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惟言看着她身上仍未消退的印記,邪魅地勾了勾脣。
“你捨得讓我死麼昨晚你的身體可不是這麼說的”
她的身體簡直像帶着魔力一般,最開始本來只是單純地想懲罰她,最後連他自己也深陷其中
趙清染聞言不知想到了什麼,心中的屈辱感更甚了,她不禁衝他大罵道。
“你給我滾”
昨晚她雖然被他粗魯地對待,期間暈了一次又一次,但令她更加感到屈辱的是,後來疼痛感漸漸退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怎麼也無法抵擋的快感,那種快感,伴隨着深深的屈辱感,快要把她吞噬
正因爲如此,她才更加憤怒
她厭惡極了自己當時的反應
“寶貝,你發火的樣子也很美呢。”
紀惟言靠近她,大手撫上了她的臉。他的手指在她細嫩的臉蛋上緩緩滑過,隨即眼裏呈現出一絲冷意。
“不過,我的耐心是有限的”
他的聲音充滿着警告的意味,深邃的眸子裏有情緒在涌動。
他能容忍她一次兩次,卻不代表她能一直這麼不把他放在眼裏
對於女人,他從來就沒多大耐心,現在她也只是勾起了他的一絲興趣罷了,但如果這成了她肆無忌憚的理由,他不介意親手把她毀掉
無視她足可以殺人的目光,紀惟言從口袋裏掏出一把小小的鑰匙,然後低下頭,打開了她手上的鎖鏈。
注意到上面的勒痕,他拿起她的手,在那裏輕輕地吻了吻。
“以後別做無謂的掙扎了,只要你不想着離開這張牀,手上是不會有勒痕的。”
這條鏈子是他專門派人定做的,如果對方乖乖地不亂動,是不會有任何疼痛感的,但如果想強行掙脫的話,就只會越收越緊
“現在去洗漱。”
“呵。”
趙清染嘲諷一笑,冷冷地抽出手,徑直往牀下走去。但她還沒走幾步,雙腿卻一軟,整個人都摔在了地上。
“走路都不會”
紀惟言連忙把她扶了起來,語氣帶着幾分凌厲。不過當他的目光觸及到她膝蓋處的紅腫,聲音不禁緩和了些許。
“我抱你過去。”
該死,他怎麼忘了,昨天她一直都是跪着的
抱着她來到了衛生間,他把她放下來,只不過手還環在她的腰上。
趙清染看他還站在旁邊,絲毫沒有出去的意思,不禁冷聲開口。
“怎麼,寸步不離怕我再跑掉”
她的情緒已經平復了一些,不似剛開始那樣激烈,聲音卻冷得可以凍死人。
紀惟言皺了皺眉,然後出聲譏諷道。
“你這樣子,確定可以”
他好心在一旁扶着她,就是怕她再次摔倒,她卻不領情,想趕他走
“不用你裝好人”
“趙清染”
紀惟言聽到她的話,一張俊臉立刻就拉了下來。
“不要不識擡舉”
她居然敢這樣和他說話究竟是誰給她這樣的膽子,一次次地頂撞他
“你可以選擇把我的嘴也給封住。”
趙清染也不管他此刻的臉色有多難看,拿過杯子就開始刷牙。
反正都惹怒了他,也沒什麼好怕的了,大不了把她另外一只手也鎖起來想到這裏,她不禁自嘲地勾了勾嘴角。
紀惟言看着眼前女人一副無所謂的模樣,臉色越來越難看,他冷笑一聲,然後從背後靠近了她。
趙清染的身體不禁僵了僵,她握着牙刷的手一緊,臉也陰沉了下來。
“拿出來”
他的身體正緊緊地貼着她的後背,摟在她腰間的手分外熾熱,讓她想掙脫也掙脫不了。
“我們來回溫一下昨晚的感覺怎麼樣”
紀惟言低笑着貼近她的耳邊,他不知又做了什麼,趙清染的手瞬間一抖,差點就把牙刷掉在了地上。
“滾開”
她開始掙扎起來,身後的男人卻無視她的叫喊,呼吸聲也越來越沉重。
“清染”
紀惟言在她耳邊喃喃叫她的名字,像極了情人間的婉轉低語。清染這兩個字從他嘴裏念出來,彷彿世間最美妙動人的音樂
“來,吃飯。”
紀惟言手中拿着一個水晶的透明小碗,裏面盛滿了各色各樣的飯菜,而在他的右手邊,還停着一輛小巧的餐車,餐車有很多層,
裏面放滿了各種精美的食物。
趙清染看都懶得看一眼,她直接側頭,避開了他遞過來的勺子。
“不吃是想繼續之前的事”
紀惟言冷聲開口,臉上也染上了絲絲寒意。他的眼神十分可怕,令人情不自禁地戰慄。
十幾分鍾前,他把幾乎快暈倒的她從衛生間裏抱了出來,替她洗了臉,又幫她清洗了黏膩的身體,他突然覺得自己是不是有些反常
明明是想着怎麼懲罰她,讓她長長記性,看她以後還敢不敢逃跑,現在怎麼反而在這裏喂她吃飯了
“怎麼,就只會用這個威脅我”
趙清染緩緩吐出一句話,臉上露出不屑的笑。
