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染根本沒看裏面到底是什麼情景,直接一個過肩摔,將方朔摔在地上。
“彭”!
方朔的後背和地面來了個親密接觸,手裏的紫藥水全部撒到身上。
黑乎乎的,一大片。
寧染又跺了方朔胸口一腳,轉頭跑到小女孩的面前。
她握住小女孩的肩膀,緊張地上下打量,“小妹妹,你沒事吧?別怕,姐姐保護你!”
小女孩一臉茫然地搖搖頭,“姐姐,我沒事啊。”
寧染根本不信,轉而將小女孩護在身後,質問方朔,“說,你幹什麼了!”
方朔的胳膊還保持着拿紫藥水的動作,他又驚訝又不解的問,“我做什麼了?”
寧染一臉厭惡,“不要裝了,方朔,剛才我在門外都聽到了!爲什麼要讓小女孩脫衣服?你到底想蠱惑她做什麼?”
方朔一怔,隨即哭笑不得,“你好像搞錯了,這個小女孩剛才摔倒的時候,腳也蹭破了,我讓她脫襪子消毒,傷口恰好在腳趾之間,所以我讓她分開一點。”
“啊?”
寧染愣住。
她連忙看向小女孩的腳,果然,一只腳穿着襪子,另一只腳光着,腳趾上也確實有破潰的傷口。
寧染尷尬了。
她張張嘴,好一會兒,才想起來要道歉,“對不起,可能我是幼兒園老師的緣故,接受過系統的兒童性教育,所以對這方面比較敏感,希望你不要介意。”
“沒事。”
方朔有些狼狽地從地上爬起來,將空了的藥水瓶放進垃圾桶裏,苦笑道,“不過話說回來,你這身手挺好的。”
“真的抱歉,方醫生,”
寧染不好意思,連忙拿紙巾給他,“你這個衣服也不能穿了,多少錢?我賠給你。”
“不用,一件衣服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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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朔笑笑,“我很欣賞你這種對孩子負責的態度。”
寧染抓了抓頭髮,“哪裏,鬧了這麼大一個誤會,我都不知道怎麼道歉。”
兩個人正聊着天兒,王之畫敲了敲本就敞開的門,“方朔,我二姐鬧着要回家休息,我看時間不早了,咱們就回去吧,哎?你身上怎麼回事?”
方朔擺擺手,不在意地說道,“剛才不小心把藥水弄灑了而已,你說二姐要回家是吧,那就回去吧。”
王之畫也沒多說什麼。
她走過來,體貼地替方朔擦了擦衣服,“好,都聽你的。”
一行人在福利院門口說了再見。
臨走之前,王之棋對寧染還是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
但是有方朔在,她也沒敢多囂張。
寧染懶得理會這種沒有素質的人,只和王之畫方朔說了再見,就離開了。
一路上,王之棋喋喋不休。
一會兒說寧染沒氣質,一會兒說寧染穿的寒酸,到了王之畫的公寓也不消停。
王之畫聽的頭都快炸了,“二姐,你少說兩句吧。”
要不是方朔囑咐過,不能透露寧染的身份,她真想把寧染是財神爺老婆的事情說出來。
到底是誰寒酸,就不言而喻了。
“你向着外人說話,我還沒怨你呢。”
王之棋瞪了王之畫一眼,“還有,看你和那羣髒孩子一起,人也跟着髒了,快去洗澡。”
“知道了。”
王之畫無奈,只好轉身進了浴室。
王之棋這才滿意,嘀咕道,“那我也去換身衣服,這件裙子都不能穿了。幸好我妹妹家裏有我換洗的衣服。”
方朔看着王之棋走進王之畫的臥室,臉上閃過意味深長的神情。
他慢悠悠的坐到沙發上,食指輕輕的敲打着旁邊的扶手,在心裏默唸,3,2,1……
果然,三秒鐘後,王之棋的聲音從臥室傳過來,“方朔,你過來一下,幫個忙。”
方朔擡擡金絲邊眼睛,踱着步子來到臥室。
王之棋站在試衣鏡前,通過鏡子和身後的方朔對視,聲音嬌滴滴地說,“我裙子後面的拉鍊拉不下去了,你幫我~”
方朔沒有立刻行動。
他目光環視一週,隨後拿起一瓶精油,慢條斯理的抹在自己的手指,掌心,手背的地方。
或許是在婦產科工作,常年接觸女性的緣故,方朔除了那張臉長的儒雅隨和,文質彬彬,一雙手也非常綿軟。
大多數人和他握手的時候,都會感覺握了一團棉花。
現在這雙手抹了精油之後,更是光滑柔和。
王之棋妹眼如絲。
她雙手撐在桌子上,腰部彎下來,用後背對着方朔,催促道,“你快點兒呀~,人家還要換衣服呢。”
方朔伸出手,把王之棋裙子的拉鍊拉到腰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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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拉鍊拉開後,男人的手沒有立刻拿開,而是沿着腰線向下,又滑到王之棋大腿內側,向上……
“嗯!”
王之棋渾身一顫。
她閉上眼睛,臉上涌現出無盡的享受。
方朔“嘖”了一聲,靠近她的耳邊,低聲道,“早知道你這個樣子,就不用浪費精油了。”
“討厭!”
王之棋面頰越來越紅,嘴上卻說着言不由衷的話,“我叫你幫我拉拉鍊,你這是幹什麼?”
方朔仔細的看着王之棋鏡子裏的臉,根據她的微表情,適時調整手上的動作。
他悠悠道,“你叫我進來,不就是爲了這個麼?”
王之棋呼吸越來越急促,顫抖也越來越明顯,她忍不住提高聲音,“方朔,你和我小妹分手吧,我不想再偷偷摸摸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