深深的蹙着,在周襟白緩緩俯下身子的時候,下意識的往牀頭躲去。
周襟白將林星晚對自己的排斥盡收眼底,那一張完美弧形的薄脣只是輕微扯了扯,對於林星晚的行爲嗤之以鼻。
“老婆,房間就這麼大,你覺得你能逃得掉嗎,嗯?”
恰到好處的尾音上揚,彰顯着男人濃濃的不屑。
喝醉酒的周襟白太危險,太有親略氣息了。
林星晚甚至覺得男人身上的氣息突然間就從高高在上的仙君變成了走火入魔的墮神,以前她不明白爲什麼那麼多人害怕喝醉酒的周襟白了。
現在看着眼前的男人,林星晚心中只有一個念頭:被宿命死死主宰的無奈感。
林星晚的腳踝被周襟白抓住,用力往後一扯,林星晚別說是逃跑了,就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
曾經他們兩個人還沒有矛盾的時候,周襟白也喜歡抓着她的腳踝。
可是現在不一樣,男人力道粗暴,林星晚感覺被捏住的腳踝疼得厲害。
她被周襟白翻了一個身,像個小孩子一般趴在牀上。
緊接着男人一掌揮下,用着恨鐵不成鋼的煩躁語氣道,“翅膀是一天比一天硬了,嗯?先是跟我離婚,如今連我做的飯菜也不吃,還想要把我趕出去。”
這一掌可是用了周襟白五分的力氣,林星晚白皙的肌膚很快就出現了鮮紅的掌印,疼得她滿眼淚水。
“周襟白,你放開我!”林星晚覺得這個姿勢太丟人了,只有小孩子做錯事情才會被打屁股,而她已經是二十多歲的大人了,卻被周襟白這傢伙如此對待,偏偏她還在氣頭上面,只感覺怒火一下就將理智給燃燒,她想要翻過身跟這男人單挑,無奈人家一只手就把她給制服了。
力量之間的懸殊,讓林星晚越發的氣憤。
啪——
緊接着第二掌,比第一掌的力道都要大。
林星晚這一次,真的很沒形象的哭了出來。
疼疼疼!
感覺自己屁股都要被打開花的疼。
“還有力氣對我兇,嗯?”
今天晚上要是不治治這個女人,她就不知道什麼叫做‘來自丈夫的威懾力’了。
“我就對你兇怎麼了?你要是再不放開我,我就報警!”林星晚不想示弱,而且她這個脾氣就是別人態度軟一點,她也會軟,別人要是強勢霸道,對不起她不伺候!
啪——
第三掌也打了下來,林星晚不想哭也不想叫,只是她真的忍不住了。
一掌比一掌疼,她哭得眼睛發紅,鼻子也是紅彤彤的。
“今晚但凡我讓你還有一絲力氣來威脅我,我周襟白以後跟你姓!”
周襟白說話間,竟然打開了牀頭櫃從裏面拿出了一條領帶。
林星晚不明白這個時候男人好端端的爲什麼拿領帶,直到……這條領帶綁在了她的手腕上面。
而男人似乎還不想止步於此,他又打開了另外一層抽屜,從裏面拿出林星晚從未見過的東西。
只不過是短短几十秒的時間,林星晚就體會到周襟白的勢在必得了。
當男人使勁渾身解數來讓她臣服於他的時候,林星晚從來沒有哪一次,這般無法控制住自己的身體。
她只覺得大腦一片空白,對於未知領域的恐懼與瀰漫,感覺自己就像是提線木偶一般,任由周襟白這個男人的擺佈。
林星晚以爲自己可以憑着超強的意志力來對抗周襟白,但這個男人猶如惡魔一般,偏偏要將她的尊嚴狠狠踩在腳底。
林星晚控制不住的尖叫,卻又無法從男人的身邊逃脫。
周襟白對林星晚身體的熟悉,已經超過了林星晚的自我認知。
他就像是壞到極致的瘋子,在林星晚最飢餓的時候,把散發着佑人香味的美食送到林星晚的面前,在林星晚覺得自己可以享用的時候,卻將這些食物給拿開;
緊接着,便是第二次更加佑人的食物。
林星晚一次次的被撩撥勾飲,卻一次次的沒能得到滿足,那飢餓的感覺一次次的被膨脹,到最後她徘徊在崩潰的邊緣。
林星晚恨死了周襟白,這個男人就是故意讓她沉淪,讓她去遵從內心最原始的想法。
可是她根本抵抗不了他的循循善佑。
“周襟白,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放過我……”
林星晚不知道自己是懷着怎樣的心情說出這句話的,她只是很清楚如果自己不說出讓這個男人心滿意足的話,今天晚上甚至明天,明天晚上……後天……這個男人都不可能會放過她的。
“叫老公。”周襟白往日明晰冷靜的眼神,此刻也爲這個女人而瘋狂。
既然無法獨善其身,那就兩個人一起沉淪吧。
一聲聲的老公,一次次的服軟,對於周襟白而言,簡直就是久旱逢甘霖。
這半個多月來遭遇的煩心事頃刻間煙消雲散,剩下的便是近乎虔誠般討好着自己最愛的女人。
到了最後,林星晚嗓子都啞了,只感覺渾身骨頭都被拆掉重組一般,近乎天亮才渾渾噩噩的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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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她再次睜開眼睛,已經是中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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肚子餓得很癟,緊緊箍着她腰的手,讓她很不舒服。
林星晚睜開眼睛的第一秒,就將目光落在跟自己近在咫尺的男人身上。
那一張矜貴清冷的面龐上面,哪怕是熟睡中依舊帶着絲絲威嚴。
英氣十足的眉頭微微蹙着,似乎是在做着什麼噩夢。
然而即便是如此,這也是一張讓人無限癡迷的臉。
林星晚的餘光裏面是一地的狼藉,腦海裏面出現昨天晚上顛鸞倒鳳的一幕,只感覺一個頭兩個大。
這男人瘋了!
他就是個變態!
就在林星晚試圖想要推開周襟白的時候,視線裏面卻突然間出現了一顆小小的痣。
這一顆小小的痣就像是嬌羞的媳婦一般,就藏在周襟白耳垂下面。
這顆痣的位置,自己好像是別人身上也見過。
就在林星晚努力回憶着的時候,熟睡中的男人竟然也睜開了眼睛。
“這麼早就醒了?想吃什麼?我去給你做。”
男人習慣性的淺吻了一下林星晚的額頭,這讓林星晚有種他們之間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的錯覺。
“我不吃。”林星晚臉色冷了下來,用着近乎冷漠的口吻開口道,“你現在醉也醉醒了,拿着你的東西離開吧,等到時間一到,我們就去民政局領離婚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