聽出她話裏滿滿的諷刺,紀惟言一雙漆黑的眸子緊盯着她,陰雲開始在臉上散佈,他沉默了一會,然後低聲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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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脅你的方式,有很多。”
“但是你最好別再惹怒我。”
惹怒他的後果,不是她能承受的了的
把勺子再次靠近她嘴邊,趙清染這次倒是乖乖吃下去了,只不過眼神卻冰冷無比,她一口一口吃着他遞過來的飯,手卻緊緊地拽住了身下的牀單。
“好好待着。”
紀惟言把碗放下,意味深長地看了她一眼,然後又瞥了一眼她手上的鎖鏈,隨即就轉身出了房間。
偌大的房間裏,趙清染緊緊拽着牀單,牀單已經皺成了一團,她閉了閉眼,隨即一滴晶瑩的液體從她眼裏流了出來。
她的生活怎麼會變成這樣
被囚禁,被威脅,連最基本的自由都沒有,明明有家,卻不能回去,逃跑了,還得被抓回來
她到底做了什麼,爲什麼紀惟言要緊抓住她不放
這屈辱的一切到底什麼時候才會結束
那天過後,除了特定的時間,紀惟言會打開她手上的鎖鏈外,其他時間,趙清染都被鎖在牀上。白天的時候,除了吃飯就是睡覺,但是一到晚上,紀惟言就會來到房間,和她一次次地激烈糾纏
許是已經麻木了,趙清染也沒有再反抗過,只是每次早上起來,看到身上狼藉的一片,她都恨不得他立刻去死
“來,給我係釦子。”
紀惟言此時正在穿上衣,釦子還沒有扣,衣服鬆鬆垮垮地穿在身上,在昏暗的燈光下顯得魅惑萬分。他的身材很好,全身的比例都非常協調,既不顯得清瘦,又不會讓人覺得健壯,完完全全就是標準模特的身材,甚至還要好上那麼幾分。
他的額頭上有着一層薄汗,眼裏也帶着些許迷離,但即使如此,卻還是給人一種巨大的壓迫感。
趙清染仍然閉着眼睛,似乎並不打算搭理他,她的頭髮凌亂無比,臉上仍帶着未消退的紅潮,脖子,鎖骨,手臂處遍佈紅痕,全都是這些天留下的印記。她就這麼直接從一旁扯過被子,然後把整個頭蒙了進去。
“我數到三,你還不起來”
紀惟言的話還沒說完,隨即趙清染就從牀上坐了起來。她看都沒看他一眼,然後就伸出手,開始替他系衣服上的扣子。
感受到她小手的柔軟,紀惟言微微眯起了眸子,他低下頭,望見女人雪白的耳垂,忍不住在上面咬了咬。
這些天來,每到晚上,他都會深深地佔有她,一次次地沉淪,早已分不清是他故意的懲罰,還是無意的淪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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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不管是哪一種,他都一定要把她留在身邊。即使囚禁,也不放她走
“寶貝,我真想無時無刻和你待在一起。”
紀惟言璦昧地在她耳邊低語,他聞着她發間的清香,如黑曜石般的眸子裏隱約有情緒浮動。
趙清染一直低着頭,自然注意不到他複雜的目光,她慢慢替他繫着釦子,幾縷髮絲掉落下來,遮住了眼睛,將她本就清瘦的臉襯得更加的小。隨即一只手就伸了過來,將她落下來的髮絲別到了耳後。
緊接着手也被人抓住,紀惟言拿起她的手放在嘴邊,輕輕吻了吻。
寬大的睡衣穿在趙清染身上,讓她整個人都顯得更加嬌小。因爲身高的關係,所以從他的角度看下去,她裏面的美好風光一覽無餘。看到她身上都是他留下的印記,他不禁愉悅地勾了勾嘴角。
“你太瘦了,以後多吃點。”
紀惟言的話意味深長。趙清染冷冷地抽出自己的手,略帶嘲諷地答了一句。
“不勞紀總費心。”
這幾天,夜夜被迫與他發生關係,再怎麼掙扎也是徒勞,她早已在心裏將他恨透了每天和他糾纏,她都覺得噁心,但是最讓她忍受不了的,是她身體的反應
明明是抗拒的,爲什麼還會有感覺每次一想到這個,她都想狠狠扇自己幾個巴掌然而紀惟言的手段實在太高超,他知道她的每一個敏感點,知道怎麼做,會讓她潰不成軍,會擊垮她的自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