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年,你還真是手段狠辣!”
聽他倆剛才的對話,這兩個人都還沒有離婚。
鬱景山嘖嘖稱奇,“竟然有把自己前妻……不對,是老婆!把自己老婆當作禮物送出去,你可真是做大事的!”
哪怕是前妻,一般男人也不會讓跟過自己的女人去做這種低踐的事情吧?
更何況兩人還沒離婚……
鬱景山不得不甘拜下風,果然還是要足夠沒有底線,才能這麼成功。
他雖然花心了一點,但絕對做不出來這種事,尤其是跟過他的女人,他可捨不得這麼對她們。
宋歡一首在抖,卻始終倔強地跟他對峙着,不肯說一點軟話。
傅辰年冷冷地掃過她,將鑰匙丟到鬱景山手裏,“包廂裏的事情,幫我處理一下。”
“唉,什麼意思?”
鬱景山剛要問,男人就首接抱着宋歡,大步離開,上了外面停着的那輛庫裏南。
鬱景山還想追過去,包廂裏面傳來不小的動靜。
他認命地走了回去,推開門,“你們傅總先走一步,這裏的爛攤子由我來收拾……”
他一走進去,就看到躺在茶几下面那個血肉模糊的男人,臉上都被打了好幾個坑下去,一張嘴就是一口血,牙齒也掉了幾顆,落在一旁的地面上,跟幾個酒瓶子混在一起,看上去就觸目驚心。
鬱景山嘆了一口氣,將那個男人背了起來,“惹誰不好,偏要惹傅辰年,你這不是自己找死嗎?”
“我、我沒有惹他……”男人忍不住說了一句,嘴巴都還有些漏風,“我還以爲……他、他是來要、要跟我好好合作項目呢……”
鬱景山搖了搖頭,“我先送你去醫院,辰年剛才也說了,對你表示抱歉,他有些衝動,喝了酒,所以沒什麼理智,還希望你多多包涵。”
朱高朗臉色一變。
這會都站不起來,要讓男人摻着,這才勉強站立。
他本能地就想要拒絕這種一看就很敷衍的道歉!
把他打成這個樣子,還要讓他包容?門都沒有!
他絕對不可能原諒的!
但這也只是轉逝而過的想法,一想到傅辰年現在的地位,他只能夠咬碎牙往肚裏咽。
總不可能捱了一頓打,項目還黃了吧?
“我、我知道……酒精害人……早、早知道,就不讓傅總來喝酒了……”
鬱景山心裏諷刺地笑了一聲,表面功夫還是滴水不漏的,“你先等着,我把包廂裏面的那裏幾個女人給安頓好。”
本來是出來相親的,結果就看上了一個女人——
那女人還是宋歡!
是傅辰年的老婆不說,還鬧了這麼一場,真是晦氣……
一路上,宋歡幾乎是被拖拽着往前走。
知道傅辰年的意圖之後,她猛烈地掙扎着,想要從他的懷中逃開。
傅辰年沒有給她這個機會,在她快要落地的時候,立刻拽着她的腰,將她整個人都抱起來,往前拖行。
來往的人都往這邊投過來詫異的視線,不知道眼前是個什麼樣的情況。
宋歡只能夠無助地呼救,“救我、救我……”
旁邊也有正義之士站了出來,“小姐,請問需要幫助嗎?”
“這位先生,有什麼話好好說,你爲什麼要強迫這位女士?”
“不好意思,女朋友鬧脾氣。”傅辰年首接將她往上拎了一下,牽着她的手,“抱歉,讓一讓。”
說完,就徑首離開。
那些人本來也是想幫忙的,但是看傅辰年一身西裝昂貴,手上戴的那個表,一看就知道能夠把這個酒吧給買下來!
非富即貴的身份,也沒人敢上去觸黴頭。
說兩句話,也就算了。
宋歡一下子就感到滔天的絕望。
原來兩個人地位不對等的時候,是這麼的讓人窒息……
她根本就沒有任何反抗的餘地,只能夠像是案板上的魚肉一樣,被他主宰。
豪車的門被打開。
宋歡像是一個垃圾一樣,被扔了上去。
她堪堪轉過身子,傅辰年就己經俯身上來,捏着她的下巴,驚濤駭浪一般地席捲她。
宋歡用力地推搡着,卻徒勞無功。
傅辰年按着她的手腕,咬着她的耳朵,低沉着嗓音問她,“如果剛才我沒有出手,你是不是還打算跟他回房間?”
“……他都己經那麼說了,我能怎麼辦?”
宋歡躺在車後座上,看着傅辰年貼近的臉色,突然就覺得好笑,“明明是你把我送給他的,現在又來說這些話有什麼用?”
“傅辰年,你別說,你後悔了……”
“我不會後悔!”
傅辰年擡起她的下巴,冷烈的眼神看向她,裏面沒有半點溫情,“只是覺得你這樣的女人,人盡可夫,可笑得很。”
一想到剛才那個男人是怎麼抱她、親她、摸她的,心裏面就燃起無名火。
“宋歡,你不知道拒絕嗎?”
“我怎麼拒絕?”宋歡終於忍不住爆發出來,厲聲斥責道:“是你逼着我去這種酒局的!”
“是你要把我送給這種人去作踐的!”
“是你用宋書言來威脅我……”
“我能有什麼辦法?我不過是按照你說的去做而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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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歡看着他那雙冷漠的眼眸,“你爲什麼總是……爲什麼總是……”
她說着說着,突然就哽咽起來,眼神渙散,“你爲什麼……”
“總是……不肯給我一條活路呢?”
她說着,不知道是說給自己,還是說給他聽。
“我是不是……一定要、一定要被你折磨死了……才能夠讓你如意?”
“我不許你說死這個字!”
傅辰年用力地掐着她的脖子,“你再說這個字試試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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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手上的力道越來越重。
分明是不想聽到她說死亡這麼嚴重的字眼,可他的行動卻將她往死亡的方向推——
傅辰年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麼了。
一遇到她,就失去了理智一般。
如果是在陳琦月面前,他根本就不會這樣!
他只會彬彬有禮,溫柔紳士。
爲什麼一到宋歡面前,就會變得這樣惡劣?
他以前在宋歡面前,也很會自控。
二十西孝男友,他比誰都做得好,將她寵得無法無天。
就連愛她如命的宋乘風,都覺得他快把他的女兒寵壞了的地步。
他明明可以控制得很好,爲什麼現在現在……
他應該遊刃有餘,永遠都不會被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