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算不算前任破防了啊,看前女友過得好,心裏不舒服,把一些照片放出來詆譭人家,好惡心一男的。”
“談個這樣前任,像是留了案底一樣,是我,我也覺得噁心。”
“……”
瞬間網上的輿論直接進行一個倒戈,惡評變成了好評。
而盛食的官方也發佈了一段聲明,表明將會對對網上詆譭李悄然的人追責到底。
全國各地的律所都收到盛食和天啓的委託,對相關人員進行一個起訴。
發佈和宣傳這則謠言的新聞媒體也受到了天啓和盛食同時艾特,與她們合作的公司紛紛解約,撇清關係。
這時,那些被起訴的人又在網上發表自己的看法:“至於嗎,不就說了幾句話嘛,有必要弄得這麼嚴重嗎?”
還不等兩大公司的官方說什麼,就有熱心網友回懟。
“當然至於了,不給你們這些噁心的人一點顏色瞧瞧,你們都不知道什麼叫不見棺材不落淚。”
“網上又不是法外之地,你們以爲真的沒有人能治得了你們嗎?笑死。”
“人家是誰,豪門夫人,更是豪門的大小姐,你們以爲人家是軟柿子,讓你們隨意拿捏,他們有的是錢和權讓你們這些噁心的人得到懲治。”
看着網上轉好的評論,李悄然欣然一笑。
李悄然還要去找李雲川,就沒有在天啓多待,和聞晨鐘一起喫完了午餐就動身去了李宅。
把李悄然送上車後,聞晨鐘拿出手機給王虎打去了電話。
“給我查一下到底是誰把新聞的事情泄露給夫人的。”
聞晨鐘帶着怒氣的聲音穿過耳膜,王虎不由得抖了抖。
他已經在爲那個泄露的人默哀了。
“好的老闆。”
李宅,書房中。
這一次,李雲川也沒再隱瞞,把一份厚厚的文件袋交給了李悄然。
“當初你和小晨結婚前已經有了男朋友了,是嗎?”
李悄然知道李雲川是看到網上的謠言,誠實點頭:“嗯。”
李雲川摸了摸李悄然的頭,眼神裏有爲讓李悄然犧牲婚姻的愧疚。
“爸爸,結婚的事情是我自己願意的,那時候我跟柳言旭提分手,然後他就建議我跟聞晨鐘籤協議,說婚後各不相干。”
越說到後面,李悄然聲音越小。
因爲那段感情真的特別讓李悄然感到恥辱,被人利用不說,還被爆出來大做文章。
李悄然都覺得自己以後在朋友面前恐怕都擡不起頭了。
“是爸爸不好,處理不好事情,讓念念受委屈了。”
聞晨鐘也是李雲川看着長大的,品行他都清楚。
只是,兩人都爲他所謂的諾言做出了犧牲,李雲川心裏有些不知滋味。
“不委屈,我們這是先婚後愛,中間還省去了談戀愛的環節呢。”
李雲川抱住李悄然:“謝謝你,念念,保護爸爸的面子。”
“不客氣,爸爸。”
從李宅喫完晚飯出來時,天色已經暗下來。路旁的燈亮起,喧鬧聲也增多起來。
路過藍枝的小區時,李悄然特意往窗外多看了幾眼。
剛好看到了藍枝提着東西走在路上,李悄然趕忙讓前面的保鏢停車。
李悄然下了車,想去和藍枝打個招呼,誰知,走到半路,就看到兩個男人拉着藍枝進了漆黑的巷子裏。
“快跟上,有危險。”
李悄然也顧不得後面保鏢有沒有跟上,脫下高跟鞋拿在手中,就跑上去。
那可是未來嫂子啊,她可不能讓她有事。
巷子中很昏暗,伸手不見五指。藍枝被他們拖到巷子最深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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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樹,你這是在犯法你知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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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枝儘量保持冷靜,雙手緊緊地護在胸前,試圖跟藍樹溝通,但畜生終究是畜生。
“藍枝,你裝什麼,說不定已經爬上那個姓李的牀了,跟老子在這兒裝什麼。”
說着就去扒拉藍枝的衣服,和藍樹同行的人也一臉尾瑣的拉着藍枝。
“救命啊!”
任是藍枝平時霸氣冷豔,也從未見過這樣的場面,失去了理智。
在黑暗中,她的手腳被他們束縛着,她無力地掙扎,恐懼的眼淚從眼角落下。
“救命啊!!”
“救救我!”
“啪。”
藍枝的臉被打向一邊,腦子一瞬間的空白。
怎麼辦?
她該怎麼辦啊!!!
誰能來救救她!!!
“枝枝姐!!”
李悄然打着手機的手電筒,走進了巷子,照亮藍枝滿是淚的臉,照亮了昏暗的巷子。
李悄然也顧不上危險不危險,拿着手中的高跟鞋,胡亂地打在一人身上。
那人喫痛鬆開了藍枝,轉身一掌呼在李悄然臉上。
“砰。”
那人用了全身的力氣,李悄然被那一巴掌頭撞到牆壁。
“喲,又是一娘們送……”
那人語音未落,保鏢跑來,一腳將那人踢倒。
“誰啊,找死啊。”
那人說着就揮拳打向保鏢,但保鏢是練過的,那些花拳繡腿,空有一身蠻力的人又怎麼敵得過。
李悄然連忙脫下外套,蓋在藍枝的身上,扶她起來,將她抱進懷裏。
“枝枝姐,沒事了,沒事了,別害怕。”
藍枝聞言,抓着李悄然的衣袖,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嗚嗚地低聲抽泣。
就在兩人跑向巷子的危急時刻,方錄安的手機響起,將他的注意力轉移。
王虎用了一個下午的時間,終於查清了事實,讓他沒想到的是,泄露的人居然是方錄安。
他直接給方錄安撥去電話,不敢相信地再問一遍:“新聞的事,是你跟夫人說的?”
方錄安還沒有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還很得意地說:“是啊,怎麼了,還不能說了嗎,那女人就配不上我們老闆,婚內與其他人亂搞,把老闆的臉往哪裏擱。”
王虎打斷他的話:“閉嘴吧你,不知道內幕就亂說,老闆讓我調查是誰泄露的,你自己自求多福吧。”
聞晨鐘不好糊弄,王虎也不敢糊弄。
“那……那咋辦啊。”
王虎白他一眼:“嘴不把住門的時候,怎麼不想想呢。”
方錄安慌張的語氣,王虎都自動腦補了他嚇破膽兒的慫樣。
同爲同事多年,王虎也不想他過得太慘,給他支了一招。
“你去求夫人幫幫忙,說不定能少受一點罪。”