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避開了薇爾,陸跡的臉色終於恢復了些。
而這時候,又有不少人上來和陸跡攀談,而他也都一一回應了。
就在陸跡站在一邊喝着酒的時候,舒愉又回來了。
她剛才可是看得很清楚,薇爾從陸跡身邊走開的時候,可是帶着滿臉的不服氣。
所以,她又開始調侃起了陸跡:“哎,我就說嘛,羅伯斯先生怎麼會親自請我給你送請柬呢,原來是她的小女兒看上你了。”
聽到舒愉的話語,陸跡立刻冷冷地掃了她一眼,像是在警告什麼。
注意到陸跡這般陰冷的眼神,舒愉的身子不禁顫了顫,她可是很清楚陸跡的脾氣的,所以也沒敢再繼續開玩笑,而是討好着說:“哎呀,我以前還能假扮你女朋友幫你擋擋桃花,現在大家都知道了我和你的關係,小姨我也幫不了你了……”
說話的時候,舒愉還佯裝着一副委屈的模樣,陸跡見了,也甚是無語。
看着舒愉這麼愛演戲,陸跡也決定不再搭理她,他放下酒杯,又朝着宴會廳的門口走去。
“你這麼快就走了?你不等我一起嗎?”
“我去樓上休息一下,你好了給我電話。”陸跡留下一句話之後,便離開了。
羅伯斯爲這次前來參加的酒會的客人都安排了特定的房間休息,陸跡剛才進來的時候就拿到了房卡,所以在酒會結束之前,他決定離開那人羣,去樓上稍作休息。
所以,他便拿着房卡來到了自己休息的房間。
這邊酒店安排的房間還算不錯,是個套房。
陸跡開了燈,順手將身上脫下的外套放到了一邊,他緩緩走到客廳的落地窗邊,正好能俯瞰整個城市的夜景。
陸跡打開手機,裏面的背景,正好是雲唸的一張照片。
只不過,這照片上的雲念還是高中時候的模樣,淺淺的笑容中含着幾分青澀。
就這樣,他在原地站了很久,而那沉沉的目光也一直都沒有從手機的屏幕上離開過。
當初知道她離開之後,他一直都仿徨着,不過好在,她現在回來了,還出現在了自己的身邊。
輕輕提起嘴角,陸跡默默打開了通訊錄,猶豫着要不要給那小女人打個電話。
可是,他又想起來,現在的國內還在凌晨,雲念肯定還沒睡醒,所以他也就消除了心中的這個想法。
心頭微動,陸跡收斂了一下眸中的笑意,將手機放回了桌邊。
現在,他還是覺得自己應該去休息一下,這幾天忙着公司上的事情,總是沒日沒夜地工作着,也沒有時間好好休息。
於是,陸跡又走進了裏面的臥室。
只不過,令他沒想到的是,他臥室的牀上,竟然還躺着一個女人!
女人身着黑色的細肩吊帶,一頭長髮垂在胸前,躺在牀上的姿勢更是嫵妹,而在看到陸跡的那一刻,她的臉上立即浮現起了一抹深意的笑容。
“來了?”女人嬌柔的聲音在房間中響起。
下一秒,在聽到女人的聲音之後,陸跡的那張臉立刻黑了下來,他冰冷的視線,直直地盯在那個女人的身上。
只不過,那女人卻依舊笑着:“怎麼,見到我很驚訝嗎?陸總。”
隨即,陸跡嘲諷般一笑,整個人更是寒氣逼人:“我倒是不知道,薇爾小姐什麼時候喜歡做這一行了?”
而聽到陸跡那毫不在意的諷刺語氣,薇爾立刻拉下了臉:“你什麼意思?”
女人的問題,陸跡並沒有回答。
他含着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漸漸向着牀邊走近。
而這個笑容,瞬間讓薇爾變了態度:“陸總,要不要來玩玩?”
這會兒,薇爾以爲陸跡是對自己動心了,全然不管剛才他對自己的嘲諷,在牀上換了個更開放的姿勢,臉上的笑容也更燦爛了。
可是誰知,陸跡走過去之後,直接扯過了被子裹在了女人的身上,在繞了好幾圈之後打了個死結,順勢將女人抱起,然後從房間的門口丟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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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一個盡顯風姿的女人,乾脆被陸跡丟到了門外,連看都沒看一眼。
“陸跡!你太過分了!陸跡,你快點把我解開!”
倒在地上的薇爾一邊咆哮着,一邊掙扎着,可是,陸跡絲毫不在意,而是直接將房間的門關上了。
“……”
幾分鐘之後,房間的門又被打開了,這次,陸跡已經整理好了衣服,準備要離開的樣子。
可是,他在經過薇爾的那一刻,也像是沒看到那個女人一樣,連個眼神都沒給她。
薇爾看到男人這麼一副漠不關心的神情,更是大聲地朝着他離開的背影大吼:“陸跡!你給我回來!你這麼對我,你會後悔的!”
可是,無論再大的聲音,都無濟於事,因爲,那男人已經離開了。
回到酒會現場的陸跡,臉色明顯比剛才陰沉了很多。
他帶着一臉的陰霾,走到了旁邊的一個角落裏,然後叫來了言默。
“去備車。”
“好的,陸總。”言默點頭離開了。
雖然他有些奇怪,這酒會離結束明明還有一段時間,爲什麼陸總要提前離開?
但是,作爲下屬,他還是沒有多問。
正在陸跡準備給舒愉發消息的時候,羅伯斯卻又笑着走了過來。
“陸總,這是要走了?”
“是。”陸跡回答。
可是,羅伯斯卻勸說着:“陸總,這酒會才舉行到一半,你怎麼就要走了呢?還是說我們有什麼招待不周的地方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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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不是。”陸跡嚴肅着聲音回答,面容上依舊帶着幾分陰冷,“是您的招待太周到了,我盛情難卻!”
話語間,甚至還含着幾分譏嘲。
頓時,羅伯斯的臉色變了,他也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
只不過,陸跡沒太在意這些,而是在微微示意了一下之後,便轉身離開了。
此時的車上,舒愉已經在等了。
她看到陸跡上車,奇怪地問:“怎麼這麼早就離開了?”
“這酒店有些不乾淨的東西。”陸跡的語氣淡淡的,並聽不出什麼情緒。
可是,越是陸跡這麼說,舒愉聽了卻越覺得奇怪了:“什麼東西?”
“沒事,言默,開車。”
“是,